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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拿去。”
曾霖掏出来些许瓶瓶罐罐,丢给了曾遵,轻笑道:“未曾想这熊家三少爷如此落魄,身上竟无多少有价值的东西。”
“兄长,这些年,你去哪了?”
“为兄办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情呀?”
“行尊,你不是一直想要迈入修炼一途吗?为兄帮你搞到了一样好东西。”
只见得,曾霖小心地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隐隐散发着一股清香。
“兄长,这是啥呀?”
“别问了,行尊快快服下。”
曾遵不再询问,伸手打开锦盒,一时间,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让人毛孔舒张,神清气爽。
随着一道淡淡的光晕飘散,一个鸽子卵大小的金色丹药显现,让人垂涎三尺。不知何时,不知何处引来一群蝴蝶,翩翩起舞,竟往丹药旁凑。
“快!”
曾遵将其一口吞下,盘坐在地,眸子紧闭,宝相庄严,整个人都冒着淡淡的荧光。
突地,曾遵面色一滞,接着,脸色突地变得潮红,口吐黑血,浑身白气蒸腾。
痉挛,持续的痉挛……
曾遵坐于原地,面容扭曲,眸子紧闭,浑身好似被打湿。
“给我破啊!”
曾遵猛地大喝,调动起浑身血气,冲向了那紧闭的经脉。
猛地,一声宏大的巨声响彻天地,雷霆咋惊!无尽的异相显现,有九天的仙女,有神秘的谪仙,更有着传说中的禁忌!猛地,所有异相化为无形,大象无形!接着,这片天地好像失声,一片死寂,大音希声!
惊世异相让许多绝世高手惊眸。
……
阴影中,一个老者斜躺在竹椅上,脸上遍布刀痕剑孔。恐怖的面容却是欣慰地笑了起来,好像放下了沉重的包袱,连脸上的皱纹都好似化开了一些,喃喃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田国何愁复兴?”
“可惜我似乎是不能等到那天了。”
与此同时,在一座石殿内,一个身影盘坐,白发披散。猛地,这个身影眸子豁然开阖。天空都好似猛地一震。他,眸中闪烁着猩红的光芒。接着,他站了起来,白发无风自舞,脸上泛起妖异的笑容,伸出暗红的干巴巴的舌头,舔了舔干瘪的嘴唇。
“又一个可口的补品。”
……
“兄长,我终于踏入了这武道!我要这武林为我颤抖!”
“好,好,行尊好志向!兄长相信行尊,相信行尊能够做到。”
“多谢兄长夸奖。”
“至此,行尊已然踏入正轨,兄长在此与行尊有言,步入武林,当谨记:切勿眼高手低,切勿恃强凌弱,切勿迷失本心!”
“行尊定会谨遵兄长教诲。”
“对了,行尊,兄长决定近日游历九州大地,寻觅突破契机。”
“行尊在此预祝兄长好运,一举成功。”
转眼间,数个月过去了,曾遵独守小院,心中苦闷。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
岩扉松径长寂寥,惟有幽人自来去。
由于家中无人,曾遵热切地与邻里招呼着。巷子里的人们都知晓曾遵的情况,都是和善地与曾遵交往着。
曾遵又出门了,走到了隔壁二老的宅子前。
一处老宅子,久经岁月的洗礼,早已墙身斑驳。宅子左边有着一堆破碎的砖块,右边是空荡荡的。上面有着一副石质的大牌匾,字迹在时光的洗涤下,却是早已模糊。下边是凹凸不平的,早已平滑的砖石组成的地面。可以料想当年或许也曾辉煌过,曾经的人来人往将这砖石磨得光滑。
“行尊来了啊,来,吃点东西。”
曾遵心中发堵,非常感恩邻里们的照顾。
终于,曾遵的平静而孤独的生活终于被打破。熊家打探清楚曾霖却实离去后,终于找上门来了,来势汹汹,凶心毕露。
熊家二少爷带着三少爷坐于曾家院子内,贪婪地掠夺着桂花的清香,面色冷漠。
“是你曾氏兄弟动了我熊家的人?”
熊家三少闻言,眸中凶光毕露,脸上扭曲,红着眸子怒道:“二哥,就是他们,今天必须把这曾家小儿弄得几个月下不来床!”
“三弟,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好好处理这个曾氏无知小儿。”
曾遵闻言横眉,露出不屑冷笑,讥讽道:“对战倭寇时不见尔等出力,邻里乡间倒是霸道!”
熊家三少闻言,面色一滞,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二少见此,报以微笑,眯了眯眼,冷笑道:“吾等出力之际,一介小辈怎能知晓?区区小辈,也敢妄谈国事,岂非徒增笑料?”
