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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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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情节不算严重,甚至只是简单的口头教育,这一切的归根结底都是男人喝酒了,我做好笔录,也没有着急走,蹲在警察局门前的狮像旁,静静的等待着。
  直到深夜,男人才走出,他掠过我,嘴里叼着烟,愁苦的吸着,也许只有这烟草和酒精的麻木才会暂时忘记痛苦。
  我叫住了他。
  他道:“怎么?有事?”我愣住了,虽然只是同情,但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去喝酒吗?我带你去个酒吧。”男人丢下这句话,便不等我回答,只顾行走。
  我跟着他,穿过了几条大街来到了一家名叫“毒度”的大型酒吧。
  我们找了个空位,他去拿了两瓶啤酒,递给我一瓶,我接过却没有喝。
  他不在意只是随意的敲开瓶盖,猛灌一口啤酒,我在他的表情中看到了释放。
  “你是有什么事,来找我,还是因为我去你们饭店找事,来揍我一顿呢?”男人一瓶酒喝完,又指了指递给我没开口的酒。
  我推到他的面前,否定了他的说法:“我只不过是……”
  男人打断了我的话:“同情的话就罢了,我,不需要别人可怜。”
  我摇摇头,:“不,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遭遇有些相同。”
  他诧异的看着我,“你……和我相同?别开玩笑了,我可没心情听你说闲话。”
  我苦笑,去到吧台又拿了两瓶啤酒,我自己也开了一瓶,其实我会喝酒,在哪里大胡子先生没事的话,会喝一些白酒,而我也学会了体验那辛辣的快感,不过我并没有染上酒瘾。
  我们的交谈随着酒劲开始狂躁起来。
  他老是用瓶子砸桌子,恨恨的说,这个世界的世态炎凉与人情冷暖。
  其实第一开始,他还是个品行端优的好学生,不过因为自己老爸的一度自私之举,问一黑道借了高利贷强行开个公司,可最后出了事情,他爸也抛弃了这个家,他才不得已辍学出来打工。
  我们聊着聊着,又聊起了我。
  我也有些晕呼,竟然平静的说出那一段我不堪回首的过往,但那只是一小段,也是我仅仅记住的一小段!
  “我小时候杀过人,在一个冬天,那时候雪下的很大,我刚回家就看见了我妈我爸的尸体,他们的脸就对着门前,眼珠看着我,那么的平静,我当时一点也不害怕,就慢慢走到厨房拿起了刀,走到了我爸的房间里,把那个人给砍了,他睡得很熟,我清楚的记得,他死的时候没有一丝痛苦。”
  “后来我又把他拖到雪地里,但我擦不掉留在雪地里血,我也不管了,就回家里,将我爸妈都放在沙发上,我们看了一夜的电视剧,直到第二天,我被带走了。”
  “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看着我,似乎有些畏惧,但酒精的麻木让他一时间无法选择。
  他喝完酒瓶里最后的酒液,半晌才道:“原来我现在是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喝酒,看来我的胆量又大了。”。
  我们相视而笑。
  等到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酒精的后劲还是让我的脑袋发懵,于是我又找到了困意,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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