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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爹叫陈明德,你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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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捉妖人的远去,这条街上的百姓才慢慢的离散开,白柳儿将支在窗户上的木棒拿掉,关上了窗户。
  “奴家还是第一次看到捉妖司的人,以前倒是经常听说,如今见到却才知捉妖司的大人们看起来好像个个都不简单啊。”白柳儿感叹道,声音温婉如水。
  嘴上说着,白柳儿转过身子,却没有注意到站在身边的陈元良,后者只感觉到一团柔软碰在了手臂上。
  真·肉蛋冲击。
  两人顿了顿,白柳儿的脸上瞬间升腾起一抹绯红,眼波如水。
  而陈元良却是意犹未尽,微微闭着眼回忆着刚才的感觉,片刻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一副我好了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响起的敲门声缓解了屋内的尴尬,白柳儿起身将房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正是她的贴身丫鬟,丫鬟的脸色有些焦急,凑在白柳儿耳旁低声轻语。
  后者眉头微皱,随后微微点头,示意丫鬟下去。
  陈元良将这一切放在眼里,端起茶杯朝着嘴里灌了一口香茗,哪知道茶水是白柳儿刚刚才斟上的,烫的他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
  “有什么事吗?我看你愁眉苦脸的。”
  白柳儿将散乱的头发捋在而后,“只是一些麻烦的小事而已,不劳陈公子挂念。”
  既然白柳儿不说,陈元良也懒得搭理,自顾自的喝着茶吃着糕点。
  不过白柳儿说的事情,显然不算小事。
  陈元良一块糕点憋在嘴里还没咽下去,门外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听声音好像足足有四五个人,直直的奔着白柳儿的房间来的。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碎落的木头屑溅了陈元良一身,他抬头看了看门口站着的一个青年,面色有些苍白,眼圈暗黑,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表现,此时正有些吃力的站在门口,眼神朦胧,探着个脑袋进来想要寻找什么。
  在他身后,跟着面色焦急的老鸨,想要将青年拦下,却被几个壮汉拦在一丈开外。
  老鸨焦急道:“哎哟,张公子,柳儿今天身体确实不舒服,要不然您再看看其他姑娘吧,只要你看上了哪个姑娘,我一定让她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张公子有气无力的靠在门边,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好你个贱东西,这就是你说的身体不舒服吗?那怎么还在房间里面陪男人?”他指了指房间里的白柳儿,又看了看陈元良,反身对着老鸨就是一巴掌。
  老鸨捂着脸上的一个手指印敢怒不敢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怕触了霉头。
  张公子摇摇晃晃的进了房间,来到白柳儿身边,伸出手想要把白柳儿揽在怀里,后者眉头微簇,不动神色的躲开了。
  “张公子,还请自重,柳儿卖艺不卖身。”
  张公子一下子扑了空,面露不虞,又双臂张开了一点朝着白柳儿扑了过去,想要故技重施,只不过他早已喝得酩酊大醉,又哪里抱得住灵活的白柳儿呢。
  白柳儿下意识的想要扭开身子,眼角却瞥见了坐在板凳上老神在在磕着瓜子的陈元良,眼珠子转了转,身子扭了一圈后一下子来到陈元良的身后。
  张公子醉醺醺的眼神里出现了四个人,他凭着感觉向前一搂,搂入怀中的却不是期待中温软的香躯。
  这番动作吓了陈元良一跳,身上立马泛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试想一下,你还在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一个男人抱住了,换谁也会倒胃口,陈元良连忙将这位张公子推开。
  回头看了看始作俑者白柳儿,后者媚眼如丝,嘴角带笑,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把祸水东引。
  “这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小爷我只想平平静静的度过最后几天在京城的日子,就是单纯的吃吃酒而已,还能遇上无妄之灾。”陈元良内心感慨道。
  这位姓张的公子被陈元良一巴掌推开,整个人蹬蹬蹬的在地上退了几步,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他哎哟哎哟的叫唤。
  “狗奴才,你竟敢推我?今天少爷我定要你好看。”
  门口站着的几个家丁奴仆一看自家公子摔在地上,立马焦急的上来把他搀扶住,同时一左一右的堵住陈元良的退路。
  张公子不耐烦的甩开家丁的搀扶,嘴里面不停地骂着没用的东西,说完又摇摇晃晃的朝着陈元良走了过去。
  “你这个狗奴才,今天不给你长点教训,不知道少爷我姓甚名谁。”
  一而再被辱骂,陈元良火气也冒了上来,他一把抓住这姓张的头发,将其脑袋拽在桌子上,两只手左右开弓。
  “让你装逼,让你装逼,让你装逼。”
  啪啪啪~
  张公子细皮嫩肉的,哪里遭得住陈元良疯狂打脸,片刻后双脸已经肿胀了起来,嘴里含不清的说着话,不过陈元良一句也没听清楚。
  几个家丁见此大惊失色,上来想要拉开陈元良。
  “再上前一步,我把你家公子直接扒个精光,从这楼上丢下去。”
  家丁们听到此话畏畏缩缩的,顿住了脚步不敢上前。
  “快放开我家公子,你可知我家老爷是谁。”
  被打迷糊的张公子听到这句话也反应了过来,大头在陈元良的手掌下扭来扭去的,“我爹乃当朝御史中丞张溪是也,你若识相就赶快放开我,不然扒了你的皮”
  御史中丞,虽然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官,但是职权可一点也不小,负责监察、弹劾百官,官职不大,职权却实打实的,就像狗皮膏药一般,大晋朝的官吏都怕被他黏上,少说也得沾上一身腥。
  不过陈元良的手却没有停下来,还在啪啪啪的抽着张公子的脸,正五品的官就不要拿出来说了好吗?他都觉得丢人。
  拼爹?
