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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危机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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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一袭戎装,眉宇之间自有一股英气,长发之上绑着一条丝带,随风飘舞,在其左手拿着一杆铁枪,端的是英姿飒爽。
  当然,若不是陈元良已开眼窍,他短时间内还分不出女子究竟是面对他还是背对他,因为,两边好像没有什么分别。
  看到这个架势,陈元良一阵腿软,想起了前几天被这女子支配的恐惧,生怕她策马而来,一枪把自己给挑了。
  来人正是陈元良的前未婚妻苏诗诗。
  “金刚芭比,大晚上的不在府上待着,一个人跑出来干什么?”陈元良嘴里泛苦,不动声色的向身后瞥了一眼,心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遇上金刚芭比不说,这马车上还躺着一个妖怪呢。
  “吁~”苏诗诗在马车旁边停了下来,立在了捉妖人的身边。
  银盘捉妖人显然也看见了来人,眼中有着几分惊讶和无奈,“诗诗,你怎么来了?”
  “崔叔叔,我听见镇妖塔附近有异响,可是出了什么事?”说话间,苏诗诗的眼神里面带着些许兴奋。
  不是,镇妖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在家里面待着就算了,眼睛里的兴奋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个暴力狂吧。
  陈元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越发觉得之前那一巴掌挨得太值了。
  被称作姓崔的捉妖人看了看苏诗诗,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将刚才对陈元良说的话又简要的讲了一遍。
  听到最后,苏诗诗柳眉一竖,冷哼一声,“真是岂有此理,这群妖怪当我大晋国都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崔叔叔,那还等什么,赶紧去追那两头逃跑的狐妖吧。”
  捉妖人叹了口气,面露难色说道,“诗诗,捉妖这等苦差事就让我们捉妖人去就行了,况且那两头狐妖修为不弱,你若是出点什么事,苏太傅怪罪下来,我担待不起啊。”
  他与苏府有些渊源,论起来苏诗诗得交他一声叔叔,自然知道苏诗诗的性子,自幼热衷修行,年纪轻轻早已经是开窍九层,别人畏之如虎的妖怪,她却见猎心喜,都想上去过两招,因为此事遭过她父亲苏太傅许多斥责。
  “这丫头肯定是听到声音又偷跑出来的,自己若是将她带上,没出事还好,可一旦出了事,如何面对苏太傅。”银盘捉妖人心道绝对不能让她跟着一起。
  这个时候,他眼角忽然瞥到了站在马车上的陈元良。
  两人的事情,他早有耳闻,年轻人的事情他本不想多管。但现在…捉妖人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了计较。
  “对不住了,陈小兄弟,先帮我挡挡箭吧,以后若有机会大不了请你吃顿酒。”
  站在马车上的陈元良正想趁着苏诗诗还没注意到自己,找个机会溜进帘子里,却忽然打了个寒颤,身子缩了缩。
  这鬼天气怎么说变就变。
  另一边,听到捉妖人婉拒了她想要跟在一起的打算,小嘴嘟了嘟,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崔叔叔大可放心,我里面穿戴了百炼阁炼制的护心镜,最多可挡归元境一击而不碎。”
  胸口被她拍的梆梆作响,本就不富裕的小胸脯雪上加霜。
  捉妖人干笑一声,“捉妖本就凶险万分,哪里是一个护心镜就能够护得周全的,你何不学学陈公子,赶紧打道回府明哲保身才为正确之道。”
  说话间左手四十五度角指向陈元良,生怕苏诗诗看不见。
  陈元良:???
  他本已将身后的帘子撩开了一道小缝,听到此话却是手里一哆嗦,赶紧装作很自然的将帘子放下,心里面将这捉妖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你没事扯上我干什么?只差最后一脚我就进了马车,一甩马鞭离开此处啥事没有。
  他对金刚芭比有点心理阴影,能不招惹尽量不去招惹。
  可现在捉妖人祸水东引,想不引起苏诗诗的注意都难。
  果不其然,苏诗诗眉头一皱,看向了马车上站着的男子。
  旋即,她柳眉倒竖,长枪指着陈元良:“哼,原来是你这个登徒子。听见有妖怪便急着赶回家中,真不知陈将军威猛盖世,为何你却如此胆小怕事。”
  陈元良用食指小心翼翼的将抵在自己面前的长枪移开,“苏姑娘小心点,刀剑无眼,我要是挨上你这一枪,下辈子可都得你来照顾了。”
  苏诗诗冷哼一声,对着陈元良翻了个白眼,“谁要照顾你,我恨不得一枪在你身上戳出两个洞。”
  这不是巧了吗,我也想用枪戳你身上的洞,陈元良心道。
  “跟你是白费口舌,你还是快回陈府吧,过两日乖乖去你的晋平县上任。”许是感觉跟陈元良斗嘴还没捉妖来的爽快,苏诗诗也不想跟面前这个登徒子继续聊下去,不咸不淡的讽刺了一句以后准备打马离开。
  “驾!”
