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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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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肖国栋昼出夜归,一直在打探有关于城主府千金的消息。
  这几日混迹在城中,除了些关于沛灵儿的流言蜚语外,众人们谈论最多的,还是沛城中已经发现的多起洗肠致死案件。
  与肖国栋爷爷如出一辙。
  今夜,他不打算再去城主府周围收集沛灵儿消息,而是决定去一去案发地点,看能不能发现与爷爷死有关的线索。
  当夜幕降临,肖国栋换上黑色的衣物,整个人都只留出眼睛一条缝隙,这若是在黑夜中,不仔细观察,还真很难察觉。
  两三炷香的时间,横穿几个街道,终于是赶到了一处残破府邸。府邸的大门可以看出砖瓦都是崭新的,阁楼也都是新木建的。但为何说他残破,是因为这里好像经历过一场激烈战斗,将这周围的阁楼与围墙打的支离破碎。
  官府的封条还在门上,不过里面倒是已经没有了人的声音,应该是官府并未留下人留守,只是将其封了起来。
  找到一处断裂的半墙,肖国栋跳了进去。轻身轻步的走过院前,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地上有好几处用白色粉末画的白色标记,在月光的照耀下,变得清晰。
  “这一府上下,好像全被杀了。”肖国栋心中暗道。
  左右倾听,发现无人后,随着“吱呀...”一声,他缓慢推开房门,走入房中。
  府邸堂内十分幽暗,窗户因为是纸糊上去的,月光并不能完全透进来。此时的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院外的轻微蛐蛐叫与他自己的呼吸声,可以清晰耳闻。
  “嚓嚓...呼~”手中的火棒被摩擦着点燃,房间里顿时有了些许昏暗的亮光。
  肖国栋眼睛因为光到到来终于是变得明亮起来。
  待看到堂中床榻上之物时,顿时大惊,后退了三步。
  “有人!”
  一中年男子僵直的坐在床榻之上,双脚岔开,双手摊于两侧。眼珠瞪开,死死的盯着肖国栋。
  在原地懵住的肖国栋,倒吸一口凉气。想飞奔而出房门的他,此时腿有些软,尽然罗不开半步,直接软倒在了地上。
  但是不久,肖国栋就发现不同寻常之处,床榻上的人一动不动,没有任何气息,像是死物一样,就那么死死的看着他。
  肖国栋再转眼一瞅,发现床榻上之人,腹间也有一条长长的刀口,周围有血渍飞溅。一道清晰可见的符印,像雕刻一样印在刀口上。
  “是死人。”肖国栋缓缓平复心中恐惧。
  或许官吏是为了保留作案的现场,没有将尸体搬走。当然院子中的其他尸体,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不过是一些下人而已,凶手真正要杀的人,应该只有床榻上的人。
  肖国栋鼓起勇气站了起来,缓慢走近。手还在眼前来回的摇晃,但床榻上的人,依旧没有丝毫回应。
  “果然是一具尸体。”
  不过他瞪的浑圆的双眼没有闭上,此时无论肖国栋在哪个方位,都感觉这双眼睛好像在盯着他。
  走近之后,查看他腹部的伤口,果然和爷爷的如出一辙,符印上同样印着“叛”字。
  为何符印上会有“叛”这个字?
  “嗯?”
  他在尸体的腰间突然发现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肖国栋可是印象深刻。因为他曾经因为这块玉佩被他爷爷吊在房梁上鞭打半日。
  古朴的玉佩就像是一块刚从地里挖出来的璞玉,没有经历过任何雕琢,但他独特的玉质十分罕见,除了爷爷的那块,这是他这么多年见到的第二块。并且玉上的三条刀印十分清晰,和爷爷的如出一辙。
  “罪过罪过...”
  肖国栋双手连续作揖,随后走上前去。尸体未闭上的双眼十分瘆人,离近了一看,更是布满了血丝。
  握住玉佩,扯了下来,僵硬的尸体纹丝不动。
  纸糊的窗户,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小洞,黑色瞳仁在洞中悄无声息的转动,关注着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微弱的火光跳跃,肖国栋察觉到了窗外模糊黑影。
  迅速抽身想要离去,此地不宜久留。
  正推开房门之际,一把冰冷的剑毫无预兆的刺了过来,肖国栋急速躲避开来。
  心中略微有些着急,目前他实力还是太弱了。
  “如今技不如人,不可力敌。”
  肖国栋摸出腰间玉佩,大喊一声:“真相在这块玉佩里。”
  他迅速的判断,既然此人也来夜探府邸,八成和他的目的相同,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肯定不是专门来追杀他的。
  执剑之人马上停手,在原地思考片刻,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想活命随我来。”将剑收于背后,便快速的向府邸外走去。
  “是女人。”
  并且这声音肖国栋略感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但印象并不是太深刻。
  他也不敢违抗,因为持剑人刚才那一件释放的气息就已经是地位水平。
  刚才那一剑并没有太强的杀意,若真想杀他,一个躲在暗处的地位强者,不可能失误。
  两人一前一后在黑夜中奔走许久,终于赶到了一处老旧不堪的土堆房,执剑之人站在门前,看了看肖国栋,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不过片刻后还是走进了房中。
  屋内并不大,屋顶特别低,虽然不至于压到人的头顶,但让人本能想要弯腰行走。
  一盏煤油灯在屋中点亮,照亮了整个房屋。
  执剑之人用剑指向肖国栋,厉声询问。
  “说吧,为什么找我。”
  肖国栋一惊,联想到刚才的声音。心想:“此人是沛灵儿?”
