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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筑血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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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空中泛起一丝鱼肚白,大地终于有了光亮,各种鸟儿的鸣叫声打破了原本的寂静,新的一天开始了。
  方牧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蜷缩在树洞中睡了一晚上,醒来的第一时间就爬了出来伸了下懒腰。
  “没想到我不小心睡着了,不过幸好没事,现在天亮了,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方牧自言自语着,不过随即便好像发现了什么。
  “嗯?我怎么......好像长高了一点?”
  方牧也不太确定,仅仅只是感觉有一点,不过也并未感到奇怪,只当是错觉而已。
  现在天也亮了,太阳已经一点点的冒出了头,白天已经能够辨别方向了,方牧决定往村子的方向走。
  走了不知道多久,方牧只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已经快饿瘪了,太阳也已经快要升到头顶了,方牧才终于确定了自己的位置。
  “是土帽坡!太好了!终于能回去了!”
  土帽坡是村子里的人给附近的地方起的名字,正因为这个地方隔远处看就像是一个草帽,所以就起了个这名字。
  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方牧才终于回到了村子门口,一进村就被人发现了。
  “是小牧!小牧回来了!快!快去跟药婆婆说,小牧没事!”
  方牧终于回到了村子里,被人送到了药婆婆那里检查身体,听说付刚和几个猎队的人还在森林里找他。
  一进药婆婆的屋子,药婆婆就发现方牧似乎有些不同,好像是长高了一点,不过也并未在意,方牧这个年纪突然长高一点,虽然不是很常见,不过也解释得清。
  “小牧啊,昨天你去哪了”
  方牧在药婆婆那里,将自己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对了,药婆婆,我在森林里捡到一株草,还会发光呢,你看看。”
  “哦?拿来我看看。”
  方牧伸手想将昨晚那株植物拿出来,可是拿出来的却是一些枯萎掉的植物碎屑。
  “咦?不见了?我明明放在胸口啊。”
  “好了,没事,估计是你回来的路上掉了吧。”
  药婆婆并不在意方牧所说的植物,方牧是因为在村外搬石头才遇到的危险,现在只要方牧没事,她就安心了。
  看到方牧没事,药婆婆安心了许多,替他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也就身上有一些擦伤,有些都已经结痂了。
  “行了,没什么事,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开始你们都不要出去了,在村子里让你付刚叔他们给你们锻炼锻炼吧,每天到我这泡药浴就行了。”
  方牧离开了药婆婆家,又去跟大壮许飞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方牧住的房子很小,仅仅有一个卧室和茅房,这还是村里的人帮他盖的,小时候还能东吃西住的,稍微长大一点就不太方便了,索性村里人就直接给他搭了一间屋子。
  终于回来了,在森林中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白天又跑了一上午,虽说方牧体力还好,不过再加上精神上的损耗,让他回到家以后倒头就睡。
  傍晚,方牧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打开门,现在门口的正是外出寻他的付刚。
  “臭小子,我出去找你一天了,你可倒好,跑回来睡大觉!”
  付刚虽然这样说,不过表情确实掩饰不住的欣喜。
  “嘿嘿,刚叔。”
  “行了,回来了就行,等会儿出来吃饭,我今天可是给你烤了一头野猪,正好给你们几个压压惊。”
  付刚嘱咐了几句,让方牧等会儿收拾一下去吃烤肉,说完以后就走了。看他的样子,方牧回来他也很高兴,昨天方牧往森林里跑的时候虽然是正确的,不过还是担忧方牧会不会再遇上危险。
  方牧睡了一下午,精神也好了许多,回屋洗漱了一下便朝着村里的空地走去。
  到了那儿,大壮许飞他们一起搬石头训练的伙伴都在。
  大壮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方牧。
  “小牧哥来了!”
