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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浪子游侠之金风玉露 / 前言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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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是哪天的哪个瞬间,突然就想到了这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于是突然就想写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关于‘金风’和‘雨露’的爱情故事。作为一个受古龙‘荼毒’颇深的武侠迷,原本的‘爱情故事’,却只能被写成武侠小说。我觉得这其实并不矛盾,正如古龙先生所说,武侠小说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包罗万象,兼并收蓄——你可以在武侠小说中写“爱情文艺”,却不能在“文艺”小说中写出武侠。
  谁也没有给武侠下过完整精确的定义,从太史公的《游侠列传》开始,唐时文人的小说笔记,后来的《水浒传》,再有《蜀山剑侠传》,而后的《七杀碑》、《铁骑银瓶》,到了金庸时代武侠可以说是到了一个高峰,似乎所有的武功招式,所有的门派名称,所有的神兵利器,所有的恩怨情仇,所有的荒诞离奇都被写完,正如写《包法利夫人》的大文豪福楼拜尔说的:“十九世纪后将再无小说。”他断言所有的小说都无法再写出,更何况武侠小说?
  其实武侠小说并不应只是写武功写门派写荒诞离奇的恩怨情仇,而是写人,写情。
  情有各式各样的情,有爱情,有亲情,有友情,有人与人之间最纯最真的那种情,有对这世间万物和美好生活的向往与爱,一花一木,一山一水,一阵卷着远山上飘来的木叶清香,一片看尽世间百态的舒卷的云。
  人也有各种各样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少年;有好人也有坏人,有本是好人却慢慢变坏的坏人,也有本是坏人却在某个刹那顿悟从善的好人;有聪明绝顶的阴险小人,也有大大咧咧的糊涂蛋;有武功高强的精壮大汉,也有多病缠身的孱弱小儿……这世上人这么多,怎么可能写得完?
  正如古龙先生曾说的:“武侠小说中已不该再写神,写魔头,已应该开始写人,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的人!”
  他又曾说过:“纵然是同样的故事情节,你若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写出来的小说就是完全不同的。人类的观念和看法,本就在永不停地改变!随着时代改变!”
  而且武侠也不仅仅只是小说的一种类型,更是一种精神。金庸先生曾说过:“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是一种‘大’武侠精神,大到国家和民族。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小’,像是自私的‘小’,小到只有自己,只有亲朋。像庄子独自享受的逍遥,像萧十一郎和沈璧君的凄美爱情,像风四娘的乐天坚强,像花满楼的温雅阳光,像李寻欢的正义与博爱,叶开的宽容豁达,像楚留香和陆小凤那样的热心友善和风流不羁。所以武侠小说武侠真正能吸引人的不是名字特意的武功招式,也不是主角离奇的身世经历,而是武侠世界里,那一份最真实的侠气,有侠气的人心中肯定都会有着真爱。为了伸张正义,西门吹雪会不远千里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只因为这个人杀了一位江湖上人人敬重的好汉。所以他虽视生命如草芥,却并不是个杀人机器。因为他心中的爱,更爱他手中的剑更爱他心中的那种江湖侠道,只是这种爱太过血腥和暴力,太难体会与形容。这就避免不了厮杀和阴谋,这只是武侠小说吸引读者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一小部分。更多的应该是去写主人公们对生活的热爱,和他们面对世间万物那种从容和隽永。
  所以在有人问我写什么类型的小说的时候,我还是会坚定地说出那两个字:“武侠!”。
  好像说完这两个字,自己就突然变成了一个刚出土的破罐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写的是什么武侠,或者说到底是不是武侠。
  不过也无所谓,因为有时候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写的是什么。正如这本《金风玉露》,就只写了一个简单的爱情故事,只写了那年的春意正浓花正红,那年春天的某个夜晚,两情相依,风很清凉,心很甜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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