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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太子萧尘 / 018 明宗又输了

018 明宗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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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泽听到司马学智的来意后,表面平静,内里却是波涛汹涌,联姻意味着他也有得到司马氏支持的可能。
  至少司马表明了不会把鸡蛋放进同一个筐里,明面上就不能太倾向萧尘。
  如果不是首司家力挺萧尘,萧尘凭什么和他斗?
  “不知大皇子意下如何?”
  “首辅放心,我必不会亏待司马氏族的女儿。”
  议完了这件事,司马学智拿出一张名单,他已经根据大皇子定的名单作了一些修改,“大皇子看看这份名单有没有什么异议?若是同意,今天我就着人递上去。”
  大皇子看着名单,边看边点点头,他需要的位置司马学智至少有一半都保留了,也算各让一步吧。
  “这名单我没意见,只是我之前递了一份名单给父皇。”
  “无妨,下官也递了,都是供陛下参详的,不到最后定下的那一刻都不算数。”
  萧泽点点头,“好,不日上朝,我会支持首辅的名单人选。”
  “大皇子英明。送入府的侧妃还望大皇子以后善待。”
  “那是自然。”
  ————
  “什么?又抬了个三个侧妃去泽儿府里?”明宗听到豆儿的禀报有些难以置信,这司马老贼到底想干什么?
  “是,听回报,大皇子是还蛮高兴的。”
  “这个蠢货,难怪今天司马学智重新递了一个擢拔的名单。”明宗气得胡须都被吹了起来。
  豆儿没有吭声,皇上介意的从来不是立长立嫡,而是他本人不能做主,空有天下之主的称号。
  司马家的存在才是明宗心中最介意的,可是碍于清心真人的存在,皇帝又不能真的对司马家做什么。
  明宗看着吏部新递上来的名单就知道,司马学智和萧泽已经达成一致,这一盘棋他又输了。
  豆儿细声细气道,“陛下,老奴有一个计策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明宗知道豆儿不会乱开口。
  “五月的祭祀,陛下不如以身体不适让皇子代替祭天,代表陛下祭天只能是一个人。”
  明宗哈哈哈大笑起来,“此计甚好,嘴上说的好听谁不会,让泽儿看清楚,见真章的时候司马老贼到底帮谁!?”
  ————
  司马彦昌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祭祀的事你怎么看?”
  “于情于理都应该是太子祭天。”司马学智回道。
  司马彦昌缓级睁开双目,“你也会说于情于理,既然是情理之中的事,陛下怎么会料不到,他这是做给大皇子看的。”
  “可是,总不好让大皇子代替皇上行祭祀啊,太子也不能答应啊。”
  司马彦昌没有答话。
  律政殿。
  萧尘正在练习模仿原主的笔迹,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的破绽了。
  得知要代天子祭祀后萧尘就有些期待,不是因为这仪式,祭祀步骤繁复,麻烦的得很,只是最后完全成祭祀后可以和观主聊上一聊,这才是萧尘感兴趣的事。
  虽然知道原主的是没有修仙资质的,但萧尘还是对修仙这条路充满了好奇,毕竟这是他来自的现代社会里根本没有的东西。
  “金宝,那观主真的是不老不死吗?”
  “据说数百年没变过容颜。”其实金宝也没见过,他也是听说,但人人都这么说。
  “那还真是神奇,孤还真想见识一下。”
  所有的皇室成员在出生后都会抱去给清心真人看一眼是否有修仙的资质,所以,萧尘等于从没见过清心真人。
  金宝拱手道,“殿下祭祀那天就可以见到清心真人了。”
  殿下边写字边说道,“谁说我要替父皇祭祀了?”
  金宝睁大了眼睛,“殿下,您是太子,陛下身体抱恙自然应该您去呀。”
  “到了祭祀的前一天你就去报御医,说孤头疼,可能是春猎摔的旧伤发作了。”
  “殿下,金宝不明白。”
  “你不必明白,照我说的做,在此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金宝现在已经有点习惯萧尘这么飘乎的下令方式了,他不必明白,照做就好了。
  司马莹萱忍着好奇心一遍遍的摸着信封,萧尘将这封信交给她,让她带去给司马学智就再不肯多说别的。
  司马莹萱本来说了一句,“本小姐不是信使。”
  结果金宝按萧尘叮嘱的回道,“您要是不去,奴才只能找侧妃去办这事儿了。”
  整了半天,先来问她司马莹萱还是给她面子了,还是她自己挑破这一层的,还得承萧尘给她面子的人情。
  司马莹萱坐在马车里一阵气恼,可是现在的萧尘让她发不出火,虽然来了三个妹妹,但萧尘几乎雨露均沾,而且还总是让司马莹萱多上那么一两次。
  司马莹萱将信交给司马学智后就回了后院寻母亲。
  “萱儿,你怎么回来了?”白容很惊讶,女儿才回宫几天,怎么又回府了,以为女儿和太子闹了别扭。
  “太子让我回来给父亲送封信,母亲,这几日可好?”
  “我挺好的,那三个丫头有没有和你争宠?”为了抬庶女入东宫的事,白容和司马学智闹了一场,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司马学智说的没错,太子不可能一辈子只守着司马莹萱一个人过,而且女儿到现都没有子嗣,不若让庶女去做侧妃,不论谁生了孩子也都可以计在司马莹萱的名下。
  “她们敢?娘,你放心好了。”
  “那太子对你有没有变化?”
  这话可问住司马莹萱了,萧尘并没有刻意疏远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不住在同一寝殿了,还是萧尘变得比以前忙碌了,两人似乎有了距离。
  而且萧尘本人也有些变化,那首传遍京都的《寓意》,要不是太多人作证,司马莹萱怎么也不能相信是萧尘写的。
  “见面时倒没什么太大变化,就是见面的时候变少了。”
  “那另外三个人中他有专宠谁吗?”
  司马莹萱摇摇头,“没有。”
  在司马莹萱的意识里,争宠不是争男人,是争口气,她又不稀罕萧尘。
  白容对宅内的事梳理的清楚,但她却不知道怎么把这些技能告诉女儿,有些东西只能意会不可以言传,可以做却不能宣之于口。
  看女儿还没有摸到门道的样子,白容略有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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