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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还手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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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澜清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这几天她的实力进步很快,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陈三石的所有灵石全都在她这里,自从可以真元淬体之后,药草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
  代价只是每周的自由时间要去为陈三石打磨身体,这个条件她自然没什么好拒绝的。
  她现在的唯一的目标,就是变强。
  回想到那天清晨,当她打开窗子,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比窗子还要大的兽脸。
  她害怕的不敢说话,连一呼一吸都极力控制,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从脖子到肩膀一直延伸到大腿肌肉都是僵直的。
  她被她的家人扑倒在地,四周都是鲜血,满眼都是红色。
  她不在回想这些内容,但这些画面会经常在她脑海里浮现。
  每天晚上,她都会梦到这幅场景。
  每天拼命的训练,就是为了,如果那一天再度到来,她有能力去改变什么。
  用手捧了把水狠狠地抹了抹脸,洗漱完毕的水澜清转身走向床铺。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水桶里的水逐渐平静之后,缓缓浮现出了一张女人的脸。
  第二天,陈三石和她对练之时,破天荒的中了一招,一脚侧踹精准地命中了水澜清的小腹,水澜清一声闷哼,手捂小腹,单膝跪在了地上。
  “你怎么回事?”陈三石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本事,那问题就一定出在了水澜清的身上。
  “没事,继续!”水澜清咬牙硬起。
  小腹部位对于一个女生来说,基本上算是最柔弱的部位之一了,即便是水澜清也不可能无视,但若说真的失去了再战之力,那也是不可能的。
  过了一阵,陈三石虚晃一招后的一记下崩拳,再一次准确的击中了水澜清的小腹,水澜清当场双手捂住小腹,缓缓跪了下去。
  冷汗逐渐划过她的面庞,水澜清脸色发白,呼吸都有些颤抖。
  “你的反应慢了许多。”陈三石道。
  “没事!再来!”水澜清死死咬着牙关,慢慢地站了起来,只是双腿微微颤抖,站的不太稳。
  这几天是她每个月都不舒服的那几天。
  但她知道,如果在战场上的话,没有理由,没有借口,敌人不会因为任何理由放你一马,回想之前的经历,想想死去的亲人,水澜清将陈三石当成了她未来的敌人,当成了她不得不要面对的命运。
  她现在的眼神有点吓人,陈三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惹毛她了。
  讲道理不应该啊,不就打了两下么,你之前都快把我揍成猪头了。
  不过能还手的感觉是真的很爽啊,他莫名的有些小兴奋,尤其还是这光明正大地揍这座冰山的机会啊,他的眼神里还透露出了鼓励的意味,毕竟挨揍了这么久,心里终归有些不大爽。
  “加油,你可以的!”
  砰!
  砰!
  砰!
  陈三石动了些坏心眼,每次都是击中在了水澜清的小腹上,甚至还是同一个位置。
  几次过后,水澜清死死地握着拳头,手臂撑在地上,身子呈现出一个弓形伏在地面,浑身都在颤抖。
  缓缓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陈三石,水澜清嘴唇发白,面无血色,顺着下巴滴落的汗水打湿了一小片土地。
  手臂用力,她还在试图站起,只是几次过后都失败了。
  把头埋在了手臂下面,水澜清的双肩逐渐抖动,抖动的幅度与身体的颤抖有很大的不同,而且幅度还越来越大。
  这是,哭了?
  陈三石走到水澜清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心里默默的想:女娃就是女娃,我当初被你揍的比这惨多了,也没这么大反应,都多大了,还哭鼻子。
  水澜清当然不是因为被打了才哭的,她只是觉得自己没用,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自己还是那般无用,她又怎么对得起为她而死去的人,那么她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压在她身上的压力有些太大了。
  不过少女调整的很快,用手背快速地抹了下脸,水澜清抬起头,伸出手臂对陈三石说到:“拉我一把。”
  这边的情况本来就已经足够引起旁人的注意了,只不过前段时间陈三石被揍的实在是太惨了点,而且这个班里也不止水澜清一个女生,大家都是挨过揍的,所以也没人表示出什么来,都是一边对练,一边暗暗留意这里的状况。
  只不过水澜清抬头的那一霎那,挂在脸上的两条清晰的泪痕,自然使暗中留意这里的人都炸锅了。
  卧槽,陈三石把冰山打哭了!
  什么?冰山居然哭了!!
  怎么可能,冰山怎么会哭!
  周围的窃窃私语令陈三石有些尴尬。
  “看什么看!小爷我就是这么强,在我脚下臣服了个妹子有什么稀奇的,还想不想在这混了!”陈三石喊出了自己都有些害臊的话。
  这是他考虑过的,虽然默默无闻可能更安全些,但以他现在的头衔估计也不太可能,还是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更符合大家对于他的猜测。
  这不过这番话说出去后,不仅陈三石感到害臊,水澜清的脸也微微发烫,逐渐又有了血色。
  只不过她现在还没缓过来,没什么办法,冷哼一声,用拳头使劲砸了下陈三石的脚背。
  嘶……
  陈三石面不改色,缓缓抽了一口凉气。
  把水澜清扶起来之后,陈三石才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一开始,陈三石还以为水澜清的脸色是因为生理期再加上自己的拳头才会如此。
  而现在,水澜清的脸色因为害羞而逐渐红润,他才发现了问题。
  讲道理来说,即便水澜清处在生理期,打三个陈三石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今天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没有人注意到,陈三石的瞳孔深处,出现了一个极为细小的白点。
  “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事?”陈三石的声音显得有些凝重。
  “没什么。”
  “不可能,否则你不会连我都打不过,你品,你细品。”
  虽然不太懂陈三石后面的语法是从哪里学来的,但她还是认真思考了起来。
  “可能……我昨天做了个噩梦?”
  水澜清不太确定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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