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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你说他会不会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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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长生脸有些红,感情是自己误会了,害,早说嘛,弄这一出,多丢人啊!
  “不是拜你们,那是拜谁啊?”
  “一个至强者,合体期的大能!”
  朱一柄一脸认真,样子看起来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合体期,沃日,这么牛逼!”
  曾长生忍不住感叹,但细细一想,觉得这事有古怪,这么好的事凭什么落到我头上?虽然我长得帅,天赋好,心性绝佳,也没理由摊上这么好的事吧!
  “不是,为什么是我啊?世界这么大,肯定有比我更有天赋的吧?”曾长生的样子一本正经,让朱一柄看了忍不住给他来一巴掌。
  朱一柄一巴掌打在曾长生的头上,“更有天赋?你以为极品灵根很常见是吧?你以为瞬间学会一门法术很简单是吧?你以为…
  反正你小子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没得选。”
  曾长生撇撇嘴,一脸不乐意,“我不去。”
  “嘿,你小子,信不信我把绝缘金注入到你灵根里去!”
  “你动手吧。”曾长生躺到实验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鬼知道你们是不是把我送进狼窝里,与其送掉小命,我宁愿把绝缘金注入灵根里。”
  李吉走过来,把朱一柄手里的注射器拿来丢掉,温柔的说:“长生啊,让你拜的师傅是一位合体期的大能,修为高深,为人正直。
  之所以选上你,是因为你的天赋和悟性都是上佳,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修行的是雷属性灵力,
  这位大能也是雷灵根,他一直想找一个人传承衣钵,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始终没找到,而现在你出现了,除了你,还有谁是最佳人选?”
  “这么多年一个都没找到?”
  “当然了,他老人家眼光可是很高的,许多人有天赋,可是他老人家都看不上眼。
  就这么跟你说吧,你过去了能不能拜师成功还两说,我们只是做个初步的甄选。”
  曾长生从实验台上下来,环抱双手,目光在李吉和朱一柄身上来回跳跃。
  “你们能得什么好处?”曾长生可不相信他们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情。
  “好处?合体期大能的人情就是最大的好处。”李吉说道。
  曾长生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有想不清楚,从李吉说的话来看,这事对他是天大的好事。
  系统的任务可是突破筑基期,考上天级大学,他现在都没把握一定行,可若是拜了合体期的大能为师,那就容易得多了。
  朱一柄看曾长生还在犹豫,便叹了口气,露出一脸忧愁的表情,他抬头四十五度角看着天花板,眼里满是回忆。
  “唉,本来是想把这件事一直藏在心里,死了带进土里去,但现在为了让你相信,我就直说吧。
  我和你李老师其实是元婴后期的修为,只是受了伤才跌落金丹期。
  当年我和李吉,还有另外一个朋友组队去妖兽森林做任务,运气不好,遇到了一头化神期的妖兽,我们三人用尽招数也不能奈何它,本以为会丧命在那里,没想到…
  没想到我们那朋友自爆元婴,拼死将其重伤,为我们制造了一线生机。”
  说着,朱一柄眼里浮现出泪光,脸上满是伤感之情。
  “你们这位朋友…”
  “没错,他就是这位前辈的徒弟,我们兄弟三人情同手足,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本来约定一起登仙路,可谁想到…唉…”
  朱一柄露出自己那块精致昂贵的手表,指着这表对曾长生说:“这表是我们兄弟三个一起买的,一人有一块,象征我们之间的情谊。”
  李吉也把自己手上那块表露出来给曾长生看,两块表一模一样。
  “节哀…”曾长生遗憾的说。
  “那位前辈赶到救下我们,然而却不能救回他最疼爱的弟子、我们最好的兄弟。
  我现在还记得他自爆元婴之前说的话,他说他放心不下自己的师傅,让我们时常去看看他老人家。
  我们俩修为跌落金丹期,来了这里当老师,从来这里起我们就发誓,一定要为他找一个师弟,替他孝敬师傅,长生,唉…”
  朱一柄欲言又止,似乎是陷入回忆里难以自拔,所有的话都化作悲怆,在心里回响。
  “老师,别说了,我去!”曾长生掷地有声的说。
  “好孩子,老师谢谢你!”朱一柄用衣袖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带着曾长生往外走,“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情我会替你处理好。”
  从地下二楼上到一楼大厅,路上没一个人阻拦,主要是他们看见了朱一柄胸口挂着的四级执法者胸章。
  练气期的执法者为一级,每提升一个大境界就生一级,朱一柄是四级执法者,这足以说明他是元婴期的修为没有说谎,虽然现在只有金丹期了。
  大厅门口,朱一柄让曾长生自己回去,他们要留下来处理后面的事。
  看着曾长生的背影,李吉好奇的问:“这招跟谁学的?挺管用啊!”
  “王金告诉我的,他说这小子吃这套,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骗他了,会不会骂我们?”
  “不会,我们又没有害他,他还年轻,虽然有天赋,但不经受磨砺,永远不可能成长,我们只是推了他一把。”
  “说的也是,真想把这玩意儿早点取下来。”朱一柄摸着手腕上的表,说道,“那件事一定要去解决。”
  “是啊,这么多年一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就算是去送死,也一定要去。”
  两人对视一眼,走进了执法者大楼,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曾长生走在大街上,晚风迎面吹来,夹带着丝丝香气,令人遐想。
  如果可以,他也想化成一阵风,可以摸遍别人的全身还不被骂。
  晚些时候,曾长生回到了家里,叔南青正好做完晚饭,曾人广已经坐上餐桌,看他们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为曾长生担心。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叔南青盛饭端上桌,对曾长生说。。
  洗完手,曾长生坐到饭桌前埋头吃饭,也没有把在执法部发生的事情说出来的打算。
  他不说,曾人广他们也没问,一顿饭吃得很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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