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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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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是一场会议,不如说是一场宴席,这是事实,而宴席本来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地方。
  从某种意义上说,在宴席中,主人和宾客本来应该举杯畅饮,一起高兴地享受这场宴席,是一场快乐的游戏。
  而在这一场宴席中,真像一场游戏,一个由县太爷制定规则的游戏,而且参加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玩家,每一个玩家都要遵守规则。
  否则的话,就会帮助他自生自灭,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深渊最黑暗的深处。
  在这个本来该商议百姓疾苦的会议,县太爷本来该和客人们一起欢乐地饮酒,可是公子许提出了一大堆无礼的要求。
  就像一些改善百姓生活的建议,县太爷听得怒上心头。
  为什么呢?如果改善了他们,那么地主和富商们就没有多余的钱送给县太爷,还会惹怒富商和大地主的利益。
  以上的建议对于县太爷捞取利益来说,绝对是一个最愚蠢的决定,公子许还没说完,县太爷就给拒绝了。
  他又提了一个建议,办案要公平公正公K县太爷怒斥道:“难道本官断案不够公平吗?”
  当然不够公平,断案是交钱交得多,谁就有理,如果好好断案,县太爷哪有那么多时间管这些闲事?
  暗香阁、潇湘馆、茶华楼,这么多地方要去,又哪有时间管理那些无关的琐事呢?
  公子许还提出这么多无礼的要求,县太爷当时就发怒了,碍于当时人太多,只是敷衍了几句。
  宴席过后,公子许和管家又乘上马车,返回府中,颠簸的马车行驶在路上,管家一副心急的样子:“你惹怒了县太爷,就要大祸临头了,自己却不知道。”
  “实话实说而已。”
  管家咳了咳嗓子,给公子许说起了一段陈年往事。
  “在本县,有一座古老的囚之山,在囚之山中,有一伙邪恶的贼人,他们总共有六个,各个身强力壮,心狠手辣,号称囚之八徒,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后来,官府派人去剿灭过他们吗?”
  “没有。”
  “为什么?”
  “他们本来就是一路人,都喜欢金银财宝,八徒的第一徒叫’飞山空’,第二徒叫刘楚,带领其余的’徒’到处抢劫,抢了很多财富,都囤积在囚之山中。”
  “八徒H县太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县太爷就是八徒中的第二徒刘楚。”
  “难道他们被朝廷招安了?”
  “没有被招安,他们用抢的钱买的官,刘楚当了县太爷,官府和囚之山的盗贼联起手来,欺压百姓,他们黑白两道通吃,如果不交养廉银的话,那么八徒就会在暗夜之中夺走那个人的性命。”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老爷原先告诉我的,你下次一定要准备厚礼,亲自给县太爷道歉,你才能得到县太爷的原谅,从而消除祸患。”
  突然,车厢外传来了一声,“吁——”随着声音落下,公子许和管家走下马车,府门外迎来了许多仆人和佣人。
  公子许和管家穿过府门和走廊,从府门外到府门内,从走廊到大厅,从堂外到堂内,都是仆人和佣人,有的是老爷雇佣的,有的还是先祖父雇佣的。
  那些仆人和佣人都是他们父母生的,都有血有肉,可是在小时候就被卖到这里,从此失去自由。
  每个人当然可以争取自由,前提是他得有一笔足够的钱,这是赚不到的,没有人能重新获得自由,更多的人不想获得自由,说是获得“自由”,其实还是从一个牢笼跳到了另一个比较大的牢笼,并没有什么。
  那些仆人和佣人的生命都是属于主人的,大多都被痛苦的压榨,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当然,公子许的父亲,也就是老爷还是比较祥和的,不会恶意地压榨其他人。
  即使这样,更可贵的是自由。
  一腔热血,谁也拦不住,公子许今天要做一番自己能做的事情,他要还给那些仆人和佣人的自由。
  “还他们的自由,家府的产业怎么进行下去?”
