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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灵根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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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混小子!我的话你全当耳边风了是吧!等今日过了老夫非要让你长长记性不可!”几乎是刚进凌府大门,凌忠就向是发现了猎物的豹子,眨眼间就闪到了凌墨眼跟前,冲着他就是一顿呵斥。
  “贵客上门许久,你爹都快把凌府翻了个底朝天,我的小祖宗,你这不是把你忠叔架在火上烤嘛!”凌忠那个气啊,早知如此昨天就派两个人看住他了。
  “忠叔,你先别急着生气,这贵客和我有啥关系,让我爹应付应付不就得了,这事儿又不是头一遭了,我今儿出去真的是办正事去了。”凌墨一面解释着,一面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脸,这一路上只顾着赶路,也没顾着洗脸上的血渍。
  “嗯?你擦什么!”凌忠一把拿开凌墨的手。
  “这是……血!还有嘴角那一块青紫色。”凌忠瞳孔一缩,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对这东西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极为敏感。
  “谁干的!”气氛陡然变得肃杀。
  “那焚心谷外的血迹尚未干涸,今天就有人欺负到凌家头上,什么人这么大胆子,老子去剐了他全家!”凌忠怒目圆睁,就要往门外冲去。自己对凌墨再怎么呵斥,也是为他着想,若是在凌天佑不在之时,凌墨再遭受什么伤害,那他凌忠还不如早些抹了脖子。
  “忠叔,真的没什么事儿,就是有几个小混混被我收拾了一顿,你是没瞧见我三拳两脚就把他们撂倒的时候,好家伙,那英姿都快赶上忠叔你了。”凌墨嘿嘿一笑,连忙拉住凌忠。“我爹不是找我呢嘛,赶紧带我去吧。”
  见凌墨如此说辞,凌忠也不再多问,只是回头对着一名侍卫使了个眼色,便带着凌墨向着府内走去。
  “哎呦,忠叔你悠着点,我这细胳膊细腿的经不起折腾了!”被拖拽飞奔的凌墨止不住哀嚎。
  “哼,你小子威风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你这身板,等你回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给我进去!”几乎是片刻之间,凌忠就已拽着凌墨到了。
  “咚咚咚……”凌墨稍微整理了一下妆容,调整了呼吸,轻轻的扣响了门。
  “进。”凌天佑的声音从空旷的屋子里面传了出来。
  “青竹老哥,这就方才与你说起的,我那个不着调的儿子,一没人看着他,他就没影了。”凌天佑呵呵一笑,对着身边的一位身着白色道袍的长胡子老者说道。
  “无妨无妨,这性子我倒是喜欢的很,总比宗内那群呆头鹅强多了。”那老者眼中含笑“这小家伙内息平稳,面色红润,四肢有力,看来,那病症已尽数散去了,若是稍加打熬,想必是个好苗子。”
  “那就有劳青竹老哥了。”凌天佑暗松一口气。
  “墨儿,你上前来。”凌天佑招了招手。
  话音未落,只听得凌墨一声惊呼。
  “你?你怎么在这里!”语气中有些难以掩饰的激动,惊讶,兴奋。
  凌墨趁着他二人说话的功夫打量着周围的人,眼睛一扫,只见那南宫冰若正端坐在白袍老者一侧,不由得惊呼出了声。
  “冰若姑娘,我们还真是有缘呐。”凌墨乐的有这个飘飘然了。
  南宫冰若似碍着长辈在场,只是微微一笑点点头示意,并未言语。
  “墨儿!”凌天佑加重了语气。
  “哦哦,来了来了!”凌墨对着南宫冰若挤了挤眼睛,大步向前走去。却未曾注意到,那南宫冰若的嘴角,笑意更盛。
