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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夔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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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父亲分明是一起从大坑下来,就连走白玉阶梯时,父亲也还在他的身后,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陈细辛的右手因紧紧攥住而指间发白,父亲的突然消失令他感到紧张,但他知道现在想太多也没有用,只能去平复自己的心情,走一步看一步。
  陈细辛转身朝着门后的石室走去,只见室内正中置放着一方香案,香案左右两侧各有一盏油灯,除此以外似乎空无一物。
  油灯底下并无任何支撑,静静悬浮于空中。这油灯放置在这里也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却依然还有火光闪烁,但陈细辛已然见怪不怪了。
  香案之上还有一柄拂尘,那拂尘的丝麻一端直挺挺的立在香案之上,如同宝剑一般穿透香案。
  “这似乎又是一种封印?”陈细辛猜测着,不知为何,这些手段他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只是这封印的是什么呢?”
  陈细辛四下寻找,并没有收获,他给自己的双眼渡上一层灵力,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香案之下果然还有东西。
  是一具体型极小的骨架!
  这骨架造型十分奇特,似牛非牛。头骨处没有犄角,脚下也只有一蹄。
  陈细辛正打算走近一观,却被那枯骨身上发出的雷鸣声吓了一大跳。
  “难不成还是活物?”陈细辛惴惴不安,一时之间不敢向前。
  他虽然不知这骨架生前为何物,但直觉这具骨架有大危险,绝不是什么长右之类灵兽可以相提并论的。
  原地等候片刻,那骨架依然不时发出雷鸣声,似乎这雷鸣声里还蕴含着某种规律。
  确认这骨架早已沦为死物,那雷鸣声也只是这骨架自带的声音后,陈细辛才敢走到香案跟前。
  害怕会引起难以想象的反应,他没有贸然去触动那具被拂尘穿透的骨架,而是仔细检查起香案来。
  香案上除了那拂尘以外,还有一柄木剑,一册古籍以及几张符箓。
  陈细辛拿起古籍,阅读起上面的内容:“显德三年,家师扶摇子以夔牛为眼镇大物于此……”
  陈细辛从古籍上的记载得知,这具骨架乃是东海流波山上的神兽夔牛,原本在流波山上也算是一方霸主,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可不料,黄帝与蚩尤大战于中冀,蚩尤和他的兄弟们都是铜头啖石且能飞空走险,战争中黄帝落在下风。
  为了克制蚩尤兄弟的天赋,九天玄女扒了夔牛的皮制成夔牛皮鼓八十面。
  在之后的对阵中,黄帝令军士以雷兽之骨,大击八十面夔牛皮巨鼓,一震五百里,连震三千八百里。
  当时震得整个战场都是地动山摇,天旋地转,蚩尤军士卒也是人人惊骇,兵败如山倒。
  这场战争虽说是以黄帝的胜利而告终,但是要说这其中最惨的不应该是蚩尤,而是夔牛。
  蚩尤与黄帝本就是对手,胜败皆为兵家之常事。
  可这夔牛完全就是因为自己的天赋神通遭了无妄之灾。
  但夔牛毕竟是神兽,莫名其妙的就被玄女扒了皮以后,夔牛的怨气竟使其骨骼通灵,化而为妖。
  夔牛的骨骼化妖之后,因怨气太重,经常出世为祸一方。
  恰逢显德三年,周世宗柴荣招扶摇子进宫问以飞升黄白之术,扶摇子与其弟子路经此地正逢夔牛作乱,遂出手将其收服。
  “嗯?怎么没有了?”
  陈细辛惊讶的发现,古籍读到这里居然就没有了下文,扶摇子收服夔牛后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段记载会缺失?
  他接着往下翻,发现几页后又有字了,只不过这部分与前文并无关联,而是介绍陈氏先祖留下的修行秘籍《指玄篇》,这与他从族谱里读到的内容并没有多大区别。
  “这本古籍有所缺失,难道在我之前,就已经有人来过这里?并且把其中记载最重要的部分抹去了?”
  可是这没必要啊,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的话,那他大可直接将这古籍带走,完全没必要做出这样令人费解的行为。
  祖地的秘密究竟是什么?神兽夔牛都被拿来当做阵眼,镇压的又是什么?这是否与祖地的秘密有所关联?
  “哎……感觉自己太无知了。”
  收拾心神,陈细辛看向那柄小木剑与符箓,除了上面有一些看不懂的图画以外,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收好,准备将它们带回家,这可是先祖留下来的宝贝,总不能永远被埋在地下。
  陈细辛对着香案叩首三下,算是敬过祖师以及先祖,这才准备离去。
  那香案上的拂尘以及作为阵眼的夔牛,他没敢去动。
  虽然陈细辛并不懂阵法,但直觉告诉他有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很有可能是那封印阵法出了问题,否则那具夔牛骨架也不能一直还有黑气往外溢出。
  稳妥起见,陈细辛掏出原本为下洞穴照明准备的蜡烛,用灵力将它们点燃之后,与室内原本的油灯组成六芒星的模样。
  这是他仿照青铜门后的六芒星柱摆放而成,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做完这一切之后,陈细辛才准备离开,此刻他的心中依旧惴惴不安,不知道父亲去哪了。
  “你没事吧?”
  当陈细辛一脚爬出土坑之后,耳边传来关切的问候,这是妹妹,母亲,还有父亲……的声音。
  咦?父亲怎么就突然在上面了?而且这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就是在等他?
  “爸?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自己上来了?”陈细辛毫不客气的问道,先前发现父亲突然消失可没把他吓坏。
  “这里不方便解释,我们回去再说,先把这里堵上。”陈厚朴一脸严肃的说道。
  听到这样的话,陈细辛也不好再问,只好老老实实将之前挖的坑掩埋,甚至原本已经出现的缝隙都被他堵的严严实实。。
  “这样有用吗?一旦被征收,等到做地基的时候,挖掘机可就全挖出来了。”陈细辛疑惑道,他担忧下面的封印会被破坏。
  “这里不会被征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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