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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仙途正道是沧桑 / 第1章 逃难少年俏寡妇

第1章 逃难少年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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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胧之中,一声鸡鸣从耳畔响起,少年惺忪地睁开了眼。一道炽烈的光猛地射入他的眸子里,他下意识伸手去遮挡,却听到身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公子,你醒啦。”
  少年头痛欲裂,想要伸手去揉一揉脑袋。这时,出现了一只纤细的手,阻止了少年的举动。
  “公子小心,你头上的伤还没痊愈。”
  少年半睁着眼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还有这陌生的环境。过了好一会儿,等到脑袋的胀痛稍微消停了一点,他才缓过神来,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女子名唤池薇。前两天公子晕倒在我家门前的池塘边上,头上有个很大的口子,流了好多血。小女子学过一点医,怕公子流血过多,就把公子带回来了。”说完,池薇看了看窗外的院子,随后说道:“给公子煎的药快好了,我先出去一下”
  池薇拿了一个空碗就往院子里走去,留下少年一个人在屋里发呆。
  “我去,想起来了!哈哈哈哈——哥终于解放了!”
  屋内的少年突然一声大喊,旋即又哭又笑,激动之下情不自禁地拍了一下脑门,随后太阳穴附近传来一阵剧痛,少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嘶——什么玩意啊,这么痛!”
  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起因恐怕得追溯到几个月前,且听旁白徐徐道来。
  少年名叫任信,来自于地球,前世是一个朝九晚五的程序员,因为常年加班的缘故,有一天猝死在家里,然后他就穿越到了一个自称天界的地方。
  至于是不是真的天界,任信不知道,不过那里确实有仙人。
  他当时醒来寄身于一个陌生的身体当中,被当作小白鼠,经常被一个长得像太上老君的老头左喂一个丹药,右喂一个丹药,他还被取了个代号叫丑。
  提到这里,任信不免要在心里暗骂两句:丑你大爷丑!
  骂完之后,他左顾右盼,整个人神经兮兮的,他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那老头使的障眼法。
  老头虽然表面仙风道骨,暗地里手段花样可多得很。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之前说到的丹药可不是一般货色。那东西,任信估摸着还真是仙丹妙药,短短几个月,他的修为生生从零基础给喂到了金丹期。
  如果只是这样,那还真是天上掉下馅饼碰巧砸到他了,要知道多少人想要求仙问道却被告知无门。
  现实是残酷的,有惊人的收获必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时常被当作动物一样训练奇奇怪怪的武功,这里姑且称那种行为叫做武功吧。
  而且那里有个规定,小白鼠只准按步就班做,不准问,任信前世是个理科生,天生好问,所以动不动就被毒打。
  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就是在修为零基础的时候被活活打死的。
  那地方简直跟洗脑组织一样,跟他同一批的小白鼠很多都失去了独立思考能力,成了彻头彻尾的傀儡。
  有一天,他实在受不了了,趁着老头不注意,找到禁制的漏洞,偷偷跑了出来,结果没过多久就被发现了,任信就像患者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一样,后面还追着一些奇奇怪怪身穿道袍的人。
  任信走投无路,见眼前有一个如同黑洞一般的漩涡,没多想,一股脑就扎了进去。
  最后他醒来就来到了这里,身体还是原来在天界那副身体,但是金丹期的修为似乎是不见了。
  但这都不是事,只要解放了就好,他可是无福消受天界的调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修为大跌再加上受伤的原因,任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好像也不如之前了,莫名感觉自己有点虚。
  任信剑眉微蹙,来自脑门的疼痛一阵又一阵,恐怕这个伤势还有修为尽失都跟那个黑洞漩涡有关系。
  天界那番遭遇他是不想再重温一遍了,不过这里值得一提的是,他在跑路之前,见那老头的炼丹房里有一颗材质看起来很特殊的耳钉,为什么那个地方有耳钉的存在,任信不知道,难道那老头也好非主流那一套?