  不远处的季云涛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表面装作波澜不惊,内心恨不得一掌毙了这混球,竟然敢和自己内定的女人这么亲近,若是有朝一日让我降住了你,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季云涛恶狠狠的想到,不过随即而来的下体一阵痛感让他面色又古怪了起来。
  “爹?”凌墨疑惑不解。
  “无需多言语。”凌天佑喝道,对着白袍老者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只见那老者一抹指上的戒指,一个玉盘一样的事物便出现在了手中,随即化指成笔,刷刷刷凌空写了一个符咒,一笔一划都散发着金光,随即消失。
  待那符咒完成之时,金光炸裂,碎成光点融入了玉盘。
  “去。”老者一扬手,那玉盘飞向凌墨,停留在他上方。
  随着玉盘不断旋转,一丝丝色彩斑斓的线条从玉盘之中溢出,融入了凌墨的身体。
  “咻咻咻。”线条从原本的数根,增加到数十根,速度也变得愈来愈快,甚至以白袍老者的眼力也看不清。
  就在玉盘飞速旋转的同时,任谁也都不知道的是,凌墨怀中那一块中品元灵石竟然也被一股莫名的吸力,艰难的扯出了其中的一丝元灵气,这就像是洪水决堤一般,只要有了一丝丝缺口,那全线崩溃也是早晚的事儿。
  “呼呼呼呼……”原本平静的室内,凭空的产生了一阵阵的风,而处于灵气漩涡中心的凌墨,却早已如木头人一般丝毫没有动静。
  “哎呀妈呀,可算是从那鬼地方出来了,呸,真他娘的晦气,老子以后就算是真灵泯灭也不回去了!”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凌墨脑海中炸响!
  “我靠,你谁啊!一出声就这幅德行你想吓唬谁,还有,这是哪儿!”凌墨此时感觉很诡异。自己明明可以感受到周围的一切,包括那个骂骂咧咧的人影,却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就像自己是透明的一般。
  “你小子就是这幅身体的主人?啧啧啧,被你这样的人给收了进来真是委屈了老子。”那人一转身,便直勾勾的盯住了凌墨,纵然凌墨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却能感觉到,那个人,真的看得见自己。
  “你是,那本书里的东西!”眼前这个人,哦不,不能算是人,因为他的身体若隐若现,只能看出一个轮廓,若要辨认什么细节,那还真的是有些费劲。凌墨先是一惊,随后狂喜,老乡见老乡,俩眼泪汪汪啊。
  “我呸,我才不是东西,啊呸,我是东西!”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沉默。
  “你大爷的不想活了是不,敢给小爷我下套!”那人一声怒吼,伸手一把将凌墨抓到眼前就是一顿拳头。
  “别……别打了……哎呦,大家是自己人,同志,你打错人了!”凌墨也纳闷,明明自己是透明的,偏偏被打的感觉真是拳拳到肉。
  “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那人手上停止了动作,左手虚空一抓,一段段画面就这么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大雨,街头,流浪汉的尸体,富商的车辆,冷漠的人群。
  那眼神,那枪声……
  凌墨心里一痛,流浪汉,好久不见。
  “我还以为是我下的禁制失效了,弄了个大乌龙……嘿嘿嘿,那个,真不好意思啊,谁让你一副古代人扮相。”那人尴尬的挠挠头。
  “先别扯那这个没用的,赶紧告诉我我怎么才能出去!”凌墨不顾痛感,连忙问到。毕竟外面一堆人看着,若是漏出了什么端倪那可真是精彩了。
  “出去?不不不,你现在还不能出去,你要是走了,以我现在的状态,还得回去那儿,就你这德行,猴年马月才能让我再次出来,我熬了这么久,再也不想回去了,你就在这儿稍等片刻,待我收了这些许灵气。”那人一听凌墨要跑,连忙说道。也不等凌墨拒绝,当即盘腿而坐,双手连动,结了一个印。
