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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枪响。
吓得陈锋缩了缩脖子。
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了。
不管如何,都要去看看。
陈锋关掉手电,摸黑向前走去,十分钟后,前面有亮光传来。
光斑很小,但距离有些远,能看到光斑在小范围运动,那里有人。
陈锋正死死盯着光斑里晃动的人影,究竟是谁时,突然脖领被人一把抓住,顿了起来。
来不及思考片刻,陈锋便在黑暗中与那人展开搏斗。
打斗过程中,陈锋问;‘你是谁,我是陈锋’。
那人没有回答,陈锋听到拉枪栓的声音,直呼不妙,他用力踹开那人,往一旁跑去,砰,一颗子弹擦着陈锋头皮掠过。
陈锋划着雪面,向前滚了几步停下。
情况变得异常紧急,他根本不知道那是谁,漆黑的夜晚容不得他做任何判断,他屏住呼吸,尽力不发出任何声响。
那个人没有追来。
四周安静极了。
风呼呼刮着,陈锋丝毫不觉得冷。
脚踩雪面的咯吱声,再次响起。
声音好像是从自己来时方向传来。
又一个人过来。
没有亮光。
声音越来越近。
但显然不是那个拿枪的人。
脚步响在拿枪那人旁边停下,好像在重复着自己刚才的举动。
那是谁?
究竟怎么回事?
拿枪的人,同样袭击了,新过来的人。
两个人正在搏斗。
陈锋只觉得毛骨悚然。
‘你是谁,我是陈锋’。
砰,一声枪响。
火光乍现的一瞬间,他看到了那个拿枪人的相貌。
虽然带着帽子和护目镜,但陈锋一眼就认出,那竟然是自己。
于此同时,陈锋听见有人摔倒,滑行的声音。
那个人就躺在自己跟前。
陈锋只觉得后背一凉,往身后看去,似乎有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陈锋脑子乱成一团,越想,心中越发冰冷。
脑海中多了无数推测。
‘平行时空?空间扭曲?时空裂缝,还是中毒,鬼打墙,受伤了?’。
冰冷的话语,自陈锋身后响起,语速很慢,每个字都如同铅块,压在心头,喘不上气。
几令昏厥,慌乱中,他摸到口袋里的手电。
在打开,开关的一刹那,他是闭着眼睛。
没有勇气,睁开。
峡谷中第一束亮光出现,紧接着第二束,三束,四束.......
直到整个峡谷恍若白昼。
犹如太阳升起。
陈锋睁开眼睛,冷笑一声,一口瘀血吐出,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山洞。
香味浓郁,十分暖和。
燃着篝火,煮着一锅蔬菜粥。
蚩良和滚易坐在一边,正在跟三个不认识的人聊天。
陈锋直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身上莫名酸痛,无力。
见他醒来,蚩良从锅里盛了一碗汤,走了过来。
‘你小子,终于醒了,这一路,可把哥几个累够呛,我们几个正商量着,你再不醒,就把你丢山下得了,死沉死沉的’。
陈锋接过蔬菜汤,喝了几口,问;‘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在这里’。
蚩良撇撇嘴,说;‘你小子,不会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吧’。
滚易坐了过来,说;‘七天前,我们不是准备进山,寻找那两个没带装备的队员,当晚人还没找到,你小子就滚坡了,好家伙,我们当时找了大半夜,才把你从雪堆里找到,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和良哥,不然你早就变成冰淇淋了’。
七天?我昏迷了七天?
陈锋皱眉,难道在峡谷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可感觉怎么那么真切。
陈锋问;‘我这几天都在你们身边吗’。
滚易点点头。
蚩良说;‘我们已经找到雪国的入口了,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们一块进去’。
陈锋说;‘真有雪国?’
‘不然呢,你当我们来旅游啊,这次的勘探任务,就是雪国’。
滚易一脸真诚的看着陈锋说,‘你准备怎么感谢,你的两个恩公啊’。
陈锋咬咬牙;‘我这些年,没存多少钱,大概能拿个七八万吧’。
蚩良闷哼一声,有些生气,转身离开,‘草,没劲’。
滚易摇头,说‘我不缺钱,等回去,你把那洋妞,介绍给我吧。’
陈锋说;‘我和人家不熟,连名字都不晓得’。
‘小气那样,大爷我还看不上呢’。
陈锋看着众人,心里暖和极了。.
虽然一路吵吵闹闹,遇到很多烦心事。
但他们能够在危机关头,团结一切,不抛弃不放弃。
能有这么一伙人,陪在身边,这本就是,人生一大幸事。
休息片刻,陈锋便挤到篝火旁边。
蚩良还是一声不吭,
似乎还在生气。
陈锋用肩膀碰了他几下。
蚩良嫌弃的躲到一边,说‘俗人’。
陈锋嘟着嘴,装萌。
那样子恶心极了。
尤其是这几天没刮胡子,没梳理头发,邋里邋遢,就像一个流浪拾荒人。
蚩良被他恶心的,泛起醋心。
‘你小子,真特么恶心’。
陈锋眨着满是眼屎的眼睛,说;‘良哥哥,谢谢你哦,此等大恩大德,奴家来世必定以身相许’。
滚易正在喝汤,听此话,汤菜喷的到处都是。
引得众人笑声连连。
洞外大雪纷飞,洞内笑声连连。
此情此景。
应是人生几大快事。
蚩良先给陈锋介绍三名队员名字,依次是白朗,徐振,小队长刘洋。
然后简单的告诉陈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十名队员,只找到这三名。
当时先遣队遇上特大暴雪,能见度极低,这三人就与大部队走散,后原地等待。
其余全部不知下落,那两个没带装备,本该留守营地的队员,应该已经遇难,这么恶略的气候,他们撑不过的。
那七名先进山的队员或许已先行进入雪国。
三天后,查库和王雨雨,会在当时的第一个标记处,接应我们。
雪国入口也初步探测完毕,距离此地两里,位于松玛雪山,北坡峭壁下面。
次日,六人整装待发。
向着松玛北坡进发。
雾气很重,伴着风雪。
六人排成一列,为防失散,后者拉着前者背包。
但也存在弊端,一者打滑,另外的人就会像一串葫芦,接连打滑。
这不仅是一份信任,更大的是责任。
蚩良依旧在前带队,依次是滚易,陈锋,徐振,白朗,刘洋。
几人沿着峭壁上的裂缝前进,上面结着很厚一层黑溜冰,一边既是厚厚云雾。
先前的队伍,在岩壁上打了很多孔洞,穿着绳索,为众人节省很多清理时间。
即便这样,走在上面仍需极大的勇气。
稍有不慎,便会腾云驾雾,离去,再也不见。
即便冰爪死死扣在山缝之中,多重保险措施在手,陈锋依旧浑身打颤,有几次差点滑落山崖,都被身后徐振紧紧拽住。。
这种情况,信任是唯一生存法则。
走到一处凸出的石台,空间大了一些,蚩良示意众人,雪国入口就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