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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任族长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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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族人一直用最古老的方式生活着。
  距离白氏族人迁居到“石安村”已经六百四十年了。
  族内人除了族长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迁居到这里。
  就这样生活了一年又一年,繁衍了一代又一代。族长也一任传一任。据说每一任族长都要守护一个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也是只有族长自己知道。
  上一任族长是在两年前去世的。
  上一任族长去世之前把族长之位交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这个男人名叫白木。
  说起他的名字就有意思了。
  白木的爸爸叫白石,白木的妈妈叫白帆。然后白木的爸爸的爸爸也就是白木的爷爷,也叫白木!(有点绕嘴,你细品)
  话说在白木的妈妈白帆怀着白木三个月的时候,白木的爷爷(以下简称:老白)有一次自己去山上打猎。一般情况下都是三五个族人结伴一起去山上打猎的,但是这次老白前一天晚上和四五个经常一起打猎的族人一起喝了几瓶。
  本来回家就没事了,谁知道老白那天喝多了酒还嚷嚷着要喝,今晚谁不喝倒就不让他走!大家拦也拦不住!大家就陪着老白多喝了几瓶。这一喝,完犊子了,上头了!
  老白脸通红,眼睛迷离的盯着大伙:“老子不喝了,老子想去尿尿!”
  “你不喝可不行,你说的谁不喝倒不让谁走,尿尿也不行!”
  “对!尿尿也不行!”
  “不行老子不去了!来!喝!”
  众人又接着喝了起来!
  又是一个酒过七八九十巡!这次老白是彻底喝多了!断片了!
  老白酒品也不好,再说这会儿喝的脸都通红。这会儿又憋着尿!都是猎户,直性子,脾气也刚烈。喝多了酒的老白大手一拍桌子!盯着屋里众人说道:“老子要去尿尿,让不让老子去!”
  “不让去,刚说好了不让去,怎么这会儿又要去?说话不算数了是吧?”
  老白一听脑子就热了,眼睛一瞪:“好!不让去是吧!来!老子你们表演个绝活!”
  说完他双手离开桌子,两腿呈半蹲状态。伴随着一声“哈”两腿往上一蹬!便站在了大家面前吃饭的桌子上!只见桌子上什么盘子,碟子,花生米,肉,酒。那是参差不齐的四处乱飞!该碎的碎该撒的撒!
  老白好像浑然不觉,双手开始往裤腰带上摸!
  那双手一抽一拉,裤子就像知道它没了束缚一样开始自觉的往下掉!
  这是要撒尿?
  我的天呐!底下的老伙计们都惊呆了!平日里大家都是在族里,出去的次数少,喝酒差不多都是和族里人一起喝。见过喝多爬树的,见过喝多睡土堆的,也见过喝多和老婆吵架的。可绝对没见过喝多当着众人面撒尿的呀!而且还是踩在餐桌上!周围还有这家主的老婆孩子!一个妇道人家一个孩子!这要是当着面给人家面前弄这东西,这得给这一家子人心里留下多大的阴影啊!小孩儿就更不用说了!那阴影更大!
  周围的人都慌了,那儿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啊!
  瞬时间屋里的人蜂乱一群,女人捂着小孩儿的眼睛退到不会被波及的地方。男人们伸手去拉老白,边伸手边嚷嚷着:“老白老白,你这是干嘛呀!快下来快下来!”“老白,你可不敢啊!这可是在人家家里呢!”“哎呦!我的亲娘哎!”“哎,这是啥!呸呸呸!他呲了!”
  喝多了的老白那听的了他们说这些。才不管他们三七二十一!自己先痛快了再说!
  说时迟那时快,就当大家伙快要碰到他的时候,老白抓住机会!开闸了!
  这一开闸!正面的老伙计遭殃了!正照面门!脸上那叫一个酸爽!左边的老伙计一看这架势索性也不伸手了,直接踩上了桌子!勒着老白的脖子就往后拉,看样子是要把老白拉下来。右边的老伙计见状也用这个姿势准备把老白往后拉!老白常年在深山里打猎神经上有本能的反应!旁边的老伙计把他往后边这么一拉,老白的本能反应就出来了!老白开始左右晃着想要挣脱束缚!前面的伙计直接就崩溃了!
  “正面就算了,这还晃啥!我滴个妈呀!造孽呀!”
  挣扎归挣扎,老白已经醉了。那顶得住身边两三个大汉的力量。霎时间就被制伏了。当老白躺在地上那一刻,那束厉害的白色亮晶晶的光柱也落了下来。
  “呼,终于完事了!这回家不知道我家媳妇还让不让我进家门了!呲我一身!都是味儿!”
  “谁不是呀,他们在旁边还好!咱俩可是在正面呢!我滴个乖乖!这回算是长见识了!”
  “先别抱怨了,他咋办啊?这晕着呢,睡着了。”
  “还能咋办啊,送回家呗,咱几个背着他给他送回家。”
  “送回家?那太便宜他了,这辈子第一次,说不定这辈子就这一次呢!不得留个纪念啊!我去拿醋过来,咱让他喝点醋清醒点,批斗批斗他。这么重要的事儿可不能让他忘了!”
  “哈哈哈,好!就这么办!”众人也都这样符合着。
  也不怪大家,实在是太气人了!你说谁碰见这事儿不生气!老伙计们没踹他就算对他好了!
