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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三人前后走了进来,其中两人都穿着防护服,唯独刚刚那个说话的人身着一身红色的唐装,虽然年龄不小,但是头上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却很少。
殷禾有些奇怪,这老人不穿防护服,难道就不怕感染吗?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到了这种程度,还会害怕区区病毒?
“见过何医生,曲医生。”
殷禾欠身施了一礼,他之所以知道两个医生的姓氏,是因为这两人的防护服上都写了自己的名字,分别是何远、曲致进。
他之前也听到过这两人的名字,据说这两人因为研究这个病毒,都已经染上了新型冠状病。殷禾心里对这两人是十分敬佩的。
只是他不知道那个穿红色唐装的老人叫什么,不过看他的样貌和之前说话的声音,想来也应该不是一个小人。跟着说了一句:
“见过前辈。”
“好!好!好!”
另外两个医生没有说话,那个穿唐装的老者就摸了一把莫须有的胡子,一边笑一边答道。
而那两个医生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殷禾这才发现这个穿唐装的老者身份应该很不一般。
而此时唐装老者已经把目光转移到了被殷禾打晕在墙角的那个人身上。
“殷先生,这是?”
殷禾知道自己必须得解释一下,便说道:
“这位医生刚刚趁我睡觉,打算抽我的血,我正当防卫了一下,没想到却成了这样,实在是抱歉。”
说话的同时,殷禾还向那两位医生抱了抱拳。
在他看来,既然都是医生,那肯定是得要医生来处理。
“不不不,未经他人允许去抽取血液本来就属于犯法了,殷先生正当防卫也是应该的。”
唐装老者听到殷禾这样说,便站到一一旁,没有继续再说什么。
“噢,对了,这个是治好我新型冠状病的水,我想将它给你们,应该可以发挥它最大的价值。可惜的是我只有这两杯,没有更多的了。”
说着,殷禾便将早已从佛珠里面取出的天路茶递给了那两位医生。
“这……”
那两位医生虽然知道这年轻人病情不是因为他有特殊体质,肯定是靠的外物,因为如果真的是体质特殊,那也不会得这个病了。
虽然他们来这里是因为希望得到治疗这个病的药,却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得到了,要知道他们俩根本没有说过话啊。
那两位医生一人拿着一杯天路茶,手都有些颤抖。他们知道,那些被病痛折磨中的人终于可以得救了,医院里面的哭泣也可以减少许多了。
他们知道这些都是因为这个年轻人,虽然礼貌告诉他们应该拒绝的,但是理智告诉他们,这可能是现在唯一能够祛除这个病毒的药物,他们做不到礼让。
“谢谢!谢谢!谢谢!我代表所有被这个病痛折磨的人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
曲医生说话的声音都有一些颤抖,殷禾知道这两杯天路茶再次燃了他们与病毒对抗的希望。
虽然穿了防护服,却依然可以隔着防护眼镜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泪水。
瞬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拿起被那个他打晕过去的医生手里的采血针,对着自己的手臂就是一下。
原本已经对殷禾十分感谢地两位医生看见殷禾这个动作更是让他们对不解,明明已经有解药了,为什么还抽血
而在一旁的老者看见这一幕,立即对殷禾刮目相看。不仅仅是因为殷禾的聪明,更多的是殷禾的大度与气魄。
“好了,给。”
殷禾把采血针放到一边,将血液收集袋递给何远,然后拿起两只棉签摁向了自己手臂上的针口。
“谢谢,谢谢。”
何远拿着手里的血液收集袋,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这袋血特别的重。
“殷先生,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殷禾此时十分的郁闷,自己明明可以不用棉签的,为了掩盖自己的特殊,只好在摁着针口的同时还得控制血液的流出量。
当殷禾听到这句话时,再次站了起来,面对着何远。
“当然可以。”
“我想知道殷先生为什么把这种东西拿出来给我们,你完全可以不将它藏好,不给我们。要知道如果将这杯子里的水拿出去卖的话,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曲致进连忙示意何远不要继续说,可是他根本没有拦住。
“这么说,你是想要一个理由?”
“不错!”
殷禾揉捻着手指,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热情满满的提供天路茶和自己的血液,换来的却是他人的怀疑,这让他感到无比心寒。
但是他现在对医生还是很钦佩的。并没有多说什么的殷禾将手里的棉签扔到了一边。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见。”
说完,殷禾便向着门外走去。
“等等,殷先生,何远他不是故意的。”
曲致进连忙拉住殷禾,同时对着何远叫了一声:
“你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向殷先生道歉?”
殷禾用另一只手取下曲致进抓他的那只手臂,静静地说道:
“我这个人虽然自私,但是还是会审时度势的。”
说完,便继续向门口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的殷禾突然回过头来。
“对了,那杯子里面的水是可以稀释的,效果都一样。”
撂下这句话,殷禾便向和尚所在的地方走去。
就在殷禾刚出了病房门时,就看见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守在门口,对于自己的离开没有说一句话。
“有意思。”
殷禾捻了捻手指,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有意思。
……
“老何啊,人家无偿帮助,你竟然还怀疑他,我对你太失望了。”
曲致进拍了拍何远的肩膀,向会议室走了去。
“的确是过分了点。”
唐装老者留下这句话后,也走了出去。
“你,去把那个晕倒的医生带进公安局。”
刚刚出门的唐装老者对着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说道。
“遵命!”。
整个病房此时只剩下了正在背着昏迷的医生离开的年轻人与何远。
何远木然的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