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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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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下,太阳的光线在这个角度射过来,将四人的影子拖得很长,比他们的影子更长的,是道台上的古焚剑的影子。
  四人盘坐静心良久,突然,玄阳对着道台上的古焚剑问到:“古老,既然你知道这么多,那你的修为是多少呢?”
  “对啊。”其他三人亦是回到。
  这些事情,他们也还不知道,也更想知道这个无所不知,故事奇多的老人到底是什么修为。
  “呵。”这时,面无表情的古焚剑微微一笑,却不作答。
  一阵微分吹过,将古焚剑的白发胡须吹散,无意间,透露出古焚剑那难以言尽的沧桑,像是在追忆一个已故的老友,至交。
  “世间的级别除了可以感应剑意大小之外,还可以看剑带的颜色,剑士九品,三品为白,六品为红,九品为金,每三品的其中,又以颜色的深浅作分化。”古焚剑看着众人说道,面部不再严肃多少,倒是有些亲近合群的意味。
  “九品为金?颜色深浅?那,古老岂不是天剑强者?”凌洛尘一听,慢慢的掐指算到,接着又是惊讶的开口,最张的老大了,脸上布满了不相信的表情。
  昨天,古焚剑说过,世间的天剑强者不过双手之数,难以一见,难闻其详。
  古焚剑的剑带为深金色,还有九柄小剑,这就是天剑巅峰的强者标志,世上的天剑强者也就那么几个,现在这里随随便便的一个老人就是绝世强者,他们怎么可能会一下就相信。
  三人自然也是一惊,纷纷看向古焚剑,眼里除了透露出火热的崇拜之色,还有一点的不相信,然而,对于这些,古焚剑也不过是笑笑罢了,修为通天又如何?怎能奈何苍天之力。
  像是为了不让四人失望,还是为了自己的威严,突然的,古焚剑抬手向着无际天边,这时,四人的眼光自然也被吸引了过去,在四人略显迷惑的目光中,古焚剑一下握紧了看起来比较干枯的手掌。
  “砰”巨响传出,那只看起来弱小的手着实可怕,见他虚无缥缈的一握,天边顿时出现一个巨大的窟窿,再看其形状,这不正是古焚剑握手的形状嘛。
  四人终于不再怀疑,心里铁铁的相信了古焚剑是天剑强者,因为,这只不过是古焚剑随手一握罢了,要是认真起来,定是要焚天煮海,亘古长存。
  四人看向天边,又看向古焚剑,来来回回的看了不止十次,眼里终于透露出了无比的崇拜之色。
  四人停留在古焚剑是天剑强者的真相中,难以自拔,想不到,隐藏在小村子里得老人,会是外面见都难以见到的绝世强者。
  四人还在傻傻的看着天边,良久,他们心里可谓是波澜起伏。
  四人的心里也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由此,他们之愿,便是有朝一日,他们的修为能有如此之力,不说超出古焚剑,就算是低他一丝,便是知足。
  谁还没有个大英雄的梦想呢?见的希望,定要紧握。
  众人又回味了一会,然后开始了不正经的说法。
  “古老,你那是随手一握吗?还是尽了全力而憋出了内伤?你可别憋着啊,会憋坏身子的。”
  玄阳一脸为他好的表情说道
  “唉,你可别瞎说,古老有你那么说的弱吗,古老才用了一半的力,怎么会憋出内伤呢?最多累一点罢了”凌洛尘反驳道。
  “你们都别乱说,要我看啊,古老只用了三成的功力,一点的不费力的,只要修养一下下就好了。”秦江摇头晃脑的道。
  “你才瞎说呢。”凌洛尘和玄阳这次倒是有默契,竟一同开口,眼里带着一丝鄙夷的对着秦江说道。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道台上的老者除了一脸的黑线外,眼里竟还有淡淡的忧伤。
  林杰可是看在眼里了,仔细感受,他发现古老讲学那天笼罩全身的暮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磅礴的生机,仿佛涅槃中的凤凰成功了,却有了那天没有的悲伤之感。
  这让林杰很是不解,只不过,他没有问,古老不说,那他也就不问了。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四人又再互相抓闹了起来,古焚剑倒是没有打扰他们,他们像这样欢快的日子没有多少了,想玩就玩吧。
  十五之龄了,也该有自己的使命了。
  四人还是玩了良久,不知是悟性太差,不知事,还是识时懂事,不愿点破,在珍惜这最后的欢快时光。
