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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侍女菡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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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交谈之际,一众商旅也围了上来。
  胖子更是捡起那只材质怪异的纸人,双手捧着交到洛尘手中,作揖道:“洛老爷神威盖世,不但击退盗匪,还破除妖邪,救我等于水火之中,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一众镖师也跟着单膝跪地,称谢不已。
  洛尘看着即便胸口淌着血,仍不忘阿谀奉承的胖子阁下,摆了摆手道:“救你们不过是顺手为之,不必给我戴高帽。”
  “虽然这世道好人难做,但尔等也要好自己为之。切记多行不义必自毙,去吧!”
  胖子等人见洛尘并不是听几句好话就飘飘然之人,而且话已经说得如此直白,便也不好继续套近乎,只得拱了拱手,灰溜溜的离去。
  此刻,方庵才拉着自己的侄儿方凯凑了上来,二话不说,按着少年的头就拜了下去。
  一众贩卖墨锭的旅人也齐齐跪下,磕头不止。
  洛尘看着这群朴实的汉子,连忙上前,将众人拉起。
  看着眼泪汪汪的方凯,挤了挤眼,笑道:“桂枝姑娘还等你回去娶她,可不要食言。否则,之前偷窥的事情就是耍流氓了哦!”
  众人闻听一笑,拘谨的神情才缓和了许多,连忙驱赶骡马,离开这个血腥狼藉之地。
  前方十里之外,一辆骈马并驾的豪华马车停在路口,健硕的马儿悠闲地啃食着路边的枯草,不时打出一个响鼻。
  一位头戴玉簪,锦衣华服的翩翩公子,端坐在临时布置的茶几旁,悠然地品着香茗。
  一位容貌姣好,神色恭敬的侍女,站在一旁服侍。
  那位公子缓缓放下茶杯,望着远方的芦苇荡,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世间事真是不让人省心。”
  “出身贫寒的乡巴佬,偏偏要跟本公子争一个高下,真是笑话!”
  “这不,让本公子耗费心力去算计不说,还白白丢了自己的性命,可叹啊!”
  那侍女闻言,嫣然一笑,附和道:“公子智绝天下,那些人自不量力,死不足惜。”
  “哎!”华服公子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话虽如此,可毕竟是一条条人命,老实本分的活着不好吗?何苦逼迫本公子杀生呢?真是罪过呀!”
  “只希望有人能命大一些,逃出生天。否则,捕猎之时,还有围三缺一的说法,本公子算无遗策,有干天和呀!”
  那侍女掩口一笑,腻声道:“那盗匪头子乃是犯罪潜逃的当朝将领,多年前已是先天高手,一群书呆子如何抵挡?”
  “更别说还有余师暗中相助,即便剑圣来了也得饮恨当场!”
  “公子说这话,又逗奴家玩了!”
  华服公子自得一笑,大冬天的竟展开一把折扇,故作风雅的摇了起来。
  哪知正得意之时,远方的大路上忽然有一道人影飞驰而来,眨眼便至。
  华服公子一愣,不由站起身来,拱手道:“余师何故如此急切?莫不是生了什么变故?”
  那人影骤然停下,原来是一位穿着灰布衣衫的老者,清奇古貌,寿眉如霜,神情却很是焦躁,看到华服公子,阴沉着脸说道:“待会儿会有两位书生从这儿经过,不可力敌,切勿败露自己主谋的身份!”
  “我需要暂时退避一下,你好自为之!”
  老者说完,毫不停留,身形加速,眨眼便消失了踪迹。
  华服公子一愣,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似水,不复刚才的云淡风轻。
  皱着眉略作思量,便对身边的侍女说道:“菡萏,把剑给我。”
  侍女一愣,连忙把背上的长剑取下,递到公子面前。
  华服公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抽出长剑,在侍女的胳膊上一划而过,顿时鲜血流出。
  菡萏吃痛之下惊叫了一声,却连忙咬着嘴唇低下头去。
  “菡萏啊,你为了保护我,与盗匪拼杀时身负重伤,此番忠义,公子记下了!”
  华服公子说着,又是一剑刺在少女的大腿上,神情哀痛。
  菡萏踉跄一步,贝齿死死咬住自己的袖口,才没有叫出声来。
  光洁的额头上,却已布满了虚汗,当下颤抖着跪在地上,一字一顿道:“身为侍女,保护公子是生来的使命,菡萏义不容辞!”
  华服公子将染血的长剑还入鞘中,叹息道:“见你受伤,本公子也是一阵心痛,快快包扎一下吧!”
  ……
  经历过生死,一众贩运墨锭的商旅又跟洛尘二人亲近了许多,不过那种肆意的玩笑却少了,更多的是崇敬的目光。
  略带戏谑的“洛状元”也变成了“洛先生”。
  只有少年心性的方凯仍旧跟洛尘挤在一辆牛车上,满脸羡慕的盯着他腰间的云罗剑,想要伸手讨过来欣赏一下,却被旁边驴车上的二叔咳嗽一声,狠狠瞪了回去。
  洛尘见方凯一脸委屈,倒是宽和一笑,正想把云罗剑解下来递过去,触手却感到一股冰寒的杀意,手指不由僵住了。
  明白是云罗剑灵不愿别人触碰自己,当下便腹诽一句“傲娇”作罢了。
  车队行出十里左右,远远看到路边一辆高大奢华的马车。
  奇怪的是飘着绫罗的车厢里斜依着一位面色苍白的侍女,驾车的反而是一位满身贵气的公子哥儿。
  华服公子好似第一次驾驭马车,牵着缰绳的双手极为生疏,搞得两匹骏马很不满,不时尥着蹶子。
  所以,车辆行驶的很慢。
  众人都是一阵稀奇。
  那华服公子见后面的车队追上来,连忙又将高大的马车往路边挪了挪,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对不住,对不住!要不,你们先过去吧!”
  华服公子甩着缰绳,满脸是汗,可那两匹骏马却不听使唤,一个劲儿的往道路中间挤。
  “唉哟!”方庵连忙将毛驴儿往一旁扯了扯,咧嘴笑道:“公子爷,缰绳可不是这样使得,你没赶过马车吧?”
  华服公子腼腆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在下的侍女在遭遇盗匪的时候,为了保护我而受了伤,在下只能越俎代庖,让诸位见笑了!”
  郭仪一听,连忙站起身来,招呼道:“兄台也遭遇了劫匪?也是进京赶考的举子?”
  “可不是嘛!”华服公子牵着缰绳拱了拱手,面现愁容,“幸亏菡萏功夫不错,拼死保护在下,才侥幸逃过一劫!”
  “只是京都路远,在下驾车技术又差,不知要走到何年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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