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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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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片刻后便由丫鬟将我领到了大厅,大厅中间放了张很大的圆桌,摆满了佳肴,房间里的屏风和摆饰很是精致。心想着:原来古代官员的生活也是挺奢华的。
  正在我好奇地观赏着房间的摆饰时,吕昶走了进来,看到我又是做辑道:“最近让贤弟受尽牢狱之苦了,愚兄特为你接风洗尘,以示摆脱灾祸。”
  我也回礼道:“兄长有心了,兄长对愚弟的救命之恩已是此生感激不尽了。”
  吕昶拉着我入座后,举杯与我相碰,看着他仰头一饮而尽,心想着:我都特么折腾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不先吃饭空腹能喝酒吗?但是看着他诚恳的样子,也是无奈,咬咬牙一口喝了下去。哎呦我擦,还别说这古代的酒,压根就跟现在酿的鲜啤差不多,那股辣味和啤酒差不多,过后还有一种麦芽糖的甜味。怪不得古人个个都能畅饮千杯呢,不带吹的,就这酒,这杯子,我喝两千杯都不叫事。
  吕昶看我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的样子,开口道:“贤弟经过这次无妄之灾,定有所感悟吧,以后将欲何去何从?”
  听到他说的无妄之灾我也有所好奇,究竟是啥样的倒霉事会栽在我的头上,“兄长能否对我的事指点一二?愚弟经此大劫,已心神无主,对此事也已分不清本质了。”
  吕昶苦口婆心地说道:“贤弟啊,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不要过问围剿流寇的事,身为一职文臣做好大学殿的事就好,可你偏偏不听劝告,硬是跑到前线为围剿大军出谋划策。最后各地流寇蜂拥而起,朝廷无暇全面管控了,只好实行劝降一批。怎奈你当时对于剿灭方国珍方略过于生猛,此贼恨透了你,还公然扬言,江山珠宝全可弃,唯独不忘你刘伯温的狠毒之计。所以朝廷欲取你人头,以去安抚方国珍。”
  我听后也愤怒道:“我本真心为朝廷,这他妈不就是卸磨杀驴吗?”
  吕昶叹了一口气:“贤弟,谁说不是呢,可是国家危亡之际,朝廷也只能舍弃你刘伯温了。愚兄对于当权者也是痛心疾首,可是怎奈无可奈可。”
  一个人愤怒的时候容易丧失理智,冷静下来后我才有所意识地问道:“愚兄,现在是不是已经全国大起义爆发了?张士诚和朱元璋出现了没?”
  吕昶也是有些茫然地看着我,想了一会说道:“贤弟啊,现在全国各地都有起义,其中张士诚现在攻占了泰州,高邮等富饶之地,实力不容小觑。可是愚兄还没听过朱元璋是什么人?”
  我略有所思地掐掐手指,以表我有神算的神秘感,“如今大元已是气数已尽,朱元璋这个人此后必是剿灭元庭的英雄人物。”
  吕昶听后大惊失色地捂着我的嘴,“贤弟,此话万不可乱说,小心隔墙有耳,还要被砍头的。”
  松开手后,看我点点头,又继续小声地说道:“愚兄知道贤弟有通晓古今,预测未来之大才,可是如今元庭毕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处事还需谨言慎行。”
  我却若无其事地说道:“兄长的话,愚弟会铭记于心。对于朝廷我已心灰意冷,此时只愿隐匿于山间,享受剩下人伦之乐。”
  吕昶遗憾地说道:“既然贤弟决心已定,那愚兄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可惜了你这通天纬地之大才了,元庭有你本不该覆灭,可是掌权者瞎眼啊,拥大才而拱手相让,实则无救矣。”
  “既然兄长也已看透元庭的腐败,何不与我一同弃之而去归隐?”
  “我食本朝俸禄,应当尽人臣本分,虽说朝堂昏暗,但我要力保一股清流永存。”吕昶双手做辑向上拜道。
  “既然兄长一心报国,那我也不便多说什么。只需兄长听我一言,待我假日请兄长出山时,万务推迟。”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吕昶沉思良久才开口道:“贤弟,咱们今天高兴,就暂且撇开政治,畅谈古今诗文,一醉方休。”
  “来,兄长,但求一醉。”我举起一杯一饮而尽。
  我跟吕兄畅意大发,一杯接一杯的叙说古今名人文豪,虽说这古代的酒喝起来没有现代的烈,可是喝过了之后醉意上头。不知喝了多少杯,之后醉的左摇右晃,隐隐约约听吕兄找人带我去安歇........
