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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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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进去洗了个热水澡,下楼时张轶珩也才刚从厨房出来。生意当真这么好么?
  我笑着说:“看来这店里的生意是真不错啊。”张轶珩冲我笑道:“哪有,就是个老熟人办完事从我这路过坐下聊了聊。”看来又是我想多了。
  我和张轶珩走到客厅,他先让我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就从抽屉里拿出两份合同,“来,这是合同。工资呢我想了下,一个月四千,怎么样?”当然好啊,我立马答应了。张轶珩见我答应的十分爽快,也就眉开眼笑的说道:“那行就赶紧签合同吧。”
  我在他的注视下签好了合同,一式两份,张轶珩收起自己的那一份后,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严溟啊,这个店里的人以后就得靠你了。”靠我,靠我啥?他又道:“行了,赶紧去休息吧,我去点外卖等会吃饭。”我“哦”了声就上了楼。
  兴许是淋了雨的缘故,我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到了张轶珩的敲门声:“严溟啊,下楼吃饭吧。”“知道了,老板。”我赶紧回应道。
  迅速的冲了把脸,抬起头才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真的变了诶。将刘海掀起来额头的疤痕也淡化的看不出来了。
  甩了甩脸上的水就赶紧下楼了。
  张轶珩已经坐在桌上啃着披萨了。他见我过来,就赶紧放下披萨道:“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就随便点了点。”
  “嗯。”
  我拿杯可乐润润嘴,接着就吃起了汉堡。张轶珩的吃饭速度真的很快,我才刚啃两口,他都已经开始了第二块。突然,他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你会做饭吗?”
  我点了点头,当然得会啊,不然就我一个人早就饿死了。张轶珩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说:“别愣着啊,多吃点,不够我再叫。”
  “不用了,这些足够。”我看着这一桌子的高热量食品赶忙说道。
  酒足饭饱后,我和张轶珩坐在沙发上看着今天的午间新闻。于是,两个大男人就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看完了整个午间新闻还顺带着后面的今日说法。是够无聊的,不过我喜欢。
  不知为何,我的眼睛就像是坏了一样,眼前的景物都成了黑白色。我惊恐状立马转过头抓住张轶珩的手:“老板,我的眼睛好像是病了!”
  张轶珩依旧悠然自得的吃着桶里的爆米花“没事儿,就是有个小人物来了,以后会经常发生的要习惯。”
  还经常发生!那我这眼睛岂不就是黑白过滤器了……
  正想着,一声开门声打断了我的思想。
  转过身子一看,那原本是书架的那面墙突然露出了一扇雕刻精美的木门,这是变戏法呢啊,这么快。一个棕色长发的女子身着白色长裙走了出来,皮肤冷白冷白的,就很小时候看见的死人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子阴气。
  “老张,我终于从那旮瘩回来了。”
  一道通透的男声传来,似乎还带着点东北口音……
  这反差……有点大啊。
  见老张不理他,他又看向我,冲我甜甜一笑,“呀,这小娃娃又是从哪旮瘩弄来的?我之前都没瞅见。”
  “别多想,不能给你带下面去。”老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护犊子的感觉。
  那白衣女……男人,跟在自个家似的嗖得就飘了过来。大白天看见鬼,我觉得喔的脸现在应该和他差不多白了。
  “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在我这里乱飘,有阵法,就你这点灵力容易被吸收的。”听得出来,老板的声音里带着不少生气。
  白衣男人邪魅一笑,都说美人美在骨,可他骨相和皮相都美,这皮肤得令多少女孩羡慕嫉妒了。如果不是带着些阴冷,那还真是勾人。“怎么还没拆呢?你要是把我这点灵力都给弄没有了,我喜费儿肯定得上来把你这小店给拆了!”他气冲冲的说道。
  这些在地底下混的都混上媳妇了,我为什么还是母胎单身二十二年呢?命运不公啊!