  不过那耳钉应该是个宝物,他给顺了出来,摸了摸怀里,东西还在。
  啧啧啧,想到这里他就美滋滋,那耳钉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东西,材质似玉非玉,似金非金,上一秒看起来还像玉做的,换个角度再看又像是金子做的,不愧是神仙手段,东西都那么与众不同。
  这时,那个自称池薇的姑娘手端着药碗,进了屋子。
  这姑娘可真漂亮啊,任信之前刚醒的时候还有点懵逼,现在反应过来,发觉眼前这个姑娘,长得比前世娱乐圈里的迪丽娜扎还要好看,身材比古力热巴还要棒。
  不过看她的装束好像已为人妇了,任信略微有些扫兴。
  “公子,来吃点药。”池薇坐在床边,端着碗,准备给任信喂药。
  美妇喂药,任信莫名想起《水浒传》当中的一个经典片段——大郎,该吃药了!
  任信一个激灵,立刻起了身,连忙接过碗道:“我自己来,不用麻烦这位姐姐了。”
  美妇还以为任信不好意思,俏脸上多了一抹好看的微笑,她美眸看着少年吹一口喝一口的样子,像极了曾经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亲弟弟。
  她很小就没了父母,家里的亲戚也不愿意接待他们,她和弟弟二人相依为命,漂泊到了鹿镇。
  有一日,当地的几个纨绔子弟欺负她,弟弟站出来为她出头,结果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任信很快就喝完了手中的药,嘴里有些苦涩,他看着神情有些伤感的池薇问道:“美女姐姐,有没有水啊?”
  池薇听到这么个称呼,有些愕然,旋即微微笑地从芳口中吐出一句:“公子嘴可真甜,姐姐现在就给你去取水。”
  美少妇的风韵最是迷人,池薇的一颦一笑,看得万年单身的任信直发愣,都快忘了自己头上的伤痛。
  回过神来的任信暗自腹诽:你又没尝过,怎么知道我嘴甜?
  池薇很快就将水取来了,任信发现不是热水,接过碗的手传来阵阵清凉,碗上也没飘着水蒸气团聚成的白雾。
  以前的普通人家柴火都是用来做饭的,很少有人会把柴火用来烧水。
  任信刚喝完苦药,再加上实在太渴了,也没顾得上什么,直接一饮而尽。
  任信擦了擦嘴,有些好奇地问道:“美女姐姐,你为啥一个人在家啊?你的丈夫呢?”
  只见池薇露出一丝苦笑,眼眶微红,好像是触及到了内心的柔软之处。
  她原本以为嫁个好人家日子就能好过一点,所以两年前鹿镇王家的大公子过来提亲,想把她纳为小妾,她就没有拒绝。
  谁曾想到,大喜之日,刚拜完堂,王家大公子便暴毙而亡,在场的一位名医一看王家公子是中风而亡,王家全家人由大喜转为大悲,池薇也被当成了丧门星赶了出来,她因此成了一个寡妇。
  任信见池薇被他问得黯然神伤,就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他连忙道歉:“美女姐姐,是我多嘴了。”
  “没什么,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姐姐注定就是一个灾星。”
  池薇不知道怎么了,把积压在心里好多年的苦闷一下子都吐露给任信听。
  任信是个很好的听众,他很心疼眼前这位苦命的姐姐,自己现在的这副身体也就十六岁,而这位姐姐也就比现在的他大了两岁而已,十八岁就经历了这么多是非,人活着真是不容易啊。
  任信起床准备找茅房解手,池薇还以为任信急着要走,连忙道:“公子你的伤还没有痊愈,这是我弟弟的房间,公子先在这里住上几天,等伤好了再走不迟。”
  任信翻了翻白眼,他才不想走呢,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在边上伺候自己,这日子神仙来了都不换!
  他正要解释什么,屋外的院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娘子,好几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啊?”
  一个长相猥琐,穿着打扮像个纨绔一样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踏进了门。
  男子刚进门,就看到他心心念的池薇坐在床边,那模样比他上一次见到的还要俏。
  他觉得书籍上记载的所有形容美貌的词句都不足以形容池薇的容颜,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就是真他奶奶的好看!
  男子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回过神来才发现床上还坐着一个头上绑着绷带的陌生少年,男子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哟,小娘子,几日不见就背着本少爷偷汉子啊!”