  他可从来没输过。
  “我爹叫陈明德,你有印象吗?”
  张公子的眼神一下子迷糊了,陈明德是谁?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旁边站着的几个家丁却是面色大变,趁着陈元良中场休息的片刻,连忙将自家公子拖了出来,一溜烟的直接跑了。
  这位张公子被家丁架走以后,白柳儿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双手放在腰间行了一礼,“奴家多谢陈公子仗义相助。”
  陈元良:“呵呵。”
  不是你祸水东引,我还能有这麻烦,陈元良看了看门口惶恐不安的老鸨,后者此时也赶忙走上前来,拉着他的手摇啊摇,说什么感谢陈公子,以后来凤鸣苑一定让姑娘们把他照顾好。
  这哪里还有什么以后啊,陈元良很想对老鸨说,要真心想感谢,干脆考虑考虑能不能让他带几个姑娘去南州,否则光嘴上说的好听,一点实际意义也没有。
  陈元良也知道,能在内城开青楼,或多或少也有些背景,尽管他今天没出手教训这所谓的张公子,凤鸣苑背后的势力也能摆平这件事,肯定没有自己来的干脆直接罢了,现在人家的仇恨直接转移到陈元良的身上,倒省了凤鸣苑很多事。
  这样看来,带两个姑娘走,没什么问题吧。
  陈元良对着老鸨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先出去吧,让我安安心心看看姑娘们就行了,别来打扰我了。”
  老鸨连连点头,叫人收拾了这间屋子,顺便又上了几盘点心,白柳儿也向陈元良告退,应该是有一些后续的事情要跟老鸨商量。
  见到白柳儿离开,陈元良不以为意,自己吃着点心看着台子上姑娘们的舞姿,这台上的姑娘们换了一茬又一茬,穿的一个比一个少,陈元良自从坐下来后,二郎腿就没有拿下来过。
  他看了看台子旁边围坐着的一群男人们,大多也都是一样的坐姿,心里面倒放松了些。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看来不是我自己的问题。”
  在白柳儿的房间中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都没有见到人回来,陈元良唤过一名小厮询问她的去向,却没想到小厮也摇了摇头,表示没看见白柳儿。
  用完就不管了?他感觉自己是个工具人。
  少了美人相伴,再待下去也没有意思,出了凤鸣苑唤来马夫,乘着马车准备回陈府。
  ……
  此时天色渐暗,金黄的夕阳铺洒在京城上空,将马车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或是临近宵禁的原因,老马哒哒哒的踏着的街上很少看见行人。
  陈元良坐在马车中,只感觉天色暗的很快,还没走到一炷香的时间,夕阳没过山头之后,天空就笼罩上了黑幕。
  将帘子撩开,外面零星的商家也准备打烊,路边有的人家甚至打起了灯笼。
  “这天也暗的太快了。”
  马夫一边赶着老马,一边回头说道:“秋冬时候就是这样,前一刻天色还是明亮,下一刻就到傍晚,变得快。”
  “快些回去吧,出来一整天,娘亲估计都要担心了。”
  “好勒,少爷你坐稳喽。”马夫扬起鞭子狠狠地甩在老马的屁股上,老马吃痛发出一声嘶鸣。
  随后…继续四平八稳哒哒哒的走着。
  陈元良:……
  马夫:……
  空气中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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