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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生有愿望 死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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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名...阿名...”
  “爹~我们发现了一个挡住祝福小帆的东西,我们看看,一会儿找你”声音喊着越来越远。
  “小心点~~”老何越来越大的向远处喊着。
  小帆走的越远,愿景也会走多远,所以看到有挡住小帆的石头、木桩、水草的,每个人都会为小帆的渐行渐远出一份力,帮助了小帆,众人说起,这一年心里也总会美美的。当然这个大多被爱蹦爱跳的小孩儿收了这份美意,爹爹娘也会夸赞自家孩子一番,这事自然也成了孩子新年的又一喜事。
  “爹~”远处一声大喊,惊得刚放下小帆的他爹,差些跌近河里,怕不要压烂了刚入河的心愿。
  “咋了?没出什么事吧?”甩甩手,向胸前擦擦。看向黑暗中渐清晰的小孩。相拥抱着一个竹篮。
  “一个小...呼...嘘...河边压着...呼...很多小帆...呼..金黄色的...呼...长虫形的...没哭,睡的挺熟...呼...”几个孩子七嘴八舌说着,喘气大气。
  慢点慢点说,一个个的说。几个孩子看向何名,他是第一个发现的,就像他的风筝小帆一样,入水不是看着它飘远,在那儿看着天说‘顺着河水的风...’就看到上游有东西隔着很多小帆。
  “爹,呼...我们看到这个竹篮,就一块儿抱了起来,那边挡住的小帆很多,有很多我们没见过的,您可以看看”指着那边的河道转弯处,还有未飘远的小帆,精致,华丽,其上画满了吉祥画样。
  “老何,看来你家又要有一个孩子了”老何看着这个熟睡的孩子,仿若这里与他自是一般,别无生分,也不知他从哪来?却到了我这。
  “阿名,这个弟弟你喜欢吗?”他看着孩子,孩子眼睛看着竹篮中的他。
  “爹,得给他起个名字,我叫何名,给他起个什么好呢?”
  “水娃,你说呢?”何名问向旁边的水娃。
  “我也有名字,我叫何况”水娃无奈看着何名。
  “那好,以后就叫你何况哥”,不以为意的看着水娃说。
  说着贱命好养活,请先生起了名字,见了人还都“水娃水娃”的叫着。上辈提醒不了,比自己小的总得说说吧,要不然,可就‘一贱到底了’。听完何名的话,倒也开心的点点头。
  “那明天祭祖时便让先生起名吧”说完看着篮里的孩子,想着得给孩子娘好好说下。
  “有个弟弟了,娘应该也会很开心吧?”孩子低头看着肉肉的婴儿,问着老爹。
  “走,回家喽......”说着便一手抱起篮子,一手牵着阿名的手,向家走去。
  通宵的灯,迎客的门。放下篮子,进了门,何名看着这个新来的弟弟,心想我就是这么小慢慢长大的啊。
  “他娘,给你带个孩子,咱们养大他行不?”老何声音不大的说着。
  “你们不是去放河灯了吗?”他娘一脸疑惑的说。
  老何把事情前因后果说来,孩子他娘听着,谈谈的说:“也和咱们有缘吧,过年的,孩子他娘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把孩子就这样放进河里,那咱们就把他当自家孩子养大吧”。看着老何说着。
  老何光想着救孩子,倒忘了孩子亲生爹娘的事,不到万不得已,哪有这时候放走孩子的。也想着自己的老婆还是好,倒也佩服自己的眼光。说着便把孩子抱了进来。篮子里空无一物,就一羊绒的襁褓,想来也是匆忙下的抉择。肉肉脸颊上到有一滴水,不那么饱满晶莹,熟睡的他也不知跨过多少水弯,遇过多少险阻,才到这儿,再自家儿子看到。
  “爹,娘,你们说给他叫什么好呢?”
  “我只知道他姓何,名还得先生来起”,他爹自顾扬扬的说着。
  在何名印象中,好像和他玩的人都有一个除了何,和写不出的的名,爹娘说自六年前先生邻居有了小孩,便央求先生起名开始,后来村里新生的孩子便都让先生来起这个名字,自己的名字就是当时由先生取得。至于‘何况’这个,还是水娃常去先生那干活,又求教的,先生取他命缺水之意,名“况”。想着明天隆重的百家宴和弟弟的取名,何名就兴奋地睡不下,取名即希望起得好听些,不超过自己的,也不坏,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想着,想着...微弱的呼声响起....
  那边,窗影上的人儿正忙着,找找何名刚褪下两三年的尿布,娃儿能吃的食,有冬天储藏的甘蔗可以熬糖,有鸡蛋可以做羹啥的。一会儿一缕炊烟升起,显得与这刚睡下的夜格格不入,却照应着山那边时时升腾的红光黑烟。慢慢吹着,一点点喂着,怕烫着,也怕噎着......
  新年,各样时光,在灯火通明下,各自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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