  几个孩子都顺着大壮的方向看去,纷纷跑了过去簇拥着将方牧迎了过来,付刚他们几个人也都笑着看他们闹,喝着自酿的酒,天南海北的聊着,时不时豪爽一笑。
  方牧被一群伙伴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问他或一些崇拜的话语,他们长这么大,几乎都没有去过太远的地方,顶多也就只能在村子周围转转,尽管大人们将外边的世界讲给他们听,可还是好奇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方牧其实也只是去森林里走了一趟,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遇到野兽之类的,即使这样,他们也听得津津有味。
  一直到了傍晚,肉吃的也差不多了,大人们也都醉醺醺的各自回屋,方牧这才解脱出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回到住处,方牧还不算太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小在村子里基本上没有出去过,去了一趟森林后回来好好想想真的是有些后怕。
  方牧伸手将胸口的玉佩拿了出来,放在眼前端详着,这块玉佩从小就带在他身上,村里人都说这是他的父亲母亲留给他的,不过方牧对自己的父母是真的没有什么印象。
  玉佩上雕刻着一种方牧从来没听说过的兽类,鳄头蛇尾,身上像披了一层铠甲般,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纹路,光从玉佩上就能感觉到这异兽的诡异与强悍。
  村里的人也都见过这玉佩,可没有人能认出这异兽到底是什么。
  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方牧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一下子坐了起来。
  “这玉佩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线?”
  原本无暇的碧玉上,多了一丝细微的线状,方牧以为是裂开了,可是手摸在表面没有一点感觉,这细线像似凭空出现在这玉佩之中。
  正当方牧纳闷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这玉佩却突然亮了起来,上面的异兽也似乎动了一下。
  方牧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玉佩从手中掉到了胸口处。
  方牧顿时感到一股暖流自胸口流向自己的四肢百骸,暖流所到之处,让方牧感到舒适无比,同时感到自己的疲惫感一扫而光。
  方牧急忙又拿起了玉佩,那股暖流顿时消失了。
  玉佩发着淡淡的光泽,映在方牧的脸上。
  “难道刚才是这个玉佩?”
  方牧不太确定,他自小就带着这块玉佩,可从来没有发生过像现在这样的事情。
  看了看手中的玉佩,方牧不太确定,小心翼翼地将玉佩又放回了胸口。
  那股暖流顿时又涌现出来,方牧只感觉到自己浑身充满了活力,身体就像干涸的土地一般,正接受着雨水的滋润。
  ......
  一夜过去,方牧早早便出门了。
  昨天他一晚上没睡,不过却没有丝毫困意,精神抖擞。
  他径直去了药婆婆那里,敲开了门。
  “药婆婆,您帮我看看这玉佩。”
  药婆婆正在为邬齐调制草药,听了方牧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以后,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拿起玉佩,药婆婆仔细观看了一番,上面确实有一丝细线,不过已经模糊到看不清了。
  这玉佩她之前也见过,当时她还夸这是块好玉呢。
  “你说昨天这块玉会发光,还让你感觉力气变大了?”
  经过方牧的确定以后,药婆婆让他试试看能不能将屋里磨药用的磨盘搬动。
  这磨盘个头不小,放在平时方牧根本抱不起来。可现在,方牧抱着好像并不太费力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药婆婆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也搞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看了看床上的邬齐,药婆婆尝试着将玉佩放在他的胸口,可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药婆婆,今天早上就没用了,之前发光的时候还可以。”
  看到药婆婆的举动,方牧连忙解释道。
  “这玉佩不同寻常,可能是一件法器,看来你父母也许是大户人家。”
  “法器?”
