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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登峰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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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五邪来说,妖族有妖王,魔族有魔祖,阴族有阴圣,鬼族有鬼帝,邪物有邪皇。即是各族领袖,修为最强大的存在。
  在这五人之下,便是尊者为上。如涅离邪尊,在邪物中便是地位仅次于邪皇的存在。
  拓跋烈虽然没听过涅离的名号,但他知道邪尊意味着什么。他先是有些不信,随后却又相信了。
  镇邪宗坐镇的两位老祖可不是吃干饭的,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除了邪尊这样的强大存在,其他邪物怕是也做不到。
  镇邪塔下镇压着一位邪尊,而且还镇压了几万甚至十几万年,这实在是令拓跋烈太过意外了。
  意识到自己面前的是一位邪物中的邪尊,饶是拓跋烈心性再如何淡然,也都不由得产生了几分畏惧。这不是他修心不够,而是纯粹对强者的畏惧。
  看着拓跋烈的反应,涅离十分得意,笑眯眯地端起茶杯,悠然地喝了一口。
  拓跋烈忍不住问道:“你是邪尊,镇邪塔真能压得住你?”
  涅离似笑非笑地看着拓跋烈,随即平静道:“五镇宗的镇塔远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事实上,这五座镇塔,本身就是一件圣器!”
  镇塔是一件圣器!这一点拓跋烈还真不知道。
  法宝可以分作灵器、宝器、法器、神器、圣器。
  圣器,那可是法宝中最高等的存在了!
  整个古澜大陆,知名的圣器就那么几件,而五镇宗,居然每一宗都有一件圣器!
  “镇邪宗的这座镇邪塔,本身就克制我们邪灵,不但塔身写满了符咒铭文,镇邪塔十里之内更是一座巨大法阵。除此之外,镇邪塔所在的位置,更是一条庞大龙脉的龙头。本座虽然数万年没有离开过镇邪塔,但是依然知道,镇邪宗所在的俗世王朝,必然是这中原大地最强的王朝!”
  拓跋烈下意识道:“高邑国的确是中原大地三大王朝之一。”
  涅离喃喃自语道:“难道又出现了两条龙脉?有点意思。”
  摇了摇头,涅离继续说道:“龙是世间最强大的异兽之一,龙气浩然威严至大至刚,天然压胜邪秽之气。邪气,阴气,鬼气,皆不例外。龙气又以龙头最盛,镇邪塔放在这里,便能将我们邪灵的修为压制到极致。可以说,这座镇塔,是世间最坚固的牢狱了,尤其是对我们邪灵来说。”
  “你既然是邪尊,怎么会被关到镇邪塔里?”
  “你们镇邪宗的两个庭字辈儿的老祖,在你们眼中肯定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是在本座眼中,他们可是差得很。本座最辉煌的那个时代,人族同样天才辈出。道家真人,儒家君子,佛家高僧,剑道天骄……如那夜空繁星,闪烁人间。当年重伤本座的,便是一位大乘境巅峰的剑修。一人一剑,一往无前,本座输得心服口服。那人的风采,直到今日,本座依然心神往之。”
  看着涅离炙热的目光,拓跋烈知道他没有说谎。
  拓跋烈想象不出,那位剑修该是如何的风姿卓绝,才能让涅离这位堂堂邪尊,过了几万年依然记忆深刻。涅离会沦落到今日这番境地,那位剑修无疑是罪魁祸首,但他一个邪物,居然毫无怨恨之心。
  涅离的一番话,说得拓跋烈也跟着心湖起伏,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幅瑰丽景象:青衫剑修仗剑御空、剑出如虹,天地为之失色。
  “当年的她,如一朵悄然绽放的莲花,花开之前,无人知晓,花开之后,绚丽耀眼。与本座一场旷世大战,世人无不愕然,不单是本座,之前连你们人族都无人知晓她的存在。那一战之后,这世间再次没有了她的消息。本座曾花了大代价,拜托一位当年坐镇镇邪塔的修士,让他帮本座打探她的消息,哪怕只是一个芳名,也足慰我心。可惜的是,她就像那谪仙人一般,在人间了无痕迹。”
  一开始涅离将那位剑修形容成一朵莲花,拓跋烈还觉得有些别扭,此时才知道,原来那位剑修,居然是位女子。
  身为镇邪宗弟子,拓跋烈自然是与邪物势不两立。可是听了涅离的这一番肺腑之言,他才发觉,自己境界太低,眼界也低,心胸也不够广阔。真正的强者,眼中是没有种族之分的,哪怕是仇人敌人,只要足够强大,都是值得尊敬的。
  这大概便是修真界中,所谓的强者为尊吧。
  涅离突然说道:“小子,想不想变强?”
  拓跋烈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涅离。
  涅离笑道:“本座今天心情好,传你两式霸道法术。”
  拓跋烈忙道:“我可不学邪术!”
  “那可由不得你了!”