  苏诗诗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可身下的这匹白色骏马纹丝不动,打了个响鼻。
  “嗯?驾!”她有点诧异,再次唤了一声,结果胯下的白马依旧没有半点动作。
  苏诗诗带着疑惑看向自己胯下这匹俊美的白马,下一刻却是立马涨红了脸。
  原来苏诗诗拍马来到陈元良马车旁边时,两匹马靠的太近,陈元良的这匹老马此刻正低着脑袋嗦着个舌头,不知道在舔哪里。
  “你这主人是个登徒子,这匹马也是个登徒马,真是有样学样。”苏诗诗又气又急,一记马鞭甩在老马的头上,趁着老马松口的期间,她拍着白马离开了这里,风驰电掣。
  “哎,哎…诗诗,别乱来,等一下崔叔叔。”原本在旁边站着看好戏的银盘捉妖人还没反应过来,苏诗诗已经消失在这条巷子的尽头,他只得赶紧跟上去。
  剩下两个捉妖人库库库的笑了几声,也驾马离开了此处,只留下陈元良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老马笨重的扭动着身体,想要去追刚才的那匹白马,它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没有嗦过瘾。
  “没出息的玩意儿,净给我丢人。”陈元良没好气的骂了一声,招呼着马夫赶紧回陈府。
  待到身后彻底没了捉妖人和苏诗诗的身影,甚至连马蹄声都听不到以后,陈元良一屁股坐了下来,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流出的冷汗。
  还好自己老爹名头给力,还好苏诗诗没有发疯要撩开帘子看看,否则尽管他跟妖族没有任何关系,但看到马车里面的情况,那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的。
  “少爷,你怎么了?这个天气也不热啊。”马夫见到陈元良擦着额头上不停渗出的汗水,关切的问道。
  “没事,少爷我身体太虚了,这是虚汗。”
  马夫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趁着马夫驾车,陈元良撩开帘子溜进了车内。
  宽大的袖袍中滑落处一柄匕首,被陈元良紧紧地抓在手中,随后他第一时间将这柄匕首抵在了白柳儿的胸口上。
  白柳儿经过短时间的休息,眼神中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尽管脸色依然苍白,但是比她刚刚躲进马车的时候要好得多。
  若是换做平常没有受伤,京城高阔的城墙只能拦住普通人,却拦不住她,可现在身受重伤,京城是出不去的,一旦被巡逻的守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而且在京城内随便躲藏,也有很大可能会被捉妖人找出来,她思来想去,能够依托某人的庇护是最好的,而且这人在京城的地位还不能低。
  所以,当逃跑中看见陈元良的马车,她并不是一时兴起,反而考虑了很多,单纯靠自己没办法躲过捉妖人的搜查,若是靠陈元良则还有一线活命的机会。
  大不了横竖都是死,怕什么。
  白柳儿决定赌一把,她逃进了陈元良的马车中,当她在里面感应到捉妖人的离开,内心也松了一大口气,明白自己最终赌对了。
  至于陈元良抵在自己胸口上的这把刀,她反而没有放在眼里。
  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苏诗诗说道:“陈公子这是何意?”
  “哼,大胆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你这白虎妖胆子够大呀,竟敢去劫镇妖塔。”
  “奴家是白狐,并非白虎。”苏诗诗纠正道。
  哦,原来是自己听岔了,陈元良内心暗道一声惭愧,随即忽然反应过来:“所以你是修炼了魅术的?”
  白柳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摇了摇头,“奴家未曾修过此种功法,只不过因为白狐一族的天赋,或多或少自身会带有一些。”
  陈元良恍然大悟!
  难怪呢,难怪自己这么没有定力,原来不是我的问题,而是这白狐魅惑人心。
  这样想着,手中的匕首却丝毫没有放下,“捉妖人已经走了,我算是救过你一命,现在马上滚下去,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别来连累我,否则我这杆长枪白的进红的出。”
  “这不是匕首吗?”
  “都差不多,一个意思。”
  白柳儿听完掩嘴轻笑,丝毫没有把陈元良的威胁放在心上,“陈公子,你压着奴家了。”
  陈元良嘿嘿一笑,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看起来人畜无害,“不但我要压你,这柄匕首也要压你,你信吗?”
  说完此话,陈元良的右手向上递了一分,尖锐且锋利的匕首抵在了白柳儿的下巴上。
  这柄匕首十分锋利,眨眼间几滴鲜血顺着流下,滴落在了白柳儿的锁骨上,看起来更增添了几分妖异的妩媚。
  马车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外面的马夫没有丝毫察觉。
  陈元良的想法很简单,其实刚才若是在捉妖人面前狠得下心,直接把白柳儿交给捉妖人,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因为一时间的犹豫,反而把他陷入到了一个不利的境地。
  好在最后成功忽悠了捉妖人,那么也算救了白柳儿一条性命,他虽然馋白柳儿身子,但他更怕死,白柳儿不能带回陈府,万一被捉妖人发现了,那就是死路一条,陈明德都救不了他。
  躺在马车内的白柳儿此刻忽然感觉自己好像看走了眼,她之前接触过陈元良两次,认为他除了身世显赫以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之前捉妖人在她还有所忌惮,可既然捉妖人都走了,拿捏住陈元良还不简单吗。
  但是现在,她看着陈元良的笑容,心中忽然生出一个想法,只要自己不下马车,他好像真的会杀了自己。
  没有受伤之前的白柳儿不会把开窍四层的陈元良放在眼里,但现在,她才刚刚恢复了一些气力,只要陈元良把手中的匕首再递上个两寸,她就必死无疑。
  “考虑好了吗,是自己下去还是我把你扔下去。”
  白柳儿轻轻叹了口气,收起了自己的随意,“陈公子,其实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陈元良瞥了眼白柳儿,心想你除了胸大、貌美、肤白、腿长之外,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做交易。
  “如果要做交易,你需要拿出能够买你命的东西。”
  白柳儿点点头,旋即吐出一口妖气,这股妖气一出,她的面色更加苍白,毫无血色。
  但是陈元良和白柳儿的目光都被妖气包裹住的东西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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