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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不一样的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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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欲要睁开朦胧的眼睛,就看见仿佛天仙一般的美人在床边守候着我。看我睁开了眼睛,玉儿便开口道:“老爷,休息的可好?”
  我揉了揉眼睛在玉儿的拉衬下坐了起来,“还好,睡了一夜神清气爽。”站起身来,下了床打了个哈欠才意识道还有一个人呢,“玉儿,小沐英呢?”
  玉儿一边给我穿好衣服,一边说着:“这孩子昨晚在隔壁睡,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现在应该在后面阳台看大船呢。”
  “船?什么大船?”
  “就是客栈后面那条大河上的大船。”
  我愣了片刻才想起来,地图上确实标注着一条河流刚好穿过沧州城。我还没见过古代能够通航大船的河流长啥样呢,所以洗漱完毕后,我也朝后边阳台走去。刚过屏风,一条大河呈现在我的眼中,心里也情不自禁地唱出: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不对,我是来找沐英的。看着小沐英正盯着远处的帆船发呆,我走上去,蹲在他身边问道:“小沐英在想什么呀?”
  小沐英回头看着我说:“父亲,这条大河好宽啊,一个早上都路过了好多船只,这些船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呀?”
  听到小沐英的提问,我也有些懵逼,是啊,地图上只标注有条河流,流向是南北方向,这个位置也不应该是黄河的支流的,那会是什么小河呢。懵逼片刻后,我才突然想到一条重要的河流:大运河。没错,除了黄河,还有那么宽阔的河面是京杭大运河无疑了。然后给小沐英解释道:“这条大河叫京杭大运河,一头从很远的杭州开始,一直到达大都。你刚刚看到的那些大船就是从苏杭而来,运往大都的。这些大船走水路很快的,咱们骑马可能要一个月才跑的去,它们十天就能抵达了。”
  小沐英听后又不解地问道:“既然坐大船很快,那咱们怎么不坐大船直接过去呀?”
  我摸着小沐英的脑袋说道:“因为父亲想带你踏过更多的地方,认清更多的社会现状。”
  小沐英若有所得地点点头。
  吃过早饭,玉儿就准备去收拾行李好赶路。我思索片刻说道:“玉儿,今天不必收拾东西了,咱们就在沧州多停留一天。昨天进城太晚,今天就带你们领略下沧州的风土人情。”让玉儿换上了漂亮的衣服后,便带着她俩踏出了客栈,向大街走去。
  沧州的街道虽说比不上大都的宽阔,可是人流的密集程度却不输分毫。可能依靠运河的优势,沧州城内的商业活动甚是红火,小到路边的小商小贩,大到亭亭树立的歌舞酒馆是应有尽有。
  我们逛遍了大街小巷,强行给玉儿买了好多首饰化妆品,还在一个铁匠铺给小沐英打造了一把一尺短剑,以备他防身之用。
  中午在聚香楼吃饭的时候,听见邻桌人正讨论韩山童起义被杀后,起义军该何去何从。我端起一杯酒,故作神秘地说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此言一出,四海哗然,人心浮动,岂能会因韩山童的被杀而半途夭折掉。”
  邻桌的几个人一听,赶紧凑过来问道:“先生对此有何见解?”
  我依旧故作略有所思地说道:“元庭本已是大地上的枯黄干草,韩山童正是碰擦出火星的引子,火星一出便顷刻间点燃了熊熊烈火。虽说元庭已出兵平乱,可是烈火扑不尽,狂风吹又猛。”
  邻桌的人一听,拱手向我称赞,又问其道:“敢问先生对起义军的走向如何看待?”
  我又摆起了那套骗子手法般的掐指神算的手势,端起一碗酒向天敬仰后,撒到地上,“既然关乎众生的命运,那我也只好于天请求宽恕泄露天机的机密。”我这一套说辞又吸引来了更多人前来围观。略有停顿后,我开口指明道:“起义残军必会拥戴韩山童之子韩林儿为王,韩林儿称王后便会号令天下义军,组成更强大的反元联盟攻伐元庭。”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一片哗然,众人皆感佩我分析的深远。有个别的却反问道:“如今朝廷已推出招安的措施,起义领军人物会不会向元庭屈服低头。”
  我哈哈大笑道:“招安以什么为条件?赠与大量财宝吗?元庭如有取之不尽的财富又怎会招致民怨沸腾?拿忠臣的人头去安抚贼首以泄愤吗?可是又有多少我刘伯温的头颅安抚的完。”
  众人一听刘伯温之名惊讶不已,有些人嚷道:刘伯温不是被朝廷砍头送给方国珍了吗?还有些人说道:不对,刘伯温被救了出来,还在霸州拯救过好多难民。竟然还有些人也嚷着:对,也不对,听说刘伯温在青县就已被匪贼刺杀了。
  听着这些可笑舆论,我又哈哈大笑起来:“世人愚昧,好好的一个活着的刘伯温不信,却信那些流言蜚语。”说完,我便领着玉儿和沐英大踏步地离开了酒楼。只留下一堆哑口无言的众人,在那里继续懵逼。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离开沧州前往德州。为了满足小沐英对大船的渴望,我选择了登船从大运河南下到德州。小沐英兴奋地从船头跑到船尾,一会看看岸上的风景,一会冲着水中雀跃的鱼儿呼喊。我则注意到玉儿有所不适,上前询问道:“玉儿,你脸色怎么看着那么苍白,是哪里不舒服吗?”
  玉儿捂着嘴,眼眶湿润地艰难开口道:“对不起老爷,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我抱着玉儿心疼地说:“你这粉红的小脸蛋都惨白的没有血丝了,老爷能不心疼。”
  玉儿一头扎进我怀里无奈地说:“都是玉儿没用,一上船看着波浪就头晕,船也在摇摇晃晃的一直想呕吐。”
  我明白玉儿这是晕船,紧紧抱着玉儿轻轻地抚摸着安慰道:“好玉儿,我在紧紧抱着你,你就把咱俩想成一体,然后睡一觉。”
  玉儿在我怀里点点头,从上船开始我就一直抱着玉儿不舍得松手。看着怀中的仙人儿痛苦憔悴的样子,我都有一种阵阵的心痛。
  过了中午后没多久,船舶终于到了德州。大船刚一靠岸,我就不顾一切地抱着玉儿第一个冲下去,因为我不想让怀中的美人儿在这破船上多难受一秒。
  然后让沐英看着玉儿,我则再爬到船上收拾行李,从船舱下牵出马匹。等待玉儿彻底恢复好神态后,我们才跨马前行。
  刚踏入德州,就感到一种破落和行人惊慌的现象。一打听才知有谣言称起义军将要攻打这里,所以城里人心惶惶,大家都在购买粮食。看到此番此景后,我们也没有停留的心情了,就决定继续赶路,前往济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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