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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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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东北萨满巫教的文化,是一种活人与亡灵或神灵沟通的方式,而官面儿的解释则多半是归于封建迷信一类,大多民间的巫法术式都与其有关,例如招魂,叫魂。
  这是我第二个爷爷临终前的事,我由感冒引起的发烧久烧不退,从小就三天两头打针的我可能对针不感冒了,哪怕是连点一个礼拜的针也不见太大效果,病情之下,我每天都蔫里蔫气的,看到每天摇摇晃晃的我,躺在床上的二爷爷也遗憾的摇头叹气。
  当然,没有什么能压垮没心没肺的我,即使身体生病我也能坚持在放学时间陪朋友玩耍,却不知更加痛苦的事情到来,整日欢快的我不知怎么丢了魂,受了惊,随后躺在家中的床上,连下地都感觉恍惚迷离,于是我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做了一个至今我仍然记得的梦。
  梦的开始,我从家中的床上起来,空无一人的居民楼,交错杂乱的楼梯走廊,像是困兽的机关,我小心翼翼的攀爬跳跃,生怕一不小心我就掉到楼底粉身碎骨。
  我跌跌撞撞的摸索到楼底,可到了楼底之后却没有任何出口,随后下来的楼梯也消失不见,还没来得及恐慌,周围的墙壁就已经开始向我靠近,我刚喊出尖叫就被墙壁挤压。
  随后我被惊醒,发现自己身处空旷的街道上,没有任何不适,因为这是梦中梦,当然梦里的我只有茫然,随后就被植入了一种意念“所有的模特假人都是活的,它们已经入侵了我的生活”。
  我慌忙的站起身子,打量着周遭的店铺,只见各种摆在橱窗的人偶都复活般行动,似乎要报复似得向我冲来,我越跑越紧张,越紧张跑的越快,然后进入到一辆汽车里,血色的手印在窗变显现,靠近仔细一瞅,各种各样的人偶已经将我包围,它们不在乎自己是否健全,有的用胳膊撞门,胳膊碎了,飞了,也不在乎。
  我缩在车子中央抱头,瑟瑟发抖,想哭却哭不出来(因为我的梦没有泪水),当我怎么也哭不出来时,我察觉到了异样,我意识到这是一场梦。
  梦这种东西是先入为主的,即使在梦里我意识到自己做梦,可依旧什么也改变不了,并且更加的有想重回现实的冲动。
  我想翻转全身却无法掌控身体,想睁眼却像与大力神掰手腕一样无能为力,窒息的感觉让我大脑更加麻木,耳畔传来奶奶的声音,像是念咒,像是做法,等我哗的一声惊起发现,已经到后半夜了,奶奶给我烧了些水,让我混着符纸就喝下去了。
  这次的生病也就此告终,但十岁前的我基本平均两个月一次发烧或感冒,大多时候只用简单打针就行了,只有少部分情况会,许多人认为我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即便如此,我的身体大部分时间比周围的同胞硬朗不少,直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血缘与命运的具体联系。
  这种其实就是喊魂,也是叫魂,指人的灵魂受某种刺激下丢失而要找回的方法,不同地区都有不同的方法习惯,有茅山符咒“收惊灵付”之类,在枕头下放好一个,在门口烧掉一个,然后喊出要收魂的人的名字。
  而我奶奶用的是用民间的叫魂法,道具是一打黄宣纸,是用来烧给死人的那种纸,但也有特定的收魂用法,在两张纸上写上需要收魂的人的姓名,八字,一张留在病人这里,然后拿上一把宣纸在十字路口上烧,最后烧带有名字的那张纸,在烧的时候要大声喊出病人的名字,在烧最后一张纸时理论上就有病人的魂跟着你回家了,如果在回家的路上带有名字的纸顺利烧完,那就没事,回去给病人用另一张带有名字的纸烧成灰泡水喝,病就差多好了,如果在回家的路上纸没燃烧完就停歇了,那就是病人的魂出了问题,可能再叫魂就会出现困难,不过都是成功多,失败少。
  还有更简单的叫魂方法,是九乘九的人都会的,只要在病人耳边说出这个咒语: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耳吓一会,不吓不吓回来吧!
  一个月后,由于糖尿病,我爷爷住院了,我不知道我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对于一个七岁孩子,一个没见过亲爷爷却一直叫着杨爷爷的孩子,一个只见过三年但三年都躺在床上的爷爷的孙子,复杂?说不上,抵触?也没有,只是对于外人的直言碎语有些意外,我不知道杨爷爷是怎么看待我的,所有人都说他稀罕我,无论怎样都会疼爱我,我可能感觉到了,但感触并不太深,直到最后,我相信杨爷爷是爱我的。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那一个月,每次我放学都要去医院让杨爷爷看一眼,他很少说话,我也很不理解,这样的生活随着一个月后杨爷爷的去世告终。
  杨爷爷的亲生子女有八个,七男一女,都有所成就,在杨爷爷活着的时候我应该跟着沾了不少光,杨爷爷去世时我心中没有太大感触,一开始只是认为家里少了一位不爱说话卧床的老人,可随着奶奶的沉默我也感觉到事情的不一样。。
  杨爷爷在住院的前几天给过我一串项链,不过并没有让我带,而是让我仔细把玩观察,我说出了我的感受:“光滑美丽,看起来有灵性,雕刻的乌龟栩栩如生”
  “你认为是乌龟那就是乌龟,你觉得好我就给你”杨爷爷有气无力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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