  “嗤嗤嗤……”诡异的声音从他虚幻的身体中传了出来,突然间一股强劲的吸力从他周身爆发,整个空间的灵气转眼间就被吞噬一空,那人的身体也略微有了一些凝实。
  这时,凌墨才勉强看清楚这个人的样子,一身奇形怪状的打扮,不像是前世,也不是这个世界的装束,模样很普通,一头碎发倒是有前世那个世界几分样子看起来,也就是和凌墨一般大的年岁。但是那双眼睛,却不时闪过让人避之不及的厉芒,就像凶狠的野兽盯上了他的猎物一般。
  就在灵气被消耗一空之时,一丝丝色彩斑斓的光芒缓缓从空间中涌现,似是收到了什么东西的诱惑一般,朝着那人漂了过去。
  青幽色的元灵气与色彩斑斓的光芒此时愈发的浓厚,呼啸着钻进了那具略有些虚幻的身体。
  没过多久,那人便停止了吸收,周身的光点也悬在空中,上下略微浮动着。
  “咦?这是……五行灵晶?”那人微微一愣便缓过神来,对凌墨笑道“这也算是你小子的小小福缘了,就当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说完也不等凌墨反驳,双掌合十,口中不停碎碎默念着。
  “凝!”那人双目猛然睁开,一声暴喝。整个空间内无端的产生了一个漩涡。
  “呜呜呜……”一股比之前更盛的强风充斥在空间中,一股股能量撕扯着,呼啸着,涌向了漩涡中心。
  此刻,凌墨的身体外边已经被密密麻麻的光线包围,一阵阵能量的波动散发开来。
  “师叔!”南宫冰若一惊,抽身便要上前去。
  “青竹老哥,这……”凌天佑难以掩饰心中的不安。
  “冰若,退下!”那老者面色凝重,手指连动,刷刷刷凭空书写了几个金色大印。
  “止!”金色大印将那玉盘包裹住,一阵金芒大放,那玉盘终于停了下来,又恢复了原本面貌,静静地浮在凌墨头顶。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识数,有我在这儿,莫非还能伤到这小子不成。”那人如同能清楚的看见外面的情况一般,撇了撇嘴。
  “本想收一点儿五行灵晶就停手,现在,你可怨不得道爷我了。”他伸手一抓,那原本凝聚的五行灵晶被他融入身体。
  “断!”一道不起眼的金色光芒从他的手中蹿了出去,钻进了那玉盘。
  青竹面色微变,自己的通灵玉怎么突然就没了联系,宛如方才还好好聊天的人,下一刻呆呆的望着你,问你贵姓,回过神来,却见那通灵玉心却一点一点融进了凌墨的身体。
  “墨儿!”凌天佑大惊,一瞬间冲到了凌墨跟前,右臂暗金色光芒闪现,就要轰向那玉盘。
  “不可!”青竹一把将他拦下。满头的冷汗。
  “青竹老哥,你这是干什么!”凌天佑挣扎了几下,却未曾挣脱。
  “天佑老弟,你差点就坏了大事了,这是墨儿的福缘,若是打扰了,那就是罪过了。”青竹将他拖至一旁。“你就放心吧,这通灵玉心虽然不是什么上乘天地灵宝,却也不是害人之物,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师叔,凌公子他……”南宫冰若担心的询问道。
  “无碍,只是这通灵玉心,怕是要换主人了。”青竹摆摆手,不再言语。
  听得师叔这么说,南宫冰若心中竟有些欢喜,索性不再多问。
  “咦?这是啥玩意?”凌墨看着滴溜溜旋转着的玉盘,一股股五彩斑斓的能量从其中喷涌而出。
  “嚯,你小子这次是捡到宝了,就你目前的修为,这玩意大致等于一座金山,哇哈哈哈哈哈。”那人乐的合不拢嘴。
  “修为……你再说什么狗屁玩意。”凌墨一脸茫然,“这么个屁大点的东西,就把你乐成这幅德行,像吃了蜜蜂屎一样,有没有点出息。这种玩意大街上十两银子我能给你弄一车过来,还一座金山,你丫是不是没见过金子。”
  “咚!”凌墨被一巴掌拍倒在地下。
  “你不懂我不怪你,下不为例。”那人得意的一笑,一招手,通灵玉心便飞到了手心,安静了下来。
  “蚊子再小,也是肉哇……也罢,我就先借用这玩意恢复一下也好,若是等你小子,黄花菜都凉了。”他不满的瞪了一眼凌墨,随即又盘腿而坐,闭上了眼。
  片刻之后……
  “那个……前……前辈?”凌墨试探着出声。
