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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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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们走出图书馆时,教堂的钟敲响了。
  云帆来这所学院也有几天了,教堂的钟从未响过哪怕一下。可此刻钟一再地摇摆,低沉的钟声久久不息,就像是一个执拗的老头儿。
  所有人都站住了,仰起头看着钟楼的方向,大群的白鸽从那里涌出,在空中鸣叫着盘旋,也不知有几百几千羽。最后草坪上的天空都被鸽子的白羽覆盖了,恺撒对着天空伸出了手,一羽鸽子落在他的手指上。跟着所有的鸽子都落在草坪上,并不觅食,只是咕咕地叫着,这声音显得有些哀凉。
  刚才还笑逐颜开的学生们一个个都沉默了,恺撒从校服口袋里抽出白色的饰巾,扎在草坪边的围栏上。其他学生也照样做了,围栏如同树木盛开了白花。
  “有人离开我们了。”楚子航对路明非说,云帆也听到这句话了,他没想到在仕兰中学一向不爱说话的楚子航主动和路明非说话。
  “每一次有人离开我们,教堂里都会飞出鸽子来,这是哀悼。”楚子航看着草坪,轻声说。
  云帆听到后也学着其他人把饰巾扎在草坪边的围栏上。
  夜晚。
  笔记本“叮”的一声,提示有新的邮件进来。云帆打开那封新邮件,是一封邀请函:
  明晚在安铂馆举行晚宴和社交舞会,诚挚邀请你的到来。我想和你交流。
  凯撒。
  “云帆你也收到了恺撒的邀请。”路明非凑过来说。
  “是啊,怎么了?”云帆说。
  “你去不去?我记得你不喜欢热闹的场面。”路明非问。
  “我打算去,反正明晚没事干。”云帆说。
  “好,明天一起去吧。”路明非说。
  夜幕降临,安珀馆亮了起来,从那些巨型的落地玻璃窗看进去,灯光绚烂。这是一座有着哥特式尖顶的别墅建筑,屋顶铺着深红色的瓦片,墙壁贴着印度产的花岗岩。学生会的干部穿着黑色的礼服,上衣口袋里揣着白色的手帕或者深红色的玫瑰花,站在走廊下迎宾。
  “我滴妈呀!恺撒一个人住的房子够我们一百个人住了吧?”路明非躲在远处的树丛里啧啧赞叹,“资本主义社会果然就是人吃人的”。
  “其实恺撒也不是总住在这里,这是他租来作为学生会活动场所的,以前他不必支付租金,他每年都能赢得诺顿馆的使用权……现在诺顿馆归你了。”芬格尔一身黑色的正装。他其实是个高大的家伙,只是灵魂有点儿猥琐,这么穿起来肩宽臂长,加上德式的灰眉灰眼,再把乱蓬蓬的头发在脑袋后扎了一个小辫子,露出颇有几分帅气的额头来,站在路明非背后俨然一条保镖。
  云帆走在两个人的前面,他的背上背着一个包,包里装的是十羽切和竹与雀。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直觉,今天晚上一定会出事,所以他就带来了十羽切和竹与雀。
  守在安珀馆门口的记者咔咔按动相机,镁光和目光的焦点是一辆正在倒车逼近安珀馆正门的皮卡,也不知道载着什么,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雨布。雨布被学生会干部们猛地揭开,如瀑布一样的鲜红色从皮卡的货仓里流淌下来,在傍晚阴霾的天空下,一抹亮色看起来惊心动魄。
  那是成千上万朵玫瑰花,刚刚采摘下来,带着新鲜的露水,江河入海似的洒在安珀馆的门前。
  三人突然遇到了诺诺,诺诺一手抓住路明非,一手抓住芬格尔,对云帆说了一句:“跟上!”就扯着路明非与芬格尔直奔安珀馆的门口而去。。
  一身白色正装的恺撒正站在走廊尽头,头发金子般闪耀,领口里的蕾丝巾上镶嵌着水钻,嘴角带着一丝冷峻的笑意,说不清是欢迎还是嘲讽。
  舞会上,路明非先是和芬格尔跳了一会儿,又和一个叫零的女生跳了一会儿。而云帆一直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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