  感觉身旁的沙发轻了一块,我立马看向老板。张轶珩放下吃干净了的爆米花桶,微微咳了两声,边咳边去冰箱里拿了瓶牛奶来压压。
  “老张,你这病是看不好了?不如你和我下去吧,就不用这个身体了。”
  张轶珩摇摇头,终于忍住咳嗽了才开口:“不行,我有洁癖,别人的身体我用不惯。”
  “那不上来就行了。”
  “不行,那底下太压抑了,不适合我。”
  白衣男人席地而坐,右手撑着脸,有些怏怏不乐道:“是挺压抑的,要不是有我喜费儿我能疯了。都是群疯子,早晚都得玩完。”
  张轶珩也坐到他身旁的地毯上,从我手里拿过一包已经吃了一半的薯片,不顾我和白衣男人惊讶的目光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你不是洁癖吗……
  张轶珩丝毫没有把我们俩的惊讶放在眼里,问他:“说吧,这次上来又有什么事?”
  “你吃的这是什么啊,看起来很好吃。”说着他还舔了舔嘴唇。
  “哦,最近新出来的一款薯片,味道确实不错。不过,你这刚从太平间里偷的身体能吃东西?”说得好伤人心呢。。。
  白衣男人叹了口气眼角微微下垂,一副悲情林黛玉的模样,“想当年哥在东北也是小有名气的,吃的饭都是皇上御用的厨子做的,到了现在连饿这种感觉都没有了,人生啊~”
  “都死了上百年了,怎么还放不下这点口舌之欲。一点都不成熟。”
  白衣男人:……
  “赶紧的,说完正事赶紧走。”张老板毫不客气地赶人。
  白衣男人用着一双深情似水的桃花眼看着张轶珩,看的我不由自主地拿出一包和老板同款的薯片。
  “今天我是正大光明上来的。最近下面出了点事,地藏王那家伙又开始整治地狱风气了,撸了不少大官。”
  “说重点。”
  “你别着急嘛,这次他处决了一个重要角色。你猜是谁?”
  张轶珩给了他一个'你好无聊'的表情。
  白衣男人特别会看眼色,立即识趣的说道:“是北边管着极寒幽魂的容王,容升。虽说吧他的法力是这几个镇守王里法力最弱的,人缘也不咋地,但是他镇守的那些家伙都是能扰乱地狱的,就这样把他给撸了,这个职位就空下来了。你猜谁接任了?”
  白衣男人看了张轶珩一眼,笑嘻嘻的说:“是黄輘。”
  张轶珩皱了皱眉,问道:“谁是黄輘?”
  白衣男人赶紧抢答:“就是那个死在青楼的。”
  “哦。这算什么大事吗?”
  “主要是啊那个容升,在被撸了帽子以后就上来了。按理来说,我们这种上来的人身上的气息都能被下面感觉到,但是他竟然消失不见了!反正派了挺多人上来的,也是趟轻差,我寻思着挺久没上来转转了就让我喜费儿把我派上来了。”
  这我听懂了,就是公费旅游呗。
  张轶珩将薯片袋子扔进垃圾桶,用湿巾擦完手,回眸一看他还在这儿“”“你怎么还不走?”
  白衣男人撇撇嘴,冲我抛了个媚眼,道:“大兄弟,我是范中原,等到下面的时候记得来找我玩哦!”
  说完就飘了出去。
  我刚想也去擦个手,就听到咚的一声,还掺杂着一声惨叫:“哎呦我滴妈,这是个啥啊!”
  然后,他又飘回来了。
  “都说了,要好好走路,走正门。”
  范中原用愤恨的眼光瞅着张轶珩,撂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我要我喜费儿来收拾你!”说完就大步地从正门走出去。
  我收拾好桌子上的零食,擦着薯片渣的手问张轶珩:“老板,那间屋子是干什么用的?”跟个时空之门似的,唰的就穿过来了。。
  “就是个储藏室,有时候范中原就喜欢从那里上来。”说着就来了兴趣,“我带你参观一下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好奇心被勾出来的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里面放着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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