  公子许要自有办法,办法就是没有办法,自力更生,如果有人不离开,也可以留在这里。
  “太荒唐了,这样下去,老爷的产业一定会被败光。”管家这样想着,他也收到了一笔钱,是公子许给的,他完全可以拿着这一笔钱离开,但是,他放弃了,他要留在这里。
  不是每一个人都这样想的,公子许许诺给了他们自由,他们就立马离开了,偌大的府院中空无一人,管家这几天身体也不太好,大概是被气的,这可如何向逝去的老爷交待?
  只见公子许每天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身披星月,来到地上耕地,直到晚上才回来休息,一连好几天,每天都是这样。
  有一天,公子许晚上在回家的路上,雨淅淅沥沥着,在屋檐上,雨点击打着陈旧的瓦片,流下来,落在地上,只听得“刷刷”地响。
  灰暗的月光之下,树梢之旁,有一股寒流吹动着,虽然冬天刚刚过去,但也只是刚刚过去而已,那井中的冰,湖面的冰才刚开始消融。
  寒冷的风流伴随着雨滴,吹动了一个正在路上行走的戴着沧桑面容的人。
  是啊,这么冷的天,谁还会出去呢?街道上没有一个人,除了那个正在路上行走的戴着沧桑面容的人。
  他双手相互抱起来,是啊,这天气太冷了,而且他衣服看起来还有些单薄,破旧的衣服时而有些布条在狂风中肆意的舞动。
  而那个人几乎做不出什么表情,因为他身体被冻得麻木,面部也有些赤红,他的目光冷冷地聚集在了远处,他好像在搜寻着什么。
  公子许看到了这样的一个人,于是走上前,想要帮助他。
  那人听见脚步声,转过身,竟然是上次帮助的那个人,那个姓李的人,公子许口中所称的“李太白”,他惊讶道:“为什么独自一人在这里?”这里太过于寒冷,冷风吹动,寒气入骨。
  “这……”那个人支吾地说不出来什么。
  后来,公子许就请那个人一起回到府中暂住,回去的路上,公子许问道:“你叫什么?”
  “李太白!”
  “你叫李太白?”
  “不是你给我说我叫李太白的吗?”
  公子许愣了半天,只道了两声:“是……是……”
  回去后,公子许先将一碗热酒与李太白喝了,后来公子许和李太白每天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身披星月,来到地上耕地,直到晚上才回去休息,一连好几天,每天都是这样。
  季节都在变换地上演,像一幅画卷,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公子许又要按照规矩到县衙去了。
  临行前,管家一再嘱咐过他:“一定要在县太爷面前说好话,还要准备一份厚礼,以弥补上次的过失,不然囚之山的八徒就会在暗夜之中夺走那个人的性命。”
  “知道了。”
  后来一个月后,有一队官府的捕快来敲门,把公子许给带走了,“公子许犯了什么法?”李太白在一旁问道。
  管家叹了口气说:“应该是没有给县太爷送礼,也没有对县太爷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俯首帖耳罢了。”
  “他们这帮国蟊!”
  青天白云之下,县太爷府前之前,难道是一个讲理的地方?
  管家送了很多金银,才见到公子许一次面,公子许犯了什么罪?问哪去?只道:“本县说他有罪他就有罪,本县说他无罪他就无罪。”
  金银送了,县太爷也收了,公子许能出来了吗?能!有一个条件:去把本县那个吃人的恶兽斩杀了,就放公子许。
  这摆明是县太爷狡诈的轨迹,不想释放公子许,管家也没有办法,只能放弃了。。
  可有一人不放弃,那人正是李太白,就是公子许称呼他李太白的那个人,和他一同每天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身披星月,来到地上耕地,直到晚上才回来休息的李太白。
  别人都劝他放弃吧,这是县太爷的手段,李太白不放弃,别人问他为什么,李太白说:“公子许厚待于我,如果现在背离他,这难道不是不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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