  “咦,你小子怎么还不出去,耽误了道爷修炼你赔得起吗!快滚快滚。”大袖一挥,凌墨只觉得一股眩晕感袭来,睁开眼睛之时,眼前正端坐着数人。
  “墨儿,你可感觉有何不适的地方?”凌天佑第一个凑了上来。
  “啊?发生了什么事?”凌墨挠挠头,装作一副茫然的样子。自己体内有另一个东西的存在这件事,他下意识的不想告诉任何人,当前,也只能用装傻充愣的办法了。
  青竹此刻也走了过来,伸手搭住了凌墨的头顶。他只觉得一阵温暖舒适的力量将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不过一想到眼前是一群同性,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青竹老哥,可有何不妥之处?”凌天佑问到,掌心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据我探查,并未发现任何异样,那通灵玉心认小墨儿做了主人,我等想探查也是鞭长莫及。只是这灵根之事,怕是要换个法子了。”青竹收回了手掌,调吸之后缓缓说道。
  “不可。”凌天佑摇摇头“此等宝玉今日侥幸被犬子得到,青竹老哥已经是大大的损失,若再让你出力……”
  “此言差矣,想当年,这玉心我也是无意中破开一块山石得到,能占据这么多年,我就很知足了,如今宝玉遇到了真正的主人,我应该高兴才是,无需多说,此事我做的了主。”青竹摆摆手,打断了凌天佑的话。
  “冰若,将你那五彩元灵石与天耀盘借与我一用。”
  “是,师叔。”南宫冰若一抹镯子,手中出现一枚玲珑剔透的小珠子以及一块巴掌大小的罗盘,罗盘表面镌刻着一排排符文,以中心的凹陷处向着四周辐射开来。
  “小墨儿,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青竹一把抓起凌墨的手,右手食指划过凌墨掌心,一道血痕现了出来。
  “嘶,真疼。”凌墨哀嚎了一嗓子,凌天佑不满的一瞪眼,他又赶紧消停了下来。
  “握紧这个。”青竹拿起五彩元灵石丢给凌墨。
  五彩元灵石入手,一阵冰凉,伤口的痛感也随之减弱不少,也不再有血液流出。
  “咦,这玩意还能止血,还真是神奇,啊哈哈哈哈……哎呦卧槽,卧槽这东西吸血!”凌墨看的很清楚,原本晶莹剔透的珠子,顷刻间变得血红。
  “好了,小墨儿你松手吧。”青竹一阵笑意。“冰若,给这小家伙上点药。”
  “师叔,这等小事还是让我来吧!男女授受不亲啊。”季云涛“热情”的围了过来,说话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顺势就要往凌墨伤口上撒,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咦?动作这么麻利,怎么,下面不痛了?”凌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季云涛。
  “云涛,你们以前认得?”这次换青竹摸不着头脑了,这几个后生,明明是头一遭到这儿,怎么今天一个二个的都这么不着调。
  “嘿嘿,当然认得,云涛兄弟这耀武扬威的样子,这蛮荒域哪个不认得。”凌墨笑笑,不再言语。
  “你!”季云涛欲要发作,却被身后几个师弟死死扣住。
  听到这儿,青竹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感情季云涛这小子又在外边惹事儿了,偏偏好彩的遇到了凌墨,又好彩的被修理了一下。
  “木良,带着你们的大师兄,去给我抄一百遍宗门戒律,你们要是再惹是生非,老夫就打折你们的腿!”
  “是!”几人连忙架着季云涛退了下去,生怕再加什么处罚。
  “呵呵,天佑老弟,让你看笑话了,这帮不成器的蠢货,待我回去好好操练他们。”青竹那个不痛快啊,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放那几个兔崽子出门去,这下倒好,客人的手下把主人的儿子得罪了,这传出去叫什么事儿?
