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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在暗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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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长桌上,摆着大片大片的纸张,它们散乱却很有规律。咔嚓,房间的大门被打开,“洛泽今天测试有什么好苗子吗?”鼻梁上架着金色眼镜的人发问道。如果库比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个人不就是给自己纸条的人吗。
  “阿兰尼大人,今天有两个拥有高级天赋的孩子。”记录员一边拿着羽毛笔书写,一边低头看着纸张说。
  “两个,你没弄错吗?”
  “是的,阿兰尼大人。”阿兰尼走向长桌,看着洛泽所指的两张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么,有拥有特质的孩子吗?”
  “今天并无。”
  “是么,真是可惜,希望有这样高天赋的孩子越多越好,天,快要变了。”他低着头轻声低语着,记录员没听清他说些什么。
  随后,他抬起头,隐藏在金丝眼镜的眼散发着一种不明的光芒,“洛泽,尽快处理好这件事,快要开学了。”记录员点了点头,又低下头继续去记录了。阿兰尼也离开房间,不在打扰他。房门外,阿兰尼背靠房门,咧着嘴,在烛火的照耀下,那张脸显得诡异、扭曲。他向前走着,嘴里念叨着什么,像是在给谁传递信息。
  每次天赋测试对他这种记录员来说,其实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他们要在测试中亲自主持测试,每位记录员都拥有见习骑士的实力,他们都对精神力的感知十分敏感,比普通的见习骑士高很多,记录员如果在测试中感到测试者的精神力掺有别的东西,就会带他们去检查。有时是特质,有时是……污染。
  洛泽放下羽毛笔,身体向后靠,想着刚才阿兰尼和平时不同的表现,他闭上眼睛,去感知,并没有察觉到污染。难道,那一瞬间,我感知错误了?也是,阿兰尼大人可是一位骑士,比我这种见习骑士强太多,刚才,一定是我感知错误。
  洛泽揉了揉眉心,看来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连自己引以为傲的感知力都出现了错误,他摸了摸日渐向后的发际线,今天先做到这里吧,明天要赶工了。
  这边,库比研究完面板的功能。
  1:表现人体的身体属性
  2:表现人所处状态
  3:可随心控制出现或消失
  4:其他人看不到面板
  躺在床上,双眼望着面板,这东西还行吧,现在看来并无危险。
  “库比,库比,我回来了,快快快,告诉我你今天测试怎么样了。”只听声音,脑海中就已经浮现来人的身影,下巴留着大片大片的胡子,显得他粗狂,黑发间掺着少许白发,满面红光,巴恰尼·米哈伊,父亲吗。
  库比打开门,看见巴恰尼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他面无表情的走向椅子想和他说出自己天赋测试时的事。
  忽然,巴恰尼的双臂抱住了库比的头,温声道:“库比,没事,就算没有天赋哪又怎样,父亲会一直保护你的。”巴恰尼心想:他一看到孩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就知道他的测试结果,不过没关系,没天赋又怎么了,他会保护孩子的。看着库比碧色的眸子,他就想起了远去的妻子。
  库比可不知道巴恰尼心中所想,他现在只想从这双手臂中挣脱出,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劲吗?
  库比用手想把巴恰尼的手移开,可,巴恰尼的手劲很大,默默对比着自己手臂和巴恰尼的手臂,说:“父亲,你能先放开我吗?”
  “没事的,库比,父亲就在这里,想哭就哭出来吧。”
  看来巴恰尼误会了什么。
  “父亲,在测试中已经确定我是拥有天赋的。”
  “啊,什么!”巴恰尼顿时松开了双手,他盯着库比的脸,揉了揉库比的头发,坐在了木椅上,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双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他靠着椅背,撑着下巴,思考着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爸,你就对你的孩子这么不自信的么。库比略微扯了扯嘴角。
  “父亲,在测试中确定我拥有天赋。”看巴恰尼似乎不相信,库比再重复了一遍。
  “啊哈哈,是吗,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我的儿子,要是你母亲知道一定会为你骄傲的。”巴恰尼站起身,把库比刚整理好的头发又揉乱了。他看着库比,眼神飘忽,像是在追忆什么。
  这就是,父亲吗?前世,他在一家孤儿院长大,从来没有感受到这种心中被填满的感觉。父亲吗……
  “为了庆祝今天,父亲带你去吃大餐。”说着,不管库比的反应,牵着他的手,离开了家。
  “啊!不!放了我吧,求您了,放了我吧。”
  “嘻嘻嘻,放了你,别闹了,乖,嘻嘻。”沙沙(物体与地面摩擦声)
  吱——地面留下血红的划痕。
  “诶呀,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呀。”咚,“啊啊啊,你会受到惩罚的,骑士团是不会放过你的。”一节断腿留在原地。
  咚,“诶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只手掉在地面。
  “啊啊啊啊!!”
  咔嚓(门锁转动的声音)
  火红的光晕满了整个房间,木床上躺着一位只手只脚的女性,脸色惨白她用怨毒的目光看着一个方向。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恐惧,惶恐,她用发干的嘴唇低声说:“该死,你居然为魔鬼工作,你这妖魔。可恶,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自杀的力量。”
  说着说着,她流下了泪水。我的女儿啊,你是否安好。骑士团,骑士团,希望你们能尽快发现这件事。
  “嘻嘻,等很久了吗?”女人似乎早已认命,男人举起手中的刀,“疯女人,疯女人。”男人上手臂有个牙印,手中的刀也掉了下去,不要小看,被逼入绝境的兔子。。
  “我决定了,我决定了。”男人给女人注射了淡黄色的液体,咚,咚,咚,血色四溅,染红了男人的衣服,女人被截断四肢,头颅也被砍了下来,她的双眼睁大,居然还有意识。
  吱呀(门被打开的声音)女人的头颅被一双戴着黑色手套的人拿起,她看到了,隐藏在黑袍下眼角的一条疤。她干裂的嘴唇开开和和,怨毒的眼盯着那条疤,“我诅咒你,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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