  药婆婆看了看方牧,将法器的事情告诉了他。
  法器
  是修炼之人炼制出来的,法器多种多样,可以是刀剑,可以是一把扇子,一个花瓶,也可以是一块玉佩。
  不同的法器作用不一样,具体是什么就要看炼制法器的人了。
  “法器也有高低,你这玉佩可能就是一件法器,虽然可能只是一次性的,不过价格也是非常贵的。”
  药婆婆显然认为这是一件法器,是方牧的父母留给他的,不过只能用一次罢了。
  “这玉佩的事情你以后谁也别说,自己贴身保护好,万一被一些人看见给你抢了去”
  药婆婆严肃的告诉方牧,嘱咐他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他有法器。不过也没有说太过,要知道这一件法器,就算是一次性的,在外面的世界也能让太多的人为之疯狂。
  送走了方牧,药婆婆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最终叹了一口气。
  “幸好这大山里偏僻,再加上这玉佩一般人看不出来,不然就麻烦大了。”
  药婆婆也没想过要贪图方牧的玉佩,那可能是方牧父母留给他的,再加上她自己现在的情况,要了也没用。
  七天时间一晃而过,这几天方牧的力气也变得越来越大,甚至连身高都长了不少。
  不过就在前一天晚上,玉佩却突然没有了效果,变得和白天一样。
  原本方牧从药婆婆那里回去后,晚上再次有了变化,同样的光泽与暖流让药婆婆啧啧称奇。
  甚至将玉佩放在邬齐的胸口,竟让他原本苍白的脸色多了一丝红润,算是稳固了伤势。
  药婆婆再次嘱咐方牧,万万不得将玉佩的功效告诉任何人,哪怕是自己再问也不能说出来。
  可是就在筑血仪式的前一天晚上,玉佩失去了功效,连带着其内的那丝细线也消失了。
  由于是晚上,方牧没有去找药婆婆,天还没亮,就被付刚叫了出来。
  方牧他们一早也收拾好了,个个神采奕奕,对于即将开始筑血仪式充满了期待。
  付刚看着眼前的孩子,感慨万千,想当年他也是如此激动。
  “不过......许哥他现在应该也回来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许严外出替邬齐寻药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说好的在筑血仪式之前赶回来,现在差不多应该回来了。
  “刚子!”
  付刚正想着许严什么时候回来,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转头看去,正是外出寻药的许严。
  “许哥,你可算回来了,那药......”
  话没说完就被许严打断了,他拍了拍付刚的肩膀,又转头对方牧他们说道。
  “小崽子们,在这等着,我等会儿就带你们过去。”
  说完就向着药婆婆家方向走了去。
  药婆婆正在家里调制草药,许严进来后直接将身后的包裹放在药婆婆的眼前,然后......跪了下来。
  “药婆婆,我许严没本事,找不到灵药,不过我这几天采了很多草药,你一定要救救邬齐啊!”
  药婆婆看了看跪下的许严,这个在村子里一副硬汉模样的许严,为了兄弟着实付出了不少。
  原本魁梧的身躯竟有些消瘦,身上也有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想必是与不少野兽战斗过了,并且遭遇了灵兽,否则以他的实力不可能受一身伤回来。
  “放心吧,邬齐这几天好多了,就算没有灵药,他也能够活下去,就是以后身子弱点。”
  药婆婆并没有将玉佩的事情说出来,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真的?!太好了!药婆婆,以后上刀山下火海,您一句话,我这条命您就拿去。”
  药婆婆看了看许严,知道他的性子,不然也不能让猎队那么多人都服他。
  “起来吧,你这条命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一个老太婆要你命有什么用。时辰不早了,你带着孩子们去吧。”
  从药婆婆那里出来,许严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知道邬齐能够活下来就够了。
  到了广场上,许严叫上付刚他们与几个猎队的人,带着方牧他们就出发了,进行筑血仪式的地方离这里还有一段路,现在出发还不晚,只要赶到中午之前到就行。
  方牧他们跟着许严出发了,一路上几个孩子有说有笑的,不过话题都是有关筑血仪式的事情。
  走了一上午的路程,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方牧他们老远就看到了那里站了许多人,像他们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有七八十个了。。
  到了以后,方牧他们簇在一起,而许严他们则同周围一些要好的村子交谈去了。
  剩下方牧一群人好奇的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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