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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 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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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有些久远的木门,仿佛在宣告这间教堂历史的悠久。流浪歌手站在木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时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仿佛没有勇气来推开这扇大门,以至于他需要靠深呼吸来给自己的行为提供最原始的动力。
  从木门里传来阵阵奇异的香味!流浪歌手他不再犹豫,他把放在木门上的弯曲的右手,努力的伸直,木门随着他的右手不断伸直,门的缝隙也越来越大。
  透过门缝,从教堂里一道强光,照射在了流浪歌手的眼睛上,流浪歌手眯缝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当他闭眼时。他感觉周围天地倒转,繁星斗移,云谲波诡,白衣苍狗、世道沦落,世间乌衣门巷矣。
  当他的眼帘被自己再次打开的时候,他已经无法辨认自己在哪儿了,周围繁花似锦,气候温和,空中的飞鸟自由嬉戏,他远远的看见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坐在一棵树下,流浪歌手感觉自己脸一红,快速的匐伏在了高高的草丛里,从小到大,他只有在浴室和一些特殊的场合见过别人的裸体,像这样,在一个开放的郊外,裸体的男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时,他的呼吸虽然有点生理反应的呼吸急促,但是他还是定了定神,他再看向他们的时候那女的手里好像拿着一个果子,正在对那个男人说着什么。不、不对,他不是在对男人说话,她好像在对一条蛇说话。是的,她在和蛇说话。
  人和蛇对话,这已经是一件超级诡异的事情了,更诡异的是,这两个人好像下了一个决心,分别在果子上一人咬下了一口。这时流浪歌手突然感觉天地颤抖,仿佛有阴冷的笑声,从地缝的深处传来。
  流浪歌手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和地一起颤抖,抖动不停,晃得自己几乎站立不住。
  “你没事吧?”
  流浪歌手眯缝着眼,看见两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正在大力的摇晃他。
  “我……,我这是在哪?”流浪歌手嘶哑的声音在努力的告诉对方,他已经被他成功的摇醒了。
  “你在教堂”
  “我…在教堂?”
  “刚刚你在教堂门口晕过去了,我们的一个信徒发现了你。”
  流浪歌手慢慢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在一个石头搭建的房间里,这间房间北边是一个窗户,阳光从那里照亮了整个房间,他躺在一张床上。这张床在房间的东边,西边摆着一个脸盆架,脸盆里盛了许多水,南边是一扇半弧形的门,镶嵌在南边的墙上,房间里整洁明亮几乎没有其它的家具。
  流浪歌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一块有点潮湿的毛巾在自己的额头上。
  “你好像有点发烧,牧师已经为你请大夫去了。”
  流浪歌手终于看清楚,刚刚摇晃自己的男人,略微显胖,但他挺和善的,他继续对流浪歌手说到:“哦!你可以叫我源叔,教会的弟兄姊妹都这么叫我。”源叔架着一副圆边眼镜,整个人虽然有点不收边幅,但还是挺和蔼可亲的,有点像维尼熊。
  “哦!源叔你好!咳…咳…他们都叫我流浪歌手!”
  “流浪歌手,哈哈哈哈哈!”源叔露出惊异的笑容:“你自己应该有一个名字吧?”
  流浪歌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太久没人叫我的名字,我都快忘了我叫什么了。”
  源叔露出了不置可否的表情,怎么会有人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从小到大的烙印,至亲之人呼唤的乳名,怎么可能遗忘呢!
