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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云南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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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否曾经幻想过自己能够像小说或是电影里人物一般,在某一天忽然掉进了一个局,然后利用自己的各种主角光环,破坏一个又一个的阴谋,最终大获全胜走上人生颠覆。
  如果你听我了我的这段经历,或许你会对这种想法有一个新的认识。
  正所谓:“真正经历过恐惧的人,才会明白恐惧究竟能给人留下多大的阴影。”
  我叫廖君影,这是来云南的第二个月,我待的地方叫做思茅,是隶属普洱县的一个市级县。
  来这里其实并不是我的本意,只不过大学毕业一直没有找到顺心的工作,最后老爸索性就把我扔到他朋友这里来,好磨磨性子。
  老爸的朋友姓李,平时我都喊他李叔,他在这远离市区的一块半山腰上盖了一座木材厂,专门加工原木送到家具城当材料卖,我呢就跟着他打打下手,平时谈个生意啥的跟去做个笔录员什么的,说起来轻松得不能再轻松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里离县城有二十几公里的路程,我平时基本都是待在厂里的宿舍,偶尔跟着送货的货车到城里溜一圈,但到了傍晚就必须回到厂里,不然就得等上四五天送货的师傅才会再次进城接你。
  厂里的员工除了李叔带来几个亲戚,其余的都是当地的老百姓,除了皮肤黝黑些平时也是十分友好。
  与我同住的是一个叫阿西克本地人,这家伙只要一得空就拿起床头的水烟筒咕噜咕噜的抽个不停,这水烟算是当地民俗的一种,一根大竹筒有七八十厘米长,竹筒的中间插着一根铜管,塞上他们特制的烟丝点着了,伴随着竹筒的水咕噜咕噜的抽上一口。
  他说很小的时候就会抽水烟了,他说他们村里有句老话叫做:女人岁会七纺纱,男人三岁抽碌竹。对他来说工作完抽上一口水烟就是一种享受,用他们的家乡话来说这就叫“肿脖子”。
  他也总是自己抽了吸了两口就要往我面前递,但我有点鼻炎闻着烟味就难受,所以每次都残忍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当然我也有我的乐头,那就是每周一次的送货时间,这是我唯一进城感受现代社会的快乐的时光。
  今天又到了送货的日子,我第一时间就爬山了司机的副驾驶,司机是李叔的小舅子叫蔡斌,平日里他爱到各个小村头去收些野味,我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常会跟着他去,顺带见见这里的风土人情。
  今天他一见我这么早就爬上车了就一阵坏笑道:“怎么,耐不住了要到城里找乐子了?”
  我笑了笑回道:“这回你猜对了,前两天刚撩了一个妹子,准备去奔个现,嘿嘿。”
  当然我并不是随便说说的,这人一闲下来就容易想七想八,我也不例外,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愣硬撩了一个远在二十几公里外的市中心的一个妹子,今天正好趁着车子进城就把她给约了出来。
  进到城里已经是十点多了,司机把我送到市中心就把我丢下了车,接着他去送货我们约好傍晚7点左右在洗马河公园门口碰面,就各自道了别。
  思茅这里并不算繁华,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和我面基的那姑娘网名叫做“糯玉米”,几乎每天都在朋友圈里晒自拍,虽然没有盛世颜值但也还算可爱,小马尾嘟嘟脸声音也够甜美,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们约在市中心的洗马河公园内的五马亭里会面,亭子离大门只有不到100米的距离,目标大容易找。
  这洗马河公园是这思茅区标志性公园之一,约在这里一来是地方好找,二来这里风景也是相当不错,公园不远的地方就有商场,吃饭、看电影、逛街都可以。
  更重要的是这公园里的植被非常茂盛,随便找几个地方都是一人多高的小树丛,说不定还能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能…
  憋了一肚子的想法,我坐在五马亭里耐心的等待着。
  湖面的风吹得人非常舒服,碧波荡漾水面上偶尔跃起的鱼儿也显得十分欢快,湖对面就是一片草原,草原上东一群西一簇的几十匹马低着头正贪婪的啃食着绿油油的草皮。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手机叮咚的一声提示音,我急忙拿出手机一看:“我到门口了,你在哪?”
  看到信息我立刻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伸长了脖子往大门方向的位置看。
  这个点来公园的人还不多,我一眼就看到大门处一个姑娘手里抱着手机一会儿抬头往里看一会儿又低头看了手里手机。
  好家伙!只见那姑娘穿了一声绿了吧唧的小斗篷,一条牛仔短裙都快短到大腿根部再配上一条黑色丝袜在那石柱子一般的大腿都快把被撑爆了,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就是一只巨无霸!
  我这刚走出亭子她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朝着我这边大吼起来:“这里!这里!”