  池薇自从成了寡妇之后,以天煞孤星之名闻名于整个鹿镇,鹿镇人家何人不知东边有一个丧门星俏寡妇,总有几个不信邪的流氓纨绔想见识见识这俏寡妇的厉害。
  这不,眼前的刘家二少刘芒就是其中一位。
  刘芒嘴上虽然说着池薇偷汉子这样的玩笑话,但是全然不把床上的任信当回事,笑嘻嘻地朝池薇的方向扑了过来,试图花丛戏蝶。
  池薇顾不得任信,连忙躲开,闪躲之际,香风袭袭。
  刘芒扑了个空,鼻子却捕捉到了那足以让绝大多数男人失去理智的味道,他趴在了床边上,眼冒绿光,嘴角还留着口水,跟个好久没吃肉的狼突然碰到美味的猎物了一样。
  就差嚎一声的刘芒刚好与坐在床上的任信四目相对,只见任信露出了极其鄙夷的神色。
  “看什么看,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没见过你刘爷爷?”刘芒看到床上的小白脸就来气,好像真的是自己的老婆给他戴了绿帽一样,上去就准备给任信一巴掌,给他个教训。
  没想到,任信下意识躲过了刘芒的袭击,他身手敏捷地跳下了床,顺势给他使了个擒拿手,一系列的动作连贯得如同行云流水般。
  任信穿越到天界那个地方待的一段时间虽然不算长,但可不是白待的。虽然自己没学什么法术和灵技,但是他的身手被训练得何其敏捷。
  被扣住双手的刘芒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法动弹,这一刻他就好像变成了一只被人捉在手里的小鸡一样,他急得哇哇大叫,完全没了刚才那个登徒子嚣张跋扈的样子,狼狈不堪。
  刘芒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一下子从失去理智的状态当中清醒了过来,他连忙求饶道:“这位大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顶撞了大哥。大哥大人有大量,放了小的吧!”
  任信可是二十一世纪好青年,他前世受到的高等教育让他从骨子里就不屑于跟这种人计较,听到刘芒求饶自然也就松开了手。
  任信手一松开,刘芒就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这个屋子。
  直到跑远了,刘芒才放下狠话:“嘿!小白脸,你给我等着!我鹿镇刘家供奉的龙须道人过两天就要来家里做客!看你刘爷爷回头怎么收拾你!”
  任信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矜持,应该把那小子给扒了皮剁碎了喂狗的。
  房间里只剩下池薇和任信二人,池薇有些感激地看着任信,道:“公子,多亏有你在,小女子都不知如何感谢公子了!”
  任信腹诽:不行就以身相许吧!
  当然,任信只是想想,但只是一想想就很激动,就很刺激,嘿嘿嘿。
  任信义正言辞道:“举手之劳罢了,何须挂齿。”
  但池薇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突然一变,俏脸上布满了愁容。
  任信问道:“美女姐姐,你怎么了,又想起了过去?”
  “公子,你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池薇看着眼前稚嫩的少年,美眸当中有一丝不忍,她又补充道:“那个登徒子嘴里说的龙须道人可不是一般人,是个练气期二重的修真者!”
  任信听到池薇这么一说,有些不屑道:“练气期二重?那算个什么东西?”
  他在天界的那段时间,身边别说修真者了,旁边就有一个老仙人,还什么练气期,金丹元婴都不配给那老头子擦丹炉里的灰。
  自己寄身的这副身体原来的修为还是金丹期二重,虽然现在修为所剩无几,但是他就敢这么豪横,谁让他见识多呢!
  池薇赶忙捂住任信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轻声道:“公子,万万不可妄语!修真者是我们普通人可得罪不起的!”
  池薇可是知道这些修真者的厉害的,当年她和弟弟刚来鹿镇的时候,听说有一个在鹿镇盘踞很久的一个大家族因为得罪了修真者,一夜之间,全家上下几百口人全没了,连个灰都不剩下了。
  任信把池薇的玉手轻轻从嘴上拿开,万年单身的他连女孩的手都没碰过,第一碰到女人的手,手有些麻麻的。
  他老脸一红,假装淡定道:“没事,有我在,怕什么。”
  池薇也不知道任信是天真还是真的有恃无恐,见任信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别的话了。。
  当夜,任信在房间里休息,突然从他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大叫。
  “牛皮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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