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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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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在成了弱冠之礼后,与邢纪、贺欢、丁原等人一一行礼,打了个照面,待吕布看到丁原之时,心中不由有点芥蒂,毕竟在前生,父亲是他的手下,在父亲死后,又成为了他的义子,最后又因为得到赤兔宝马,到了董卓手下,认了董卓当义父,也落得个三姓家奴的丑名。然而在今世在再到他,已经是物是人非,父亲非但没有过世,还与丁原成了官场的对头。但是丁原虽然看吕良百般不顺眼,但是看到了吕布之后,却也不禁感叹吕良生了个好儿子,话里行间还有些许招揽之意:“吕将军家的公子器宇不凡,日后肯定是大有作为,贤侄日后若是想要上前线打仗,就来找丁某,丁某必定欢迎!”
  “嘿嘿,贤侄若是想要建功立业,何须去找你?怕是去了你那一辈子也熬不出个名堂吧?贤侄,你若是想带兵打仗,来找你邢叔,去你欢子叔那也行,你爹虽然退下来不管事了,但是你两个老叔叔还在,也不用去他那受气。”邢纪见丁原想让吕布去他那,生怕是丁原欺负吕布年轻没见识,想要框吕布,所以赶忙出来将话挑破。
  “邢疯子你找死?哪只眼睛见我会让贤侄去我那受气?”
  “嘿嘿,那我可不知道了,反正我这话就这么一说,不过大家都清楚。”
  “几位叔叔多虑了,目前奉先刚刚到家,若是以后奉先想要去建功立业有番作为,定会去拜见几位叔叔的。”吕布见两人有些相持不下,赶紧出来帮忙打圆场。虽然他们在吕布眼里,也不过些闲鸟杂鱼,但是碍于父亲的面子,吕布也不得不当个听话老实的晚辈形象。
  “哼,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留了,贤侄你记住,若是以后想要投靠与我,我随时欢迎。”丁原见几人都不待见自己,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邢纪见丁原走后,又对着吕布说:“这丁原平日里花花肠子最多,与我们也是不对头,若是贤侄你真有想建功立业的念头,来西河寻我便是,去雁门寻老贺也行。”
  吕布听后,默默点了点头,但心中也有所打算,这丁原对他当真也是有爱才之心,而且若是以后,想要将曾经所有所经历的拿回来,那怕是得要去投奔丁原才行。当日送完客之后,吕布又与父亲谈了下日后的想法,吕良建议让他先在家中待上一年,再做打算,吕布也不好推脱,只得答应下来。
  ......
  在吕布进行弱冠之礼的时候,这天下也开始了默默的变化。
  吴地,富春
  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正在召集兵马,朝着局章进军,会稽郡人许昌在此兴兵作乱,自称阳明皇帝,与其子许韶一起四处煽动诸县,聚集起同伙数以万计。这一少年虽然只有二十五六,但却气宇轩昂,早在十七岁之时,就剿灭过海盗,现已是当地的郡司马,手持一柄九环大刀,名为煌虎,所到之处,无人能挡。不过几月时间,召集了州县官兵,将那许昌剿灭。此事上报了朝廷,这青年也被任命为盐渎县丞。
  洛阳,一处别院内
  县令府后院,两个年轻人正在此处商谈
  “本初,你这倒也是个好地方,你我兄弟二人,也许久未见了,近来可好?”
  “哈哈哈,阿瞒啊,你也不来找我,近来不见,听说你也是洛阳校尉了,可不要嫌我这地方小呀。”
  “哪里的话,话说你日后有何打算?不会就一直在这里不出去了吧?”
  “当年去了濮阳,碰上先母病逝,所以也就回来守孝,如今已过了三年,我也准备重新出山。现在朝廷内,能有几个真正有本事的?不过一群酒囊饭袋!”
  “不错,那些窝囊废,终不能成大事。你我二人,在这日后,定当在这世间有一番席位!”