  “你不杀我吗?”肖国栋说道。
  执剑之人放下手中的剑,轻哼一声:“我为何要杀你?”有些不屑。
  “因为...那一夜...”
  肖国栋说出此话后便有些后悔,若是沛灵儿是个蛮怒的主,无论是非将他给杀了怎么办。
  他赶紧又出口解释:“其实这件事存在太多巧合,我觉得背后另有其人。”
  沛灵儿的身体微微一颤,手中的剑垂落在裤腿边,不停地发抖,是在极力的隐忍。
  她始终没有摘下黑色面纱,但能感觉到她此时的面容必然是极为冰冷,令人胆寒。
  “以你的能力,确实还做不了那么多事。”沛灵儿傲慢道。
  肖国栋心中松了口气。
  沛灵儿想起刚才府邸前肖国栋说的话,问道:“你不是说真相在那玉佩身上吗?”
  “对,我爷爷也有一块相同的玉佩,上面被刀刻下了三条痕迹。”
  “我爷爷也是被人用洗肠之法杀死,和刚才那人死法如出一辙,我怀疑应该是我爷爷与他们有着某种联系,或者可以说来自于某个神秘的组织。玉佩应该就是身份的象征。”
  沛灵儿眯了眯眼,不做声,继续听。
  “我推断,这沛城也就只有你父亲会不顾我爷爷身份杀我,所以暗中有人用你引诱我犯错,来证实我爷爷的身份。”
  “所以你想找到陷害你的人,我也想找到杀害我爷爷的人,只需要搞清楚这块玉佩代表的身份,我猜便会迎刃而解”
  “那如何个查法?”
  这几日其实不只是肖国栋在探查沛灵儿,沛灵儿这几日也一直在探查肖国栋。
  她虽然心里还是对肖国栋有着提防,但是基本上相信了肖国栋。这几日她查到了关于肖国栋爷爷的死,也是同样被剖腹洗肠。
  这件事情,他们两一个失去至亲,一个失去贞洁,都是受害者。如果说此时最能信任的人,除了自己,都应该是彼此。
  “那日,其实凶手就当着我面杀了我的爷爷,我有了些许推断。”
  “调查此时,需要分为两步,第一步我必须要先解决我的血脉问题。第二步便是前往渭河唐门,寻找真凶。”
  肖国栋接着说。
  “那日他们行凶之时,使用的一把很精美的锈花刀,我爷爷从小让我研读庆国典籍,我知道那把刀名叫樱花离尘刃,前朝专门用它将人阉割成太监。这离尘刃的制作工艺,就出自唐门。”
  “那日行凶者声音辨不清男女,我怀疑们就是太监。并且我还听说,庆国的大内总管是唐门出身。我不敢断定唐家人就是真凶,但想要找出真凶,就一定得去唐门。”
  说完的肖国栋苦笑着挠了挠头又继续。
  “但是万事开头难,我这...第一步好像就走不通了。十六年,爷爷不曾教我修行,全靠我在市井间东问问,西学学。这血脉问题爷爷也没有给我留下觉醒的法子。”说完又抖抖肩膀,表示无奈。
  沛灵儿心中疑问:“血脉问题?”
  “不瞒灵儿姑娘,我从小血脉就有异常,每隔段时间,总会兽性爆发一次,失去意识。”
  听到肖国栋的回答后,沛灵儿眉头皱起,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我从小血脉也有异常,每个段时间,总会昏睡过去,那日...”
  说到那日,她突然停下,咬住嘴唇。
  肖国栋倒是平静,虽然他也没想到沛灵儿也有血脉异像,缓缓说到:“所以,如此巧合,更有问题。”
  沛灵儿之前一直认为肖国栋只是茅庐的一说书小二,市井庶人罢了,但如今听得他一番分析后,觉得他还有些城府与心思,倒是略微有些钦佩起来。
  她深知,她如今和肖国栋是被强行绑在了一根藤上的蚂蚱。
  她更加深知,那夜的事情,并不能怪罪肖国栋,真正可恨的人还在暗中,她刚开始很想杀了肖国栋,但是现在她更想先杀了暗中的人,再杀了肖国栋。
  “你随我去沛王府吧。”
  “啊?又去沛王府?”毕竟上次去沛王府,就导致了今天的局面,肖国栋心里有些阴影。并且就算她沛灵儿冰释前嫌不计较,她们府上的人难道也不计较吗?
  “只有沛王府能觉醒你的血脉,去不去随你吧。”沛灵儿冰冷道,如今她并没有极度讨厌肖国栋,当然心里也谈不上半点喜欢,如今让他入府,是为了日后的合作。
  听到能觉醒血脉,肖国栋顿时来了精神。确实如今最大的阻碍,就是自己的血脉问题,不觉醒血脉,体内的天赋之血无法苏醒,无论如何修炼,速度和纯度都将大打折扣,事倍功半。更别说能通过唐门的考核,进入唐门。
  沛灵儿吹熄了灯,两人在黑灯瞎火的屋中有些许尴尬。
  如今她面纱掩面,反而让肖国栋目光更多的注视在她的身材之上,借助着月光,朦胧中更让人陶醉,凹凸有致,十分有料。
  “再看一眼,我挖了你眼睛。”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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