  夜间迷迷糊糊中感觉全身正被什么东西抚摸一样,不多久后酥意涌越全身,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有个女人正抱着我的胳膊熟睡。我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大喝一声:“嘿,你是谁?”
  那女人醒来后,立马双手交叉捂着胸前的红色兜兜,下床跪在床边,“大人,奴婢是昨晚服侍你安歇的。”
  我拍了下脑袋自然自语道:乖乖,这古代老爷入睡还有侍女陪着啊。
  我又盯着床下的这位侍女,“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侍女缓缓抬起了头,我定睛一看,卧槽,清纯羞色,含泪欲滴,情不自禁,自吟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看我嘴角嘟囔着,这女子却在一旁自责:“奴婢第一次伺候人,没有伺候好大人,求大人原谅。”
  我一听第一次伺候人,翻开被子看到床单有部分血渍,也就明白了。只可惜昨晚醉的太沉,错过了这部好戏。
  我拉起她示意她穿好衣服,然后帮我也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完毕后把我领到了客厅,吕昶看我进来后,起身做辑询问:“贤弟,昨晚睡得可好啊?”
  我也忙回礼:“尚好,兄长费心了。”
  “这个丫头刚初出闺阁,一听你刘伯温入住府上,就自己请缨前去服侍你,礼数不周之处,贤弟多多担待。”
  “兄长,这女子挺好。”
  吕昶会意地笑了笑。
  我心中也满是疑惑:史书上不是记载吕昶是个清官,好官么?怎么实际上也这么污浊,难道史记只记载光鲜亮丽的一面,而忽视混乱污浊的一面。不过话又说回来,古人妻妾成群好像也正常呀。不禁感慨道:古代人有钱,有权,可能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
  放下手中的龙井茶,我情真意切地说道:“不瞒兄长,我今天准备向兄长辞行来着。”
  吕昶一脸不解地问道:“贤弟,是愚兄哪里照顾不周吗?”
  我赶紧解释道:“兄长对我照顾无微不至,只是我尚且是戴罪之身,在兄长这里待久了怕引起非议,连累了兄长。”
  吕昶感佩道:“贤弟考虑事情就是周全。可有去处?”
  我思考了一番:“尚不知去处,经此大劫不如外出游览,以散身心。”
  吕昶:“贤弟,愚兄能为你做什么?”
  我:“只求兄长能为我找来一份详细的全国地图,以便有目地的游山玩水。我想下午就离开,不知兄长可弄的来?”
  吕昶:“刚好家中有一份详细的地貌和城镇地图,我叫人取来。”
  吕昶把管家叫来让其去书房取地图,然后又思索片刻:“贤弟,愚兄再送你一份礼物。”随即指着旁边的那个伺候过我的侍女。
  我不解地问道:“兄长这是何意?”
  吕昶语重心长地看着这位侍女,哽咽地拉着我的手,“贤弟有所不知,此女子非我府佣人,这女子姓潘,名玉儿。八年前我因去浙杭考察时遭遇方国珍部流贼袭击,后被这女孩的父亲相救,没想到流贼太残忍,当晚就找到这户人家乱砍乱杀,唯有我带着这女孩逃走。后一直养在府中当恩人对待。昨天听说一心剿贼的刘伯温释放而来,就主动前要伺候你,已报你剿方国珍的大恩。”
  我若有所思,同时也被这女子的惨遇而伤感,“原来如此,可是兄长,我刘伯温最遭流贼痛恨,女子在我身边恐时刻有生命危险。我自己的生死不重要,可是怎能连累她人?”
  吕昶微微一笑地说道:“贤弟,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我不是担心她的安危,是担心你的安危啊。玉儿自从进入府中除了琴棋书画学习,更是苦苦磨炼自己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就为能杀掉方国珍报血海深仇。此后与你一行,可为你保驾护航,不至于丧命于流寇。”
  说实话我心中立马开始窃窃欣喜,不仅可以抱得美人归,还能当保镖,多好的机遇啊,但是我还是表现的镇定自若地说道:“唯怕误了人家女孩子的芳华啊?”
  潘玉儿上前按江湖礼仪抱拳道:“小女子愿此生护佑大人,甘愿为你做牛做马,以报答你对我们全家的大恩。”
  吕昶欣喜地拍着手:“好,好,好,此女子即甘愿为你当侍女,贤弟就不要推辞了,以免辜负愚兄的一片良苦用心啊。”
  我也唯唯是诺地应道:“但凭兄长安排。”
  我对潘玉儿说速去收拾衣物,然后随我浪迹天涯。
  吕昶让人把取来的地图与我放好,又端出白银千两以供我做盘缠使用,我推辞不掉,只好收下。
  自此便携带玉儿告别吕昶,离开了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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