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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荒野一片安静。
路边的一块巨石上,一个头戴斗笠的长者,腰间别着一把修长的刀。
目光炯炯有神,左手握住刀鞘,其虎口有很多疤。
右手慢慢的握住刀柄。
“咻”的一声,长者面前飞过的蝴蝶,变成两瓣,缓缓飘落。
长者喃喃自语“我苏志,时刻不忘爹的遗训,定要把我苏家武功,发扬光大。”
“十岁开始修炼,足足三十年,我终于练成了。待我去武林协会证道,搞个黄金段位回来。”
名叫苏志的长者,小心翼翼的,从巨石上爬下来。
天黑时分,便进了天支城,住进一家客栈。
正在吃饭时,听见旁边桌前的两个人在议论。
“玄姬门的白云好不要脸,比武时居然叫高人在一旁指点。”
说话之人正是郝黑。
“方才听你描述,到底是什么人呐,那么厉害?居然能瞧出你的武功破绽。”问话之人是郝黑故友,名叫莫贝。
郝黑回答“此人的武功可谓是高深莫测,被眼镜王蛇咬了,居然一个时辰不死,好像没事一样。”
“啊”莫贝万分惊愕,待缓过神来,继续说道:“照你这么一说,此人的武功当真是高深莫测。”
“我只想和白云来一场公平的比试,这几天我研究了那人当时指点白云的口诀。”
“掌化拳,拳化掌,拳打面门。”郝黑语气愤恨不平“我融入了这口诀,勤加练习,感觉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莫贝思索半晌,沉吟道:“妙是妙,只不过你在进步,白云也在进步。说不定,你走后,此人又给白云指点。”
“对啊,我此去岂不是又处于下风,必败无疑。”郝黑料到结果,但还是不甘心呀。
莫贝笑了起来“你也不要太焦虑,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我给你一本武功秘籍。你学会此武功后,一定会打败白云。”
“什么秘籍?”
“《烫伤掌》”莫贝说话之间,就拿出此秘籍,塞给郝黑。
郝黑有点激动“这可是你的家传武功呀。”
“咱们是好朋友,何必在意这些细节。况且我给你的只是口诀,不是全部内容。你有武功底子,一晚上就学会了。”
“多谢。”郝黑抱拳“我和白云都是白银一的武力值,贴身近战,讲究的是招式。《烫伤掌》一定烫得白云缩手,就会破绽百出。”
“我正是这个意思。”
待二人离去后,苏志喃喃自语:“辣鸡《烫伤掌》,我一刀就把你的手砍掉。”
苏志转念一想,咦,方才听说白云被高人指点,不如先去请高人指点,再去武林协会证道,说不定多拿两颗星。
苏家家传截金刀、武功《拔刀斩》,拔刀、斩、收刀入鞘,一气呵成,仅此一招,足足练了三十年。
没人能看见拔刀、斩,收刀入鞘的动作。
想到这里,苏志冷笑了一声“可惜除了拔刀斩,其他啥也不会。而且一天只能用一次。待调息内劲恢复后,才能使用第二次。拔刀斩内劲消耗太大。”
与此同时,庞光觉着眼皮很沉,无精打采的说“我瞌睡来了,你都晃悠一个下午了。”
烛光下,白嫩娇又无数次询问“师祖,我的师祖呀,你别打瞌睡。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庞光都记不清说了多少次,从吃了下午饭,一直说到现在。
白嫩娇不是撒娇跺脚,就是硬要与他对视。
他都记不清,多少次暗自吐槽,这女的有毒呀。
撒娇带跺脚,声音很嗲,听了让人起鸡皮疙瘩。他真的受不了这个声音了。
“师祖,嗯,师祖。”
又听到撒娇带跺脚的声音,他又浑身一哆嗦,立马睡意全无。
又来了,他也记不清无数次被这样的声音搞得睡意全无。
他无数次的想打人,白嫩娇可是会武功的,他一点武功都不会。打也打不过,就这样从下午一直憋到现在。
“你到底想干啥?”他问道。
白嫩娇回答“师祖,我已经回答你无数次了,我真的没恶意。只是想让你认认真真的与我对视。”
她就不信邪了,自己那么漂亮,声音很嗲,怎能可能不会被人喜欢。
“不要那么无聊,好不好。都看了一个下午,有完没完呀。”庞光道出了自己的无奈。
白嫩娇反驳“我怎么觉得不无聊呀,挺有意思的。”
“天啦,那是你觉得,不是我觉得。”庞光仰天长叹。
白嫩娇心想,我是不会放弃的,想让师祖动心,就得让师祖看到自己的内涵,我不是那么肤浅的女孩子。
庞光一直都不明白,为啥一个女孩子会变得如此可怕,还有那很嗲的声音,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白嫩娇“信不信,我打你。”觉得反正别人都以为自己武功高,白嫩娇可能甘愿被打。
白嫩娇眼睛都不眨一下“大家都说师祖是侠神,打我肯定是为了救我。”
“你确定?”庞光想确认一下。
“确定,我们相识的第一天,你一脚救了一个农夫和一头牛,然后你一脚又救了一个女孩子。”
听到“侠神”二字,他觉得这一拳打过去,即使对方不反抗。如果不发生点意外事故,难以自圆其说。
岂不是砸了“侠神”的称呼。
他想到这里,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今天先回去,明天又来,乖。”
其实是在琢磨,如何制造一点意外,可以明正言顺的揍白嫩娇。
他记得前两次救人救牛,是内心的冲动不受控制。而今天,那种冲动能够压制,说明不可能发生意外。
“师祖,今天还早,再看一个时辰。我就会走的。”
“好吧,就一个时辰,不能多。”他说得很勉强,其实是在琢磨,如何制造一点意外,自圆其说,不毁侠神的招牌。
只是今晚,白嫩娇寸步不离,他没得机会弄这些东西。
其实四目相对,到也没啥。他只是很困,想睡觉。
突然他站起身子。
白嫩娇问“师祖你又要上厕所。”
“肯定呀,今天酒喝太多了,肚子不舒服。”这次他去厕所故意呆的久。
待回来时,发现白嫩娇已经睡着了。
他喊醒白嫩娇“都一个时辰了,快回去,明天再来。”
“嗯”白嫩娇迷迷糊糊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