  涅离不由分说,伸出一指指向拓跋烈的脑门。
  拓跋烈只觉得神魂一震,脑海中已然出现了两式法术。
  涅离居然直接将法术烙印在拓跋烈的神魂之中,以拓跋烈现在的修为,想要抹去都做不到。
  “第一式法术,名为阳极拳。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体内所有灵气全部凝聚于拳上,瞬间释放,爆发出的威力,可以说是毁天灭日。正适合你这种三百六十五处窍穴全通,还他娘全都修炼了的怪胎。”
  “第二式法术,名为裂空诀。瞬间抽离灵气,使敌人身边灵气枯竭,人体内外灵气出现逆差,足以将其撕裂。这一式法术,对方的修为越高,威力越大。学会了此诀,从此以后,越境杀人不是梦啊。”
  听上去,这两式法术的确霸道无比。拓跋烈却不相信,这么霸道的法术,会没有反噬。涅离只说好处,不提隐患,绝对是没安好心。
  拓跋烈不想学,但两式法术已然烙印于他的神魂之中,甚至就在此刻,只要他想,便能完整的将两式法术施展出来。
  拓跋烈没办法不去学,只能暗自告诉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动用这两式法术。
  涅离伸手一招,手中凭空出现一只酒壶。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本座本想请你喝一杯,只是陈庭宏那勤快的小娃娃又来巡视了,所以只好等下一次了。”
  不给拓跋烈丝毫反应的时间,他的意识再次涣散。
  红叶洞中,拓跋烈悠悠睁开眼睛,再次失忆。只是这一次略有不同,他隐约还记得一些事。
  两式法术自然是想忘也忘不掉,除此之外,他脑海中还浮现出一个想法,他要练剑!
  当不当剑修先不去说,反正先开始练剑!
  ……
  天亮之后,拓跋烈回到了飞霞谷。
  师娘王秀怡今日无事,正在谷中侍弄着几株花草。
  见礼之后,拓跋烈得知玉玄真人正在闭关,不禁有些失望。
  王秀怡多日未见拓跋烈,拉着他的手,拉起了家常。
  知道拓跋烈停留在二境多年,始终未曾突破,王秀怡便没有多说修行的事,而是和他说了些宗内不疼不痒的杂事。
  拓跋烈一直对王秀怡心存好感,和她聊些闲事,倒也不觉得枯燥,反而感觉十分温馨。
  王秀怡修行资质有限,大道无望,对修行一事早已不再上心,就连如今的七境修为都是玉玄真人帮忙硬堆出来的。
  王秀怡虽是山上人,如今做得更多反倒是些俗务,更是跟山下妇人一般,挂心的多是晚辈的日常生活。
  闲聊了片刻,王秀怡说到了何熙然,直抱怨她多日不来探望,将她这个娘亲忘到了东海之外。
  拓跋烈替何熙然解释了几句,好生安慰了一番。王秀怡倒也不是真的要抱怨什么,只是发发牢骚罢了,修行事大,孰重孰轻她还是分得清的。
  又过了一会儿,王秀怡没好气道:“才说了这么会儿话,你就开始心不在焉了。唉,这孩子呀,果然还是小时候好,一旦长大了,翅膀硬了,心也就跟着野了。”
  拓跋烈有些惭愧道:“师娘,徒儿以后一定多来看您,陪您说话。”
  王秀怡笑了笑,伸手点了点拓跋烈的额头,“说吧,找你师尊有什么事?”
  “徒儿想要练剑,可是手里没有剑……”
  拓跋烈没有扭捏,直言练剑之事。一方面,他练剑的愿望十分强烈,虽然不知从何而起,但是心里想的就是一定要练剑。另一方面,王秀怡不是外人,在她面前用不着藏藏掖掖的。
  王秀怡诧异道:“怎么突然想要练剑了?想当一名剑修?”
  拓跋烈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想要练剑,心里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在跟我说,一定要练剑。至于做不做剑修,倒是无所谓。”
  王秀怡想了想,“这点小事师娘就能帮你办了,不就是想要一把剑嘛,咱们这就去珍宝阁挑一把。”
  珍宝阁是镇邪宗的库房,存放着法宝和各种修行资源。
  王秀怡带着拓跋烈,很快便来到了珍宝阁。
  珍宝阁内存放的是整个镇邪宗的物资,自然不是想拿就拿的,即便是王秀怡,也得公事公办。没有正当事由,就只能以物易物,取出一件,存入一件。
  拓跋烈对剑没有太多要求,也没那个脸皮要一把好剑。归根结底,这把剑相当于是王秀怡私人赠送给他的,若是太过贵重,其他师兄师姐会有想法的。
  在珍宝阁的一层和二层转了两圈,拓跋烈最终选择了一把名为“晨阳”的普通长剑。
  掌管珍宝阁的长老是位年轻女子,和王秀怡早已熟识,见拓跋烈挑选的长剑,是一把介于灵器和宝器之间的寻常法宝,干脆直接报了个价,让王秀怡以灵石购买。
  拓跋烈见状,急忙说自己来付钱,却被王秀怡拦了下来,说这是师娘送给他的礼物,不准推辞。
  拓跋烈只好作罢,心中却记下了这份情。
  那位女长老送了一柄剑鞘,王秀怡亲自帮着拓跋烈把长剑背到背上,整理一番后,笑言还真有几分剑仙的气度,弄得拓跋烈很是赧然。
  离开珍宝阁,王秀怡还要去执事堂处理事务。
  两人分开后,拓跋烈没有回到红叶洞,也没有去藏经阁看书,而是一个人去了忘归峰。
  盘坐于峰顶,拓跋烈将“晨阳”横放于膝上,开始闭目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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