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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抬头看着远方的天空。
“这天啊，亦晴亦雨，就好像这人心，亦爱亦恨。人本是兽，带着兽类的残暴无情，又多了几分称之为人对家的温情。有的人犯了错，迷惘，无助，神经亦是出现问题。只不过是他们发现然后害怕，那不是一时的错觉，而根本就是他嗜血的本性罢了。”
女孩看向辞秋生。
“只愿，旁观者不要忘了初心，迷失自我。”
“辞秋生，你站在外面干嘛，等你很久了，快给我进来”
徐楠在里面大喊，盯着地上的一摊血迹。
辞秋生转头看向里面，再一回头，女孩已不见。
“哎”
他看见她脚步很快，一眨眼已经出了街口，他本想问问她叫什么，为什么和他长得一样？
不过这条街应该被封了，她是怎么进来的?还可以进案发现场？
刚刚她那是在安慰提醒他?
辞秋生嘴角扬起，内心的跳动似乎更为火热，抬脚走了进去。
“哎，你说家里都穷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配备个电脑？”
聂双儿来回踱着，
“让开让开，你到处走什么，破坏现场痕迹了”
徐楠挥了挥手，赶着聂双儿离开。
“你还是去看看尸体吧，这里有我们”
辞秋生看不下去徐楠欺负聂双儿。
他慢慢蹲下
“这里应该有个桌子”
“我也知道啊，主要是这桌子哪去了?”
“这是王东的结发妻子，刘艳红”
小李带来一个女人，中等身材，头发有些凌乱的散在头上，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数道伤痕，身上的衣服也是十分老旧。
微红带着肿胀的眼眶下面是灰暗的眼睑，整个人憔悴不堪。
“谁是第一个目击者?”
“就是死者的妻子”
“我，我那天在外面买肉，猪肉摊离这里有点远，我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居然杀了我丈夫，我回来就看见当家的躺在地上，连头都不见了，脖子被剁成泥，内脏也不见了。”
说着，刘艳红豆大的眼泪往下掉，眼睛渐渐往上翻，抽过去了。
一个男孩冲进来，扶住了要倒下的刘艳红
“你们不要问了，天天都来，他的死因你们去查啊，为什么一直找我妈的麻烦。”
男孩15，6岁的样子，穿着也很陈旧，但是冷静的样子并没有显露出有多悲伤。
“那你呢，你那天在哪里？我们也是为了还你爸一个公道。”
男孩眼神微闪，不敢看辞秋生。
“我那天就在朋友家，我去借资料了，我朋友可以证明”
***
“你怎么看”
徐楠走出去，摘下手套，辞秋生走到街道中间，站起，又蹲下，盯着屋前那棵树。
“你说，这棵树旁边为什么没有水泥？”
“你是说?快，挖开看看”
“我是想说，凶手应该不会那么蠢”
“先回去吧，看看聂双儿那边的情况”
***
刚回到工作室，就看到聂双儿一个人坐在一楼沙发上，背影瘦削，整个人还有些发抖。
“喂，你怎么了？”
徐楠走过去拍了一下聂双儿的肩膀。
“啊！”
“你走开，走开”
辞秋生过去坐在旁边，终究是个女孩子，没有见过多少尸体，一来就来个大的，任谁也扛不住。
“有什么啊，又不是活的，要是它突然跳起来才吓人呢。”
聂双儿红着眼眶。
“你这是安慰人嘛？”
“哈，真的是安慰你，说说是什么情况吧”
“我写了资料，里面有一张表，你们自己看。”
“不错嘛，还是有效率，你去休息一下吧”
“目前看来，最大的嫌疑人是王东的儿子，他们临近都没什么邻居，也很少与人交流，排除在亲戚之内，你怎么看”
徐楠看向辞秋生
“要我说啊，真的，还不如我把那监控给黑了，直接看了事”
萧景一翘着二郎腿，抱着一个平板。。
“我*，你不早说”
徐楠拽着资料给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