  喊完就朝着我这里冲过来,我甚至依稀能感觉到地面有些许的震动,远远的就能看到一张不知道是粉底抹厚了还是没抹匀称的白一块黑一块大脸带着那被肥肉快挤成缝隙的五官快速朝我扑了过来!
  “操!这是9块9包邮吗?实物和照片差太多了吧!网络奔现真太可怕了!”我心里暗骂几句,感觉心脏都快蹦出来!
  我立刻把手插进口袋,迅速的将手机关到静音,假装淡定的朝着公园往里走,心里不断的默念道: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沉重的脚步声很快就在我身后慢了下来,我感觉自己的脚有些不听话的打起颤来。
  突然我感觉到背上像是被平底锅重重的砸了一下,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从力道上来看她还是有些犹豫的。
  砸完之后,她立刻生气道:“喂!看到我还走?”
  如果不是看到她这壮实的身躯,我一定会觉得这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发出娇嗔,但现实却是那么的残酷。
  就在这生死一刻不知道是影帝附身还是上天的怜悯,猛然间我的演技爆了表,我猛地回过头怒道:“操!你谁啊!干嘛什么呢!”
  那姑娘却丝毫没有落下风的意思,居然踮起脚来指着我鼻子道:“你不是影子么?”
  “什么影子!你这搭讪方式是不是有点老套了!有病!”
  那姑娘被我这么一吼愣住了,趁着她愣神的片刻我赶紧脚底抹油转身绕过绿化带溜了。
  借着绿植的掩护,我转进了一个死角,这才偷偷的猫过身子来偷瞄了一眼。
  那姑娘应该是被我唬住了,此时正站在原地不停地点着手机屏幕呢,我的口袋里的手机还在疯狂嗡嗡地震动。
  “你在哪呢?我已经到了。”“怎么没看见你人呢?”“快回我呀!”…
  一连串的信息震得我手都麻了,我滑开屏幕回道:“不好意思,老婆回来了,我们别见面了,再见。”就赶紧把她给删了。
  删完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此时已经是快中午了,肚子也开始咕咕的叫了。
  原本打算是约着姑娘正好到了午饭时间一起吃的,看来现在只能自己一个人吃了。
  公园深处有一家茶餐厅,全木质结构加上爬山虎的点缀让这里显得格外的优雅,我在里面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
  公园的东西价格并不实惠,我随便点了个菠萝饭就花了快一百大洋了,但为了不再碰到那大号的玉米我还是忍忍痛准备在这里割肉。
  这餐厅不算大,屋内总共就六张桌子,除了我这一桌隔壁还有一桌坐了两个奇怪的人。
  说他们奇怪是因为现在已经中午了,这个点思茅的天气还是有些热乎劲的,可这两人却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屋子里还戴着帽子鼻子上也挂着太阳眼镜,两个人挨得非常近在那里窃窃私语。
  那样子一看就像是地下党接头一般,我立刻想起这里离边境很近,时常有毒贩子在这里活动,每次进城都会在收费站的地方被拦下来临检,搞不好这两人就是毒贩!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害怕起来,这些毒贩个个穷凶极恶,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还是赶紧吃饱了走人的好。
  这餐厅虽然小,可是上菜还真是慢到无法想象,我强装镇定的刷着手机,一边眼睛不自觉的往那俩人那里瞟去。
  可能是由于这里太过安静的原故,即使那俩人将声音压得很低了我还是依旧能够隐约听到他们的交谈。
  这种隐约让我即激动又害怕,我越是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注意力反而越是集中在那一声声的低喃中,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趴在窗户上窥探别人秘密的偷窥者。
  很快我就听出来他们在聊一座什么山,还有一个老人,他们要的东西就在那老人手里,但是他们还没找到那座山,正苦恼着要不要找个向导。
  我听得有些出神,以至于服务员站在我身边喊了我几句我才回过神来,在那个服务员放下我的菠萝饭的时候,我瞟到那两个人往我这里看了一眼!
  我先是心里一惊,立刻把头埋在切开的菠萝上猛的扒饭,吃完饭我立刻起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从他们身边走过直奔收银台。
  付了钱,我立刻就踏出这间餐厅一路朝着公园的大门走去。
  一路上我走得很快,我赶紧从来没有这么心虚过,就连刚才撇下那姑娘也没有这种心虚感,我心想难道是我约了人家又不搭理人家这就招报应了?
  很快我就走到了公园附近的那条大道上,我这下放下心来,到了这里我想就算是毒贩也没有大胆到明目张胆的在公园里杀人吧!
  心里这么想着,这刚走了两步路,一双手就立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兄弟,借一步说话?”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回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麻子!他听得懂!”另一个矮个子说道。
  话音刚落,那只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包着我的肩胛骨猛力一抓,我就感到浑身一软整个人差点就跪下了!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由于太过紧张我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一直用的是家乡的闽南话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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