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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从前有座元鼎山 / 第十一章 少年徐来,清风徐来

第十一章 少年徐来,清风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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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说书人停了下来,已经睡着的妇人篮子里纳好了一双新鞋。瘦削少年斜靠在门口,脸上表情变幻不定,抬起头望着自己突然就笑了起来。
  “这就完了?”吕温听得津津有味,脸上神色意犹未尽。说书人看着突然笑起来的瘦削少年,以为这货又要弄什么幺蛾子,面色惊慌,点了点头。
  “真的完了吗?”徐来不知道说书人是真不知道,还是知道却没讲出来。接着说书人的故事,徐来的梦里还有下一段。
  第二天,元顶山来了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道人。长叹了一口气,手中法决起,斗转星移,白天变黑夜,天空星辰起。
  消失的道长和菩提树重新出现在道观里,一切仿佛回到了老道士捡到小包裹的那个夜晚。
  白衣道人看着道长来了句“人妖殊途,本来就是为天道所不喜,更何况弑神,哪会这般轻易。且不说这。。。。。唉”
  道长指了指天上,白衣道人摇头叹气,法决再起,整个道观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徐来眉心里。
  道长席地而坐,明月从东方升起,天地间灵气横贯在群山之间,朝道长喷涌而来。三花聚顶,五气朝元,道长乘风而去,举霞飞升。
  一股清风托住五六岁的小道士,落在了山下的村口。“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白衣道人随即破空而去。
  那个小道士的名字就叫徐来,清风徐来的徐来。
  徐来原本以为自己的日子就这样一直下去,明天像今天,后天像明天,如此反复,最后如同面前的妇人一样,垂垂老去,或者如同猎户李虎一样某天就消失不见踪影。亦或许如同村里的老人一样,某天夜晚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来,化作地里的一抔黄土。
  可那个反反复复的梦,竟然跟说书人讲的故事一模一样。说书人讲故事前拱手作揖的方向也正是徐来经常采药的山上,就连山名也一样。
  如果说一次是巧合,那么几十次还算巧合吗?
  “有头没尾,好不无趣。”吕温骂骂咧咧来了句。
  徐来没说什么,因为他也不敢确定这倒底是不是巧合,如果小镇后面的山就是元鼎山,自己上山采药那么多年,为何小镇这么多人也跟自己一样没发现一点异常?难道说小镇里的人也都不一样?这是徐来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外面锣鼓震天响,提醒着小镇居民龙舟比赛已经快要开始,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的徐来,准备叫醒老妇人一起去观看龙舟比赛。
  可老妇人被这一碰,却是直勾勾倒在了徐来怀里,徐来面色如纸白,老妇人竟是已经没了呼吸。威猛少年见状不对,赶紧就将老妇人往背上放,准备背着去找王一两。
  “迟了,风烛残年,早已油尽灯枯。”那年轻说书人一改唯唯诺诺的模样,好像被摔断的那条腿不是他的一样,竟是几个跨步追上了已到大门的微猛少年。
  说书人一手搭着老妇人的手腕,徐来很清楚的知道那是王一两惯用的望闻问切四术之一的切脉,且手法无比娴熟。可嘴中的话却让徐来心凉了个透顶。
  微猛少年却是不愿相信这个刚骗了自己钱财的人,一只手准备将门口的年轻说书人拉扯过去,没曾想竟然纹丝不动。吕温加大了手中的力气,甚至于出了全力,
  “与其在这里与我纠缠,不如让我试一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吕温加大了手中的力气,甚至于使出了全力,年轻说书人依旧不动如山,开口说道。
  看着威猛少年投来询问的眼神,徐来内心慌乱,也只得强作镇定点了点头。
  年轻说书人,手中凭空多出一枚朱红色药丸,丢入妇人嘴里,年迈妇人竟是悠悠醒来。
  随后两个少年人的眼神由惊喜变成惊吓,醒来的年迈妇人竟是白发成青丝,变成一位妙龄女子。
  威猛少年不动声色,慢慢向徐来靠拢,护在了徐来身前,两个少年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这哪里还是什么医术高明所能解释得清楚的问题,面前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能够接受的范围。
  徐来和吕温都跟着王一两学过医术,医术不可谓不好,徐来是近十年,而吕温虽时间不多,可天赋异禀,两人半斤对八两,相差无几。
  令两人震惊的事还在后面,从油尽灯枯连呼吸都没有的老妇人变成的妙龄女子,悠悠醒来,抬头看着年轻说书人,面色惊恐,跪在地上磕头不止。两个少年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个字:“逃!”
  一高一矮的两个少年一步一步挪向大门,年轻说书人像是没看到一番,没理会地上磕头的妙龄女子:“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做好了?想死?哪里那么容易!”
  妙龄女子停下磕头的动作,抬头看着年轻说书人,脸上全是求饶的表情。年轻说书人脸上神情如古井无波悠悠开口:“果然是这人间烟火气,最动凡人心。”
  妙龄女子继续磕头求饶不止,说书人脸色未变,声音却变得阴恻恻起来:“你为一世俗男子,一心求死,这就罢了,可胆敢忘记我交代你的事情,坏我大道机缘,信不信我将你那男人提溜出来,剥皮抽筋,永世不得超生。”
  女子的头磕破了地上的青砖,说书人未见有何动作,手掌上却出现了妙龄女子逝去丈夫的模样的小人,小人脸上表情茫然,四处张望。
  妙龄女子泪如雨下,说书人口中念起数字:“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当念到三时,妙龄女子朝着已经一只脚跨出门外的徐来磕头不止,年轻说书人开怀大笑:“早知如此,何必大费周折。”一跨步,便到了两个少年人的目前。
  “你信徐?”听到面前说书人带着好奇的语气,吕温一把将徐来推出门外,关上大门,拳头携风挥向说书人的面孔。两尺,一尺,看着拳头近在眼前,说书人眼神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威猛少年,未见任何动作,吕温的拳头再也未得寸进。
  “我给你打个赌如何,要是你那朋友回来,我就放过他。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说完也不等吕温同意,脸上笑意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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