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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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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的玥晁山上一群少年修灵师正在捕猎着这山中妖兽。
  与这片热闹景象不同的是,一个身着蔚蓝箭袖纱袍站在树上的少年。
  只见他一双细长的瑞凤眼,眼尾微微上翘,笑起来有种如同和风煦煦般的暖意,如此翩翩少年怎能让人不留意到他。
  他静静的站在树上看着其他人追猎着妖兽却没有丝毫要参与的意思。
  “九月兄,你站在树上做什么?看我猎了只野鸡,走,一起去烤来吃!”
  另一个少年兴奋得高举手中的野鸡让苏九月欣赏他的“战利品”。
  “张裕兄,你不去猎妖兽怎么打起野鸡来了?”
  “哎,寻遍了这山头,没什么我想要的妖兽,真没意思,要不是仙家谨堂集会,闲着无聊我才不想来呢。”
  张裕一脸无奈道。
  “哦,是吗?”
  苏九月淡然一笑回道。
  他刚才分明张裕跟着其他修灵师一起去猎妖兽,只不过那些人争抢的太过分他不想参与其中,便独自跑去猎了只野鸡,也算是有些收获。
  “你不信我?”
  张裕见苏九月回答的如此敷衍,故作不满道。
  苏九月从树上一跃而下,拍拍他肩膀。
  “信,这些妖兽你若是看不上眼,那你可愿与我同行去寻更好的?”
  “万分愿意,您九月兄是什么身份,轻灯阁十二御宗之一啊,您能捎上我那可是我的荣幸啊。”
  张裕对着苏九月挤眉弄眼,表情甚是夸张。
  “张裕兄,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怎么不像是在夸我呢。”
  张裕把手搭到苏九月的肩上,关系似乎非同一般。
  “哎,怎么不像,我可是真心实意啊。”
  “张裕兄,你就别调侃我了,我带你去寻一样好物。”
  “哦,这破山头能有什么好物,也难怪你不去集猎,原来是另有目的啊!”
  苏九月笑笑不语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示意张裕跟随,两人便飞身穿梭在这山林之中。
  他们来到一处磐石上停住,静静看着不远处的河流。
  等了好半天才见那平静的河水轻轻荡起几朵涟漪,像是几只小鱼出来透气而留下的痕迹。
  苏九月嘴角轻扬他知道那可不是什么小鱼。
  “九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就是想带我来欣赏风景看看小鱼吧,我腿都麻了。”
  张裕揉着小腿肚抱怨道。
  “张裕兄,可否借你的清澜吟一用。”
  “你要清澜吟做什么?”
  张裕一边问着,一边很自觉地从腰间掏出一枚脂白玉埙。
  苏九月接过玉埙,看着玉埙表面精工细雕的荷花栩栩如生,就算见过好几次,也还是忍不住赞叹。
  据说张裕的祖父对玉石颇有研究,还专门建造一处院子用于收藏各种稀有名玉,还给院子取名为稀世堂。
  有一次他与兄长打赌,夸下海口说只要兄长堵赢了他,稀世堂的名玉便随意挑选,而这玉埙便是从这众多名玉中挑选出来的成品白玉雕刻而成。
  偌大的白玉为了做成一枚完美的玉埙其他部分都被废弃掉,张裕的祖父看到兄长如此“暴殄天物”还气晕了好些天。
  “其实我有些好奇你祖父与你伯公打了什么赌?”
  苏九月爱不释手摆弄着玉埙问道。
  “他们比的是寻物,寻翊海的灵簪,据说那灵簪是我曾祖母的定亲之物,不慎丢失直到的曾祖母离世都未能寻到,成了曾祖母的一生遗憾,也给祖父留下了心结。”
  “后来伯公周游四方时真寻回了灵簪,若不然以我祖父那性情怎会轻易割爱。”
  张裕叹了口气深有感慨:
  “虽并非同母所生,却情逾骨肉,祖父的这心结伯公也是看在眼里,他舍弃卿尊之位,周游四方十余年,竟是为祖父寻回灵簪,所谓的赌约不过是个借口。”
  “你伯公对你祖父的这般情义,试问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
  苏九月敬慕道。
  “是啊,所以这么珍贵的清澜吟我也不是随便借的,你是第一个,还借了那么多次。”
  “张裕兄对苏某人的这般信任,苏某人真真是感激涕零,以后若张裕兄有任何需要苏某人的地方,苏某人一定不会推辞。”
  苏九月对着张裕作揖道。
  “哎,你别跟我搞仙家客套那做派,虚伪得紧!”
  张裕摆手道,顺势把手放在什么模仿起仙家老者。
  两人被自己的行为逗笑,小闹了一会,苏九月想着还有正事要办。
  “张裕兄不如我们也来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赌我能否擒住水中之物。”
  “那是什么?”
  苏九月没回答,只是一脸神秘地将清澜吟放到嘴边吹奏起来。
  “你吹的这是什么曲子,难听死了……?”
  苏九月所吹的曲子尖锐刺耳,曲调怪异,张裕难受地捂住双耳。
  “张裕!闪开!!”
  突然苏九月大喊一声,只见一只庞然大物从水中跃出,形态似龙,全身彩鳞,头上长着三个形似牛角般的犄角,怒吼着冲向他们,张裕还没反应过来被那庞然大物溅得一身水。
  “苏九月!你不想活了!你居然把魑龙弄出来,你真的是疯了,疯了!!!”
  张裕逃命般地跑着,脸色涨红对苏九月大吼道。
  眼看魑龙快追上张裕,苏九月一个转身跃到魑龙身后,将清澜吟吹的更急,魑龙发狂嗷叫转身冲向苏九月。
  张裕见苏九月将魑龙往山林深处引,顿了一下还是追赶了上去。
  苏九月没有再吹曲子魑龙却依然狂躁,见张裕前来苏九月便将身上的弓箭丢给他。
  “张裕,用玉诛令定住魑龙。”
  苏九月没等张裕回应便跳到了魑龙身上,魑龙拼命晃动身体,身上的鳞片警觉般张开,鳞片瞬间如同利刃,苏九月被刮的生疼。
  他想往魑龙头部去,魑龙的尾巴却从后方甩过来险些扫中他,好在张裕及时射出玉诛令将尾巴定住。
  张裕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抽出一支玉诛令架上,双手抖得厉害,死死盯着苏九月的行动。
  苏九月知道张裕这样子并不是害怕,而是对他的行为感到气愤,非常气愤。
  苏九月费了好些功夫才终于跳到魑龙头上,将灵气集中于双掌,只见灵气化成一把利刃直接插入魑龙头部,魑龙便平静许多,而此时张裕身上的玉诛令也所剩无几。
  苏九月从魑龙身上一跃而下,他拿出清澜吟将曲子换成柔和的调子,围着魑龙吹奏慢慢安抚它,张裕站在一旁紧握着弓瞄准魑龙,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它再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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