  太行山
  一个青衣少年,手持一柄长枪,耍的风生水起,朝着空中刺出了整整一百零八下,然后一个回马枪,连人带枪一起旋转,见身后的大石头挑上了天,然后粉碎。然后青衣少年运气稳住身形,身后一个老者缓缓走出:“不错不错,这三年来你一刻不落地练功,武艺不断精进,已经早早超过我了,这世间,怕是少有人是你的对手。你我为期三年师徒缘分,到今日,也是整整三年,早些收拾收拾,下山去吧。”
  青衣男子一听,扑通一声跪在了老者的面前:“弟子当年从常山慕名来寻师傅,以求师傅传授武艺给弟子。也感激师父不嫌弃弟子愚钝,对弟子倾囊相授,还赠与弟子亮银龙胆枪,虽为期三年,但是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的大恩大德弟子永世难忘!待弟子下山回了常山,有一番成就后,定会回来为师父养老送终。”
  “痴儿啊,下山去吧,你我师徒缘分已尽,日后不要在跟他人说我是你师父,也不要再回来寻我了......”
  天柱山,在山间一个云雾缭绕的宫殿内
  左慈再与吕布第一次交锋之后,便回到了这里,这里是金丹派的大本营,虽然金丹派早已没落,但是这唯一的标志,却也溜了下来。左慈在大殿内打坐休息,对于吕布他虽然耿耿于怀,但实际对吕布的忌惮之心,也少了不少,因为他在那十二地支阵内,算过吕布的命格,注定是会被三道所终结的,所以虽有所担心,但也不像从清扬观出来之时,那么畏惧。
  一个身穿红色道袍的老者,从殿外走来,朝着左慈说道:“怎么,此次出门吃亏了?”
  “小事罢了,一时大意,才会如此,”左慈闭着双眼说道,“你呢,那义道之主如何?”
  “差不多了,那义道之主虽然强横,但是也不过是一介莽夫,终究会将自己葬送掉的,不过我担心他的后人,怕是比更他有所作为。不过时候还早,所以现在我们只需观望,无须有太大动作,此次你去对付那修罗道主,实属不理智。”那红袍老者说道。
  “行,这义道之主就交给你了,于吉。此次我也是一时慌了神,见那修罗有如此气魄,德道的传人至今也未曾有何动静,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想要将那修罗猛兽扼杀在摇篮中。不过我已经算到,那猛兽终究会被三道之主所灭,所以我们暂时也不用管他,静观其变吧。这至于霸道那边,我们等日后一切都定下了,再想办法一起处理。”左慈睁开他仅剩的一只眼睛,缓缓说道。
  突然,殿外传来一道讥讽的笑声:“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堂堂苍天使者信徒,金丹派已经如此没落,这大殿内现在就只有你们两位了?”只见一个身着黄色道袍,道袍上有着龙凤图案,还有些诡异的符文,额头上围着一字巾,手上拿着一个大大的法杖。
  “你是何人?”左慈与于吉异口同声道。
  “怎么?不认识了?当年本尊是个不第秀才,千辛万苦来到这天柱山,相求你们收留穿艺于我,可却被你们赶出门外。”
  “你是当年那个张角?”
  “不错,正是本尊,后来本尊下山之后迷路,得南华老仙人传道,最终修道大成。你们的苍天已经没有救了,就让本尊太平道人来送它最后一程吧!”张角开始狂笑,然后开始施法,顿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天空瞬间就黑了下来,张角的法杖一指,三昧真火从法杖中喷出来,宫殿内虽有阵法防御,可外部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你们就陪着你们的苍天一起去死吧!”
  “不好,快走!”左慈当即用符咒布了个防护罩,然后于吉掐了个决,两人眨眼就消失不见。
  “哼哼,跑的倒是挺快的,不过也没关系,旧时代的小丑罢了,终不能成气候。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世界,是我的了!”张角见两人跑了,却也不以为然,他此次不过是为了报复当年之事才来,顺便告诉世人,他太平道人,天公将军来了,此次不过是小牛试刀,真正的计划在后面。
  不远处的另一座山头上。
  “没想到短短十余年间,这张角的妖法已经如此厉害了,也不知道宫殿的阵法能否抵挡那妖火”于吉坐在石头上,眉头紧皱地说道。
  左慈站在山头,望着远处还在被火烧着的宫殿说道:“现在最重要的并非是宫殿,而是这天下。张角既然敢如此上门,那他的底气,必然是雄厚的,我们所布下的局,估计全都要被打乱了,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回来的这么快,这天下,很快就要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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