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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咽口水,妈的,什么玩意?
我后退几步,连忙打了个电话,我看着手机,手心里全是汗,心里默念:快接快接啊!
“嘟——”电话通了,里面传来刺耳杂音,有点像尖锐物品刮玻璃的声音,刺地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喂!”我看了看手机,没错,是老爸的呀,这么回事?
“滋——”电话那头好像有人在说话,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可这年头,无线网全面覆盖,怎么可能没信号?
我挂了电话,又打给董叔叔,又是一样的结果,电话那头杂音不断,不停地“滋滋滋——”一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如此,我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鬼拦电?
靠!这晴天朗朗的哪来的鬼!小爷不信这邪了!
这时,门的把手动了动,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旁边的板凳,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门。
只要外面有人闯进来,我就写死他。
“咔嚓。”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站在门外,说是迟那是快,我已经将板凳往他身上挥去。
“啊呀!这谁呀,了那大脾气,比我那宝贝还戗。”说话的一个健步冲到我面前,左手接住板凳,右胳膊肘已经打在我的下巴上。
我整个人都向后倒去,我仓促了几步,想摸一下下巴,但又不敢,“撕——”咬到舌头了。
我“呸”了一口,蹬着门口带着墨镜的男人。后者压根没把我当回事,接了个电话,开始聊起来。
“啊,花儿爷,人给你找着了,你看咋整?呃,吴邪啊,嗯,好,我把这人给你打包打包给你寄去,这小子体质可以啊…”
戴墨镜的男人又补了一句,“容易撞鬼,留着玩玩。”
我右眼皮直跳,什么情况?这人是谁?鬼吗?屋子里戴墨镜真的看的见吗?盲人?天啊,老爸你到底干了什么,你可是把东家的老婆给睡了,别人都找上门来了。
“小砸,跟我走一趟?”黑瞎子拿出一根棒棒糖,撕开糖纸往嘴里塞。然后让开路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往门外看去,之前在楼下找茬的人七横八竖地躺在地上。
他似乎不在乎我瞪着他的目光,但如果不是他来了的话估计我早就嗝屁了。
我小时候就有一算命先生说我“缺阳气容易惹上不干净的东西”,最后老爹气的差点把那算命的先生给打死,一边打一边还呸呸有词,“我日你奶奶的!你他妈在娘胎里被狗啃了吧!见不得我家男娃子好!估计你是不行!你家婆娘也真是可怜!跟你这么一个宦鬼…”
我叹了口气,我果然不是老爸亲生的,都没有遗传到他那骂人的本领,不然也好骂几句解解气。
我鼓起勇气对他说:“戴墨镜的,你是不是不行?”后者楞了一下,一脚踹过来,笑嘻嘻地说,“想死是不。”
我摸了摸红肿的下巴,心有余悸,但嘴上还是不饶人,“那就是不行喽?”
“嘿——你这小次佬,要不我打你一顿,反正花儿爷只有要人,可没说死活。”黑瞎子拍了拍我的肩,镜片下面也不知是什么神情。
我本能的蹲下来,然后迅速掏他的下半身。结果他一脚把我揣开,我的头也磕到了桌角,贼疼。
我看东西有点朦胧,像有一层白色的膜挡住一样。然后是一片黑暗。
“嗯?你关灯了?”我往前摸索,发现屋里没有人,又是这样…
我无奈地平躺在地上,胸前的青铜片开始发烫。大概从十一岁起,每次过于紧张都会导致短暂性的失明,然后总是觉得自己身在另一个世界,有时候旁边会有人在,有时候没有,这里就像一个为我创造的空间一样,冷清地可怕。之后老爸不知道从哪里为我寻来的青铜片作为护身符,从小到大一直不曾离身。
做一个假设,如果我身边一直都有不干净的东西,那么我现在应该是灵魂出窍了,而在我神经紧绷时也正好是我阳气最弱的时候它趁机弄死我来陪它。但前提是它没有要伤害我的迹象,最大的可能就是我身上的青铜片。
那么我现在所在的是它制造的空间,那么我的身体在现实中可能处于昏迷状态也有可能已经死了,再或者我现在是一个植物人。
我抬了抬手,只单单这一个动作就已经让我很吃力了,肌肉开始僵硬,估计终是要下手了,可是我还没娶到老婆啊!我还那么年轻,我老爹还等着抱孙子嘞!
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为什么我要经历鬼缠身?为什么我亲生父母要抛弃我?为什么?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要是真说出来,估计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十万个为什么》都能被我问完。。
这的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感觉过了几年又像是一个世纪,或者更久…久到我都觉得我已经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而是一个独自生活在黑暗中的…怪物。
但是我却一点都不反感,好像…还有一些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