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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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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平之未能上场本来有些憋气,可叶川安慰道:“你一上场,必会杀人,到时收不了场,非得把你交出去不可,那你就没机会找余沧海报仇了。再说今天他师徒大败亏输,余沧海都吐了血,也算为你收了利息!”
  林平之一想也对,顿时心情大好。拿了几坛好酒酬谢令狐冲去了。
  这日拜会完各派,第二天大会就开始了。
  由于叶川连续多次神不知鬼不觉干掉嵩山近百人手,现在的左冷禅心态都炸了。
  这三次袭击在左冷禅和江湖各派看来,只有魔教有这个实力能办到。毕竟左冷禅每次派出的人手不在少数,寻常势力根本做不到这么干净。
  这三次事件打击的不仅仅是嵩山派的实力,更严重的是左冷禅的威望。原本那些投靠他的和被他收买的人此刻也对嵩山派的计划持观望态度。
  如日中天的左冷禅正打算一展拳脚收服五岳,领袖群伦之时,忽然遭遇这么大的挫折,头发都不知白了多少根。
  三波人马的损失还严重打击了军心。毕竟这三次袭击似乎都是针对嵩山派而来。而且三波人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想想都渗的慌。因此嵩山现在想找个外出公干的人弟子们都要推脱半天!
  这次武林大会开始前,左冷禅还想过派出人马半路干掉一些不服自己的人,最后又怕派出去的人回不来此事就不了了之。
  左冷禅本以为这次召开武林大会,魔教收到消息肯定会伏击各路参会的人马,说不定能为自己推行五岳并派省点力气,但睁眼一看,参会的各路人马竟然连根毛都没掉,心里多少有些郁闷。
  心道:魔教呀魔教,你这是犯了什么失心疯!跟你作对的又不只我嵩山派一个,怎么就盯着我不放呢?
  左冷禅此刻心里有无数的妈卖批,但脸上还是笑嘻嘻的将各派迎入封禅台会场。
  此次大会,五岳剑派虽是主角,其他各派的人也不少。正中央主位自然是左冷禅这个东道主,其次是少林方正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各派弟子随各派掌门围着封禅台落座。
  众人刚落座完毕,大会便开始了。
  自古以来开会的传统都是领导先一通长篇大论,此次也不例外。左冷禅先是介绍了重要来宾,如方正、冲虚、丐帮帮主等人。
  随后左冷禅讲起了正邪两道的形势,以及五岳剑派这些年的发展。最后才引出这次大会的主要目的——遏制魔教。
  叶川对大会没什么兴趣,听得昏昏欲睡,直到这时岳不群用胳膊肘捣了他两下,这才勉强打起精神。
  只听左冷禅讲道:“魔教最近一反常态,连杀我嵩山三路人马,行径猖獗至极,若不加以遏制,实非武林之福,然而对抗魔教滋事体大,若不拿个稳妥的章程出来,大家群龙无首难免失了调度,恐为魔教所乘,被人各个击破…”
  话未言毕,只听一人高声放言道:“嵩山即为五岳盟主,理应统率群豪,共抗魔教才是。大家奉左盟主的号令行事便可!”
  这人声音虽显苍老,却洪亮清澈,诺大封禅台人人听得清楚,可见说话之人修为不低。众人寻声望去,却见泰山派中一七八十岁的长须道人,面目清隽,长身而起。
  那道人向众人打了个稽首,继续说道:“诸位同道,魔教近来猖獗至极,竟敢对五岳魁首的嵩山派下手,若我等再不戮力同心,放任魔教如此作为,只恐唇亡齿寒。早晚各派均遭厄难,那时悔之晚矣!”
  他这一开口,台下众人也止不住七嘴八舌,交头接耳议论起来。这封禅台就像是本来安静的课堂上,突然一个人开口说话,整个教室便轰的一下乱了起来。
  有的说:“这老道人说的对要是不好好对付魔教,指不定哪天轮到咱们头上。”
  也有人说:“这嵩山派损失这么大还打的过魔教吗?”
  还有人说:“魔教也许只是对付嵩山派,跟咱们关系不大。”
  还有人点头似是赞同老道人的话,还有人摇头叹息。倒是各派的年轻一辈弟子不知江湖深浅,有不少趁机扯起了闲篇。千人千相,不一而足。
  总之一时间众说纷纭,好半天也止不住这议论之声。
  左冷禅在高台上将众人神态看在眼里,他捋了捋胡须,似是在思考什么。突然台下嵩山派中一个四十来岁的儒装之人快步走上台去,与左冷禅附耳交谈了两句。左冷禅这才起身扬声道:“大家安静些!左某有话要说!”
  左冷禅这一声不见丝毫霸道,却更见功力。这声音平平淡淡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年轻一辈的弟子们不觉有异,但老一辈的通过这一声便知道左冷禅功力深不可测,心道:“这左冷禅功力如此之深,未尝不可与那号称‘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一战,先听听他如何说法。”于是纷纷约束门人弟子,整个封禅台霎时间静了下来。
  只见左冷禅先是向刚才开言的泰山老道拱手致谢道:“多谢玉玑子师叔出言,值此多事之秋,师叔仗义执言,左某铭感在怀!”
  叶川在台下撇了撇嘴,心道:“这玉玑子不就是泰山派的那个二五仔吗?长的倒是一本正经的。原著里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勾结左冷禅争位子,今日看来他们早就狼狈为奸了。”
  这玉玑子是泰山掌门天松的师叔。天松与左冷禅同辈,他自然就高了一辈。左冷禅叫他一声师叔丝毫不为过。
  这玉玑子道:“左盟主客气,自贵派出事以来,老道深为不安。思来想去唯有一策,可解武林之危。”。
  左冷禅道:“实不相瞒,自本派弟子出事以来,本盟主也思虑良久,可惜左某愚钝,难虑周全。师叔年高德劭,见识深远,若有良策还请指点迷津!”
  这俩人一搭一唱,这场大戏总算在左冷禅的导演下步入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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