“我熊氏之荣耀,不得容玷污!”
说罢,熊家二少身形一动,便是出现在曾遵面前,只手盖向了曾遵面部,打出了一个重重的巴掌印,带着丝丝血迹。
“好!二哥,把这玷污我熊氏荣耀的曾氏小儿灭杀!”
“呵呵,三弟,不急。”
曾遵眸中有着些许呆滞,实力差距实在太大!若是给我三年,必令你望尘莫及!突地,曾遵心中有了一股莫名的悸动,变强,变强!
看着曾遵憎恨的眼神,熊家二千突然决定不能这么让其如此痛快地了结,要折磨得让其发疯发狂,再出手,让其在恐惧中黯然而亡。
想到此处,熊家二少就呜呜咽咽地笑了起来,好像是熊闻到了猎物,凶心毕露!
“我与你们拼了!”
“哼,米粒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
熊家二少只手一挥,便是将曾遵打得倒飞出去。曾遵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大口咳血。
“啪!”
骨裂的声响传来,曾遵伏在地面上,一动不能动。
“二哥,咱们将曾遵杀了?”
只见得熊家三少面色惨白,虚汗阵阵,浑身发抖。
“杀了,又如何?我熊氏那役出力巨大,可歌可泣,天地共鉴,杀一个人又能怎样?”
“可……可,可是,曾遵父母也是为国捐躯的壮士,而他……”
熊家二少闻言,冷笑置之,不咸不淡地说道:“是真是假尚未可知。”
“你!”
曾遵听得此言,怒发冲冠,面色赤红,挣扎着爬了起来。虽大口咳血,曾遵仍毫无畏惧地怒视着这熊家二少,眸中充血。
“不是么?”
熊家二少见此,淡笑道。猛地,一脚踢在曾遵身上,将其打得倒飞出去。缓缓几步,熊家二少走上前来,踏在了曾遵脸上,冷笑着。
曾遵面色如土,萎靡不振,加上心智还未成熟,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曾遵心中无比哀伤,凭什么?凭什么不承认他人的贡献!凭什么侮辱他人!但,曾遵目前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抽噎。
“呦,小屁孩还哭了?”
“哈哈哈哈。”
熊家二少突地一愣,只见得三弟扯了扯自己的衣角。于是,转头温和地向其三弟说道:“三弟啊,为兄知道你心地善良,于心不忍。”
猛地,他的声音转冷,寒声道:“但这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关系到我们熊家的名望,所以,呵呵,容不得心慈手软。”
虽是阳光明媚,但曾遵的心却是冰冷的。
“国难当头,尔等竟不顾民族大义,只为一己之私而挥刀向己,实在可恨!”
只见得一个让曾遵眼熟的身影出现,赫然是晟友。
熊家二少见此,眸子微眯,低头伸手捋了捋长发。突地,熊家二少熊璨抬头,眸子阴翳,面露诡异笑容,嘴角动了动,和声道:“真是一个糟糕的选择。”
“行尊,无需害怕,我会站在你身旁。”
曾遵心中感动,面露感激之色,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言语,只是感激地点了点头。
“晟氏?”
熊璨眸中锋芒毕露,久久地盯着二人,最后点了点头,冷笑道:“好,好。”
晟友听而不闻,与曾遵笑谈着什么。
熊璨见此,眸子微闭,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熊鑫离去。
“这熊氏兄弟欺人太甚!行尊,是否需要我帮你讨回个公道?”
“晟兄,勿再犯险,方才之事多谢了。”
“诶。”
见此,晟友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陪了曾遵喝了数杯香茗,便是飘然而去。
“他若再欺你,寻我罢。”
……
夜深,月明星稀。
曾遵盘坐在院子的平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其体表渐渐泛红,浑身散发出一缕缕的白气,气宇惊人。
“突破就在眼前!”
曾遵眸中闪烁着惊人的光芒,好似谪仙临尘,带着无尽的怨气,让人惊悚。一时间,曾遵气沉丹田,调动浑身气劲进行破关。
随着一丝宛若蚊声的声音响起,接着是愈演愈烈,声势愈大,声似地动山摇。
“成了?”
曾遵呆呆地盘坐于原地,曾经,我费尽心思也是难以踏入武者境界,而今却是如此轻易地突破。
“正如父母所言?我天赋异禀?”
曾遵想起了远去的父母,心中顿时苦涩,胸中怒火冲天!
“倭寇!我绝不会放过你们!欺我田国子民,占我田国河山,掳我女子!”。
怒发冲冠!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倭国,我不会罢休的!我要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