  随后说拿醋的老伙计去厨房里边拿了醋。众人扶着他让他慢慢的喝下了一点醋。
  说是这样说,其实老白的伙计们是怕他喝多了再出点事。村庄里偏方就是喝点醋醒酒快。这样一边喝醋让老白醒酒,一边可以看着他,以免应对突发情况。
  就这样喝点醋,老白清清胃吐一吐。喝点醋,吐一吐。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从熟睡的老白嘴里说出一句。
  “水,我要喝水!“
  ”醒了醒了!老白醒了!“
  “妈呀,他可算醒了,他再不醒我就熬的醒不了了!”
  “说什么呢!别说这种话!快扶他起来喝点热茶。”
  “来,老白,你醒醒。你坐起来,这有热茶你喝点。”
  老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喝了两口热茶缓了缓神,晃了晃头让脑袋尽量能够清醒一点。又缓了一会儿,老白算是清醒了过来。看着地上湿漉漉的,就问道:“你们不喝了吗?桌子收拾了,地上也拖了。”
  老伙计们趁老白睡着把屋子给打扫了一下。毕竟.......味道确实不是太好闻。
  “还喝呢,你知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不知道?”
  “我干了什么事?”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把老白犯错的经过一边批斗一边以讲故事的形式讲给老白听。
  起初老白还不信,直到众人讲的都一样,老白才慢慢相信。老白是越听越醒酒,听到最后直接醉意全无了!连忙站起来给周围人道歉。众人都劝老白说醒了就好,醒了没事就行,快点回家吧。我们也要回家了,这都几点了。说完老白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又挨个一个一个道歉。道完歉老白说我先走了,接着就慌乱的推开门,逃也似的赶回家中。
  第二天家里人问昨晚怎么这么晚回来他也不说。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经常爬山的人身体素质就是好,老白今天已经把昨晚喝酒恢复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接着老白就在家呆不住了。对家里人说我上山打猎了,就独自一人上山打猎去了。他不是不想叫老伙计们一起去。一方面是没脸见老伙计们,一方面是怕昨晚的事情传出去,大家议论,笑话他。自己一个人躲山里头反而清净。还可以散散心,摆脱昨晚心里留下的阴霾。
  “唉~我怎么这么傻呢?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情了呢?这让我以后在族里怎么呆呀!族里父老乡亲会怎么看我呀!唉~晚节不保呀!”
  老白来到山里头一边走一边想昨晚的事情。谁碰到这样的事情不懊恼呀,况且老白还是四十多岁再过几个月就要当爷爷的人了。
  就这样边走边想,老白不知不觉慢慢的走到了山林深处!话说白氏一族依靠的这座山是非常的大,延绵几百里!都说深山老林必出奇珍猛兽!这座山里可是什么都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随便挑一种都不是善茬!老白就这样走到深山里,想退也退不回去,因为他发现他已经被一群狼围着了!其实猎人的警觉性是很好的,但是由于老白一直在想事情,加上昨晚又喝了一点酒,警觉性就有所下降。老白直呼大意了!
  此时老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说是差那时快!不等狼群先动老白率先朝着狼群中一道突破口跑去!
  老白冲破突破口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跑!不跑不行啊!后边狼群在老白跑的时候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屁股后边追的太久了!
  老白一直跑,一直跑。狼群一直追,一直追。
  忽然!老白刹住了脚步!狼群也越追越近了!不是老白想刹住,是因为他慌不择路一直朝一个方向跑,跑到了悬崖边上!
  老白左右看看,没有路!老白又回过头想往回跑再找一条路!
  可是狼群那给他机会!冲在最前边的头狼已经跑到他的身后不远,只见这只头狼后腿弯曲!就和老白昨晚喝酒上桌子的姿势差不多!头狼后腿一蹬“嗖”的一下跳了起来,像一颗发射出去的子弹一样竭尽全力的向老白扑了过去!
  老白站在悬崖边上当然躲不掉马上要捕捉到食物的狼!
  只见这只狼在马上要碰到老白的时候张开了嘴巴!一口咬住老白的脖子!狼带来的冲击力是何种之大!只见一人一狼从悬崖边上飞身出了悬崖!狠狠的往崖底跌去!
  跌落的过程中这只狼一直都没有松口,因为这只狼怕送开了口到嘴的食物就飞走了,怕它一松口它的那么多狼崽崽们就要挨饿了!
  但是痛苦的是老白!狼的咬合力太惊人了!因为掉崖的瞬间一人一狼都失去了重心!老白被狼咬住的脖子处的伤口更深了,伤口开始疯狂的迸发出老白红色的生命!老白的血像一朵被撕成碎片的红牡丹花一样飘散在天空中!散落在崖壁上!一些红色的血恰巧落在一株长在了悬崖缝隙的白灵芝上!白灵芝在太阳的照射下微光一闪,反射出来的光,煞白而又鲜艳!
  被白灵芝反射的光闪了一下眼睛,老白缓过了神!
  他再也感受不到疼痛!脑子里想起自己的婆娘每日都为了这个家劳累已经变得和他一样衰老了!想自己的儿子刚结了婚不久!想自己那个未出生的孙子!自己还没有给他起名字!脑海里了闪过太多太多的画面!就像倒退的影片一样,虽然有很多看不清楚!但是自己能够想起它!
  老白回过神,因为脖子动不了,就用余光看了一下那只咬住自己脖子的狼!
  他心里想:这只狼该多可怜呀,和我一起死了他的狼崽怎么办?万一它也有孙子呢?
  想到此处,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老白眼角处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热泪!
  老白这一落,落了很久!因为这个崖!太高了!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一人一狼重重的坠落在崖底!这只狼终于松开了口!老白也终于落地了!
  此刻老白已经没有了意识!身子也放软了!
  老白死了!!
  那只狼也随他去了!
  总也不算太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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