  流浪歌手无奈的笑了笑。
  西装革履的两个人走了进来,他们分别和源叔打过招呼,一个男子放下了身上背的医药箱。另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轻声的询问着流浪歌手的情况。
  “他们是牧师和医生”源叔介绍道
  医生拿出体温计准备给流浪歌手测测体温。
  流浪歌手却用手轻轻的挡开了医生拿着体温计的手。
  医生询问的眼神看着流浪歌手。
  “我没事,休息休息,多喝点水就好了。”
  “没关系的,让医生给你看看吧!你刚刚可是在教堂门口晕倒了。还说没事,再说杰克可是我们镇上最好的医生,他一定能帮上你的。”源叔关切的说道。
  杰克医生微笑着点头,再次把体温计伸向流浪歌手,流浪歌手这次更加用力、并且夸张的挡开了医生的手,不明白的人,还以为他对最好的医生这个词有仇,非得这么用力的抵挡最好的医生给他看病。
  在一旁的郑牧师好像一下就看明白了什么。郑牧师用一种有点难懂的乡音对流浪歌手说到:“你,就让他帮你看看吧!杰克大夫是我们的弟兄,他是按照主的旨意来帮助人的,对于其他的,他也只仰望神。你就放心吧!”
  郑牧师说的很委婉,他看出了流浪歌手在担心看病的诊费会很高的问题,所以他是想说杰克医生可以免费为他看病。
  因为郑牧师的乡音,流浪歌手好像并没有听懂他的好意。可是杰克还是比较老练的医生,他不等流浪歌手反应,径直把体温计塞进了流浪歌手的胳肢窝。
  就在流浪歌手躺在床上晕眩之时。靠南边的这扇圆弧形门再次被人打开了,这次是一位姑娘,她非常生气的来找郑牧师。
  因为她走进房间并没有和其他人打招呼,她气呼呼的说道:“刚刚我们在商量镇上的嘉年华,我们应该采购哪家的面包和牛奶,安妮根本不经过我们的同意,她就自作主张预定了多芬他们家的。这是不是她太个人主义了。为什么不问问别人的想法?郑牧师,这是她的错,您应该去说说她。”
  郑牧师穿着一件格子尼龙西服,留着三七开的分头,还是比较安分的穿着。
  “玛丽,我想这个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安妮的错,你们都是为大家好,为了主的事工在侍奉。其实今天话语说什么,神赐给我们应允中的应允到底是什么呢?”
  这位叫玛丽的姑娘,穿着传统的蓝色长裙,外面围了一个带花边的白色围裙,可能是在为镇上的嘉年华做准备。
  “我当然记得,应允中的应允就是属灵状态。保持正确的属灵状态,享受一日三作。”
  “对啊!你现在的属灵状态在哪儿呢?是在神的国,还是在撒但的国?”郑牧师微笑着提醒着玛丽。
  玛丽那本来紧巴巴的脸一下却舒展开了,她底下了头,好像道歉的说道:“我又被撒但欺骗了。牧师请为我祷告,我先出去了。”
  她转头就走出了房间。她应该是个急性子,有事全是急冲冲的,来得快,去得也快。
  流浪歌手看着这个情景不禁唏嘘,这姑娘到底是吃了这牧师的什么药。
  还有身边这位医生,我看他挺体面的,怎么见到牧师就毕恭毕敬的,还免费为我看病,难道他欠了牧师的钱?
  还有这位源叔,一看就没啥本事,可能只能帮教会看大门。真是一帮奇怪的人。
  正当流浪歌手伴着自己的眩晕瞎想的时候,郑牧师微笑着转过了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流浪歌手心里不知怎么的出来了一个声音:“牧师,你好,你就,放过我吧!”虽然这是心里的声音,但是,他的身体还是有了行动,他挣扎着,把自己笨重,晕眩的身体挪下了床。
  他赤着脚,接触到了这个石头砌成的教堂,冰凉的地板。
  他一步一步,走在刚下过雨的青石板路上,他来到这个小镇刚三天,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会对他窃窃私语,甚至有些西装革履的男士从他身边经过,还会,用手绢捂住自己的鼻子。他暂时住在镇上较偏远的“军魂”桑拿房,虽然装修不好,但是便宜,储物柜正好可以放下他所有的行李。
  他背着自己的吉他,正一步一步稳健有力的走向这个小镇的广场。
  他知道,在那里有人正在期待他的歌唱。。
  因为他的歌曲能够给这个小镇所有人不一样的礼物。
  真正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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