  “哈哈,年轻人嘛,性子是野了些,就由得他们去折腾吧。”凌天佑哈哈一笑,并未放在心上,看样子对自己的儿子有着十成十的信心。
  “额,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们聊天打哈哈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把血止住,我贫血。”凌墨一抬手,一脸无辜。
  “娘的,你们在那儿有说有笑把我一人凉在这儿算什么,由其是你这老头,划破了我的手还笑的最灿烂,哼!”当然,这些只敢在心里想想,若是说出来,凌墨觉得自己会被老爹再次穿越的。
  “啊,真的不好意思啊凌公子,我,一时忘了这个……”南宫冰若手忙脚乱的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将药粉一点一点洒在伤口中,手掌压在凌墨伤口处,元力催动,瞬间一阵雾气升腾。
  凌墨心里一颤,呼吸变得略微紊乱,一瞬间只觉得血冲脑门,双腿都有些发软,不禁暗暗骂自己太弱,无意中的触碰都这么大反应。
  “嗡……”凌墨只觉得脑子里一响,一股清凉的感觉包裹着大脑,整个人平静了下来。
  “你小子,真没出息,道爷我真鄙视你,下次再这样我可不管你啊,让你出出丑。”一个声音回响在凌墨的脑子里。
  待南宫冰若将手挪开时,他的伤口已经结痂,轻轻一搓,便化为粉末,只留下没有丝毫伤口的手掌。
  “这真是……太神奇了。”凌墨被惊的目瞪口呆。“多谢冰若姑娘妙手回春。”凌墨哈哈一笑,全然忘了之前的痛楚。
  “凌公子言重了,这可全仗着这奇特药草的功效,若没了这些,我也是束手无策。”虽然这么说,但是南宫冰若的脸上依旧露出了笑容。
  一旁的青竹早已将那五彩元灵石安置在了天耀盘中心一处凹陷,手中一阵光晕流动,转入盘中。
  “咕咚……咕咚”那天耀盘发出了如同喝水一般的声音,五彩元灵石中的血红色渐渐消散,又恢复了往日那班晶莹剔透。
  “咔咔咔。”天耀盘表面的符文一处一处的冒出了微弱的亮光,直到最后,整个天耀盘的符文都亮了起来。
  “这……”青竹摇摇头苦笑着,那南宫冰若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丝失望,转瞬又消逝不见。
  “青竹老哥,这?”凌天佑不解道。
  “小墨儿倒是具备灵根,可从这测试结果来看……此乃五行灵根,也就是……”青竹看了一看凌天佑“也就是最常见的杂灵根。”
  “杂灵根……”凌天佑苦笑着叹了口气,就算之前有心理准备,可是真的如此,却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也罢,也罢,今日之事有劳老哥费心了,凌某感激不尽。”
  “如此也好,小墨儿这性子,我也是中意的很,也不忍心见他涉足元修界,分分合合生生死死,我看的太多了。”青竹似是被勾起了什么伤神往事,情绪略微有些低落。
  “小墨儿。”青竹招了招手,示意凌墨过来。
  “这是我闲来无事自己炼制的一枚丹药,虽不能延年益寿,却足以保证你百毒不侵,万病无忧,你服下以后,也能补回方才损失那些心头血。从此,安乐的过太平日子吧。”青竹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了凌墨。
  “师叔……”南宫冰若一声惊呼。“不必再说,我自有分寸。”青竹叹了口气。
  “还不快谢过,你这小子,发什么楞!”凌天佑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声怒喝。
  “罢了,说那些生分话作甚,这也是我能为小墨儿,做的最后一点事儿了。”。
  凌墨突然觉得一股酸涩感涌上心头,眼眶也微微有些湿意,深呼吸了几下,将那感觉压了下去,心弦却止不住的颤动。
  “被人关怀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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