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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曾是洛阳花下客 / 第二十章,担心

第二十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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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鹤?”
  老翁神色略为惊讶的反问道。
  “见所未见!整个鹤林都被你们翻了个底朝天。”
  老翁对面坐着的,正是紫衣人的领头人。
  听到师祖的诧异,高个子男子抬头看了一眼。
  见紫衣人正盯着自己,立马又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
  “什么是传说?三人成虎就是传说,不必当真。”老翁摇摇头,端起茶杯。
  “老话说宁可信其有,况且凡事有万一。”紫衣人似是笃定了一样
  老翁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
  远远的小童一个踉跄,众人都看了过去。
  “小心些。”年蓬正欲接过小童手里的鸟窝。
  小童却不肯,鸟窝大的像一口锅。
  察觉到众人的视线,年蓬只是粗粗的扫了紫衣人一眼。
  “老前辈。”
  老翁对着年蓬点点头。
  “老翁。”
  小童也懂事的弯腰点头跟着道。
  “不错,这么懂事知礼的孩子,我更想收做徒弟了。”老翁习惯的捻着胡须,表示满意。
  听此,小童赶忙抱着年蓬的大腿,躲在其身后,无声抗议。
  年蓬揉了揉小童的头发以示安慰。
  事实上比起自己,小童若是做老翁的徒弟,自然是好的多。
  只是其他方面,年蓬并不放心。
  “松亭,晚上你护着他们俩出去吧!”
  高个男子不太情愿的应了声。
  紫衣人似乎没有听出老翁的弦外之音,依旧充耳不闻。
  “看来等出去了,这几个人也是个麻烦。”年蓬心里思索着应对之法。突然瞟了一眼松亭,松亭心里一个突突,不自然的扭过头去。
  夜晚有风,月晕渐浓。
  松亭扯下腰间的玉牌,玉牌对着月晕,形成了一道门影。
  “走!”
  松亭大步御风而去,年蓬抱着小童紧跟其后。
  “在等等。”
  直到月晕有了消散的迹象,紫衣几人才结阵而出。
  “松亭哥,你可是答应老翁要护我们出来的哦。”怕松亭不解其意,小童特意道:“是‘护’哦!”
  松亭左顾右盼的“嗯”了声,不自在的说:“快下去吧!”
  年蓬还是道了句谢,也不管松亭是否回应,抱着小童便掠梯而下。
  见月晕要消散,松亭看了一眼快要下石阶的两人,反身就踏回阶中。
  这时紫衣五人,也出现在石阶上,领头男子,立马单手结阵。
  奈何,还是慢了一步,年蓬后脚刚下石阶,阶段上便铺满了阵纹。
  年蓬并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眨眼间已经回了客楼小院。
  “哥,我做的对吧?”
  “嗯,童童真聪明。”
  早在年蓬对着小童瞥了一眼松亭后,小童便知其意。
  对方的阵纹,对自己有克制的作用,年蓬带着小童不敢大意。
  “等他们出了村子吧!”领头男子有些惋惜道。
  村子里都是庙庵,无法布阵硬闯。
  “童童!蓬蓬!”安意这几天一直茶饭不思,直到见到两人安然无恙,心里的大石头这才落了地。
  “没事了,安意叔!”年蓬安慰道。
  安意欣慰的拍拍少年的肩膀,问两人饿不饿,两人都摇摇头,只表示有些困。
  “嗯?”年蓬这会儿才注意到那股子熟悉的花香,侧头看去。
  “这不是,庆姨的蟹兰吗?”年蓬有些不可思议道:“珍兄来了?”
  安意这才想起,老爷子的师妹也是养了一盆这样的花的。
  “花都差不多,你不会看错了吧?”
  年蓬直接否认道:“不会,花能看错,花盆不会错,这盆底下还有珍兄的珍字。”
  安意连忙端起盆底,果然如此。
  “我先将小童抱去睡,一会儿同你细说。”待安意安置好小童,这才将前两日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斗笠僧么?”
  年蓬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对方分明对自己的事,很了解。
  “非敌非友。”安意给出自己的看法。
  年蓬认可的点点头,又细看了本该在承恩府的花,不由得担心起庆伯珍来。
  ……
  正听掌事们报备的庆伯珍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莫不是蓬蓬对着小童在排遣我了?”捏了捏鼻尖,庆伯珍抬手示意掌事继续。
  “除了殷洛要格外留心,其他的暂时盯着就是了。”这几个月皇城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庆伯珍眼皮子底下。
  掌事退了后,桃姑已经端进来一碗姜茶。
  待庆伯珍一口气喝了茶后,桃姑才跪下道:“夫人养的花儿不见了。”
  见公子示意,正岩连忙扶起桃姑。
  “不见了?”从记事起,母亲的房里就摆着那盆花。
  桃姑将什么时候看花还在,什么时候看花已经没了,都详细道来。
  “桃姑不必往心里去,若是母亲在,也必定不会责怪你的。”庆伯珍安慰道。
  吩咐正岩要加强府内戒备,听府内只丢了母亲的兰花。。
  细细捋清了头绪,除了怕父亲伤怀外,还怕对方是冲着殷洛和年蓬去的。
  想到这,庆伯珍更放心不下,便决定这件事还是要自己亲自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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