  繁星满天,缕缕星光洒落,甚是美丽。四人躺在一起,看着天空,没有一人说话,体验那种无声胜有声的境界,时不时的一个碰一下一个,一个抓一下一个。
  古焚剑依旧盘坐于道台,他似乎睡去了,白发胡须长落,道袍整齐,仿若圆寂的高僧,没有一点的声响,安静极了。
  ……
  被人称为大明的的太阳升起,带来人们向往的光明,指引前进的道路。
  如昨天一样,道台上的古焚剑依旧没有动静,要不是他呼吸平稳,四人还以为他真的飞天了呢。
  也许,他是在追忆老友中,不愿打破吧。
  起码从今天开始,四人就要向属于自己的道路上前行了,他们的欢快日子从昨晚开始就结束了,以后得,难得。
  四人见古焚剑还没有醒来,自然不愿打扰他,各自盘坐在四周,修那虚无缥缈的神。
  林杰的心中毫无杂念,甚是空灵,他阻隔了外界的动静,心中激不起任何的涟漪。如果从外界看,他的身上竟有淡淡的光辉流淌,如同天选之子,如果这苍天他会选人的话。
  另外三人自然也是在修神,但却没有林杰这般变化,只是心很静,很空灵。
  林杰的心中,他这样的状态持续良久,突然,他自身的体内,形成了另一个自己,另一个自己看到了一条路,一条看得见又看不见,有形但又无形的路。心中没有任何的想法,林杰抬起那不知怎么形成的腿,向着这条路走去。
  这是一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路。
  就这样,他不知终点的向着前方走去,脚下的路上泛起一阵阵涟漪,周围一片混沌,看不清另外的任何东西,就只有脚下的路。
  走了不知多少时间,林杰可以感到这具自己形成,看不到躯体竟有了疲劳之感,这让他皱了皱眉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但他的步伐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抬起腿,继续的向前走去,那坚定不移却略显疲劳的背影,不说潇洒,但有力,坚定,那便是极好的了。
  ……
  千步,万步,林杰记不清走了多上步,也不知到底流走了多少汗,有多少次想要放弃,但他坚持了下来,依旧如一的走着,只是速度慢了一倍不止。
  如果说刚才是小跑,那么现在就是负重百斤的慢行,可见其区别。
  他的双眼快要不能睁开了,被汗水侵蚀的极为疼痛,这该死却又擦不完的汗水真折磨人。
  他也快要到了力竭的地步。
  命运没有要耍他的意思,他除了脚下的路之外,终于看见了其他的东西。远远的望去,那是一扇门,一道由混沌光笼罩的门。
  带着仅存的一点力气,他艰难的走了过去,到了跟前,看起来这是一道大小正常的门,倒是看不清门的样式。
  林杰将手放在门上,轻轻的摩挲着那扇门,他在这扇门上感受到了亲切之感,仿若同根生的感觉。
  仿佛是这扇门给了他力量,他双手抵着门,用力一推,门户豁然贯通,林杰顿神清气爽,力量全回。
  在四下观看,这里庞大无比,看不到边,仿若一片海洋,还是金色的海洋,金光冲天,耀眼无比。
  再看其中间,那里盘坐一人,离海三尺,只有半人大小,浑身金色,像是纯金打造,仔细一看,模样不就是林杰的样子嘛。
  不仅如此,小金人额头处还有一柄小剑的模样,来历不明,不过,和林杰有记忆时就带在身边的那柄剑倒是相似,只不过,一个是锈迹斑斑,一个是金光耀眼而已,其他的,倒是一模一样。
  “嗯?这就是古老说的神吗?人体内诞生的神?”林杰迷惑的说道。
  他走了过去,来到金人的跟前,确定他的模样跟林杰一模一样,毫无差别,只不过,额头那里有些不同。
  “这难道是民间志怪小说里常说的魂魄?古老说的神就是这个?”林杰猜测道。
  他又再仔细的观察了很久。“嗯,应该就是魂,只不过叫法不同罢了。”他可以感到这金人与他共是一体,毫不分离,而这,便是修行必须之神,或者说是,魂。
  这时,林杰突然说道:“诶,我还不会炼神啊,古老只说感应神,还没有说怎么炼神呢。唉,早知道这么顺利就感应到了神,就应该早点向古老请教怎么炼神的。”
  还好林杰是在自己的神海里说的,要是让其他人听道了,估计得被白眼杀死,你厉害也就算了,为什么要人身攻击别人呢?
  要知道,正常情况下,一个人要是有神可以感应的话,那也得是两三天的事,就算不正常,那也是一天,两天来的事,他两三个时辰就解决了,还不得被称为妖孽中的变态,然后重重的对着他翻白眼,磨牙根。。
  林杰啊,果然还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得出去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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