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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另一个天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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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奥尔良城中,贫民区,奥尔良城本来就是建在沼泽上的城市,主街道上到处是下陷的水坑,贫民区则更加严重,生活污水,人类的废料在地面低洼处堆积汇聚,富集的黑色污水顺着破败的地砖横流,到处散发着恶臭。
  密集的建筑物拥挤不堪,一座座占地二十平米左右小木屋在这里连成一片,偶尔有木屋门上的窗户透出一丝油灯的光亮。
  约十五左右黑色头发的少年脸上脏兮兮,身上脏兮兮,拖着疲惫的身体缓慢往回走。
  “嘿,路易斯,那些人又来找你要钱了,你要不先躲躲。”一个睡在路边的残疾人对着路易斯喊道。
  “谢谢大叔!”路易斯对着这位据说是参加过南北战争的残疾老兵道声谢,跑了起来。
  “哎,你跑反了”残疾老兵在路易斯身后喊道
  奔跑着从小木屋间狭窄的通道快速穿过。鞋踩在水坑中崩起黑色的水花,少年全然不顾,只是拼命的跑。
  少年名叫路易斯,刚刚在港口的装卸区装卸完货物,时薪5美分,一天工作十个小时,一共是50美分,100美分等于一美元。现在他要赶快回去贫民区的家。
  之前路易斯的母亲病的很厉害,于是路易斯借了加隆帮的高利贷。这帮奥尔良城中的黑帮混混到处放高利贷,从来不管借贷人能不能还得起,因为他们的名言是,从来没有还不上的高利贷,我们会帮你知道你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惜最后路易斯母亲的病没有治好,最后还是去世了。
  “呼哈呼哈”路易斯喘着粗气双手扶膝在自家的木屋门前停下。路易斯家的木门被踹倒在屋内的地面上。路易斯站在门外能看到两个手提油灯的身影在屋内四处翻找,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听好了,你们从我家里,立刻出来。”路易斯大喊。
  两个身上披着西装的人,一前一后,一手提着油灯,一手攥着硬币从路易斯的家走出来。
  两个人先伸头左右看看然后把目光放在路易斯身上“是你喊的,你就是路易斯”
  路易斯刚刚的跑的急,满头大汗,头发也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头皮上,咔叽布的外套上满是污渍,裤腿因为刚才接连踩上许多水坑已经湿透了更不用说鞋子了。路易斯整个人像是从污水坑里爬出来一样。
  “没错”路易斯一边说话一边紧盯着这两人手里拿的东西。
  “哈哈,你小子有点东西”两个人围着路易斯打转像是观察一匹牲口,边走边说。
  “深藏不露啊”两个人在路易斯面前站定,一人伸手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枚漂亮的蓝宝石戒指。
  “快把它还给我!”路易斯见到这枚戒指发疯般的扑上去。
  另一个加隆帮的人抓住路易斯给了他一拳,手一推将路易斯推倒在地。路易斯正好倒在水坑里,喝了一嘴污水。
  加隆帮的人蹲在路易斯面前手举着那枚漂亮的蓝宝石戒指说道:“想要?”说着将戒指又装回口袋。“两个月前你借了我们加隆帮100美元,现在应该还324美元,不过我们翻过你家里了,只有几枚硬币和这个戒指。”
  “把戒指还给我!”路易斯含糊不清的喊道。
  “当然可以还给你,只要你支付我324美元。”
  路易斯躺在水里坑死死瞪着加隆帮的人。
  半响,加隆帮的人看着路易斯说道:“很好,我其实是个善良的人,一个月后带着600美元来加隆帮找我,我就把它,这枚戒指还给你,你先想想怎么挣钱吧”加隆帮的人说着起身拎起油灯走了。
  “对了,一个月后没有600美元,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加隆帮的人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路易斯挣扎着从水坑里爬起,捂着刚才被打了一拳的肚子默默走向自己的家里,踩着被踹倒的门板走进屋子,桌子和柜子翻倒在地,路易斯母亲的衣服被翻找丢弃散落一地。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脚步声。“嘿,路易斯。”
  “是肖恩”路易斯想。
  正是肖恩,一个比路易斯大上几岁的少年,金色头发,一脸的雀斑,正处于变声期,声音又尖又难听。路易斯唯一的朋友肖恩,从小无父无母,靠救济和小偷小摸为生。
  “我听别人说你被加隆帮的人追债到家里,就立刻赶来了。”肖恩走到路易斯身边坐下。
  “你没事吧,没挨打吧?”肖恩一边查看路易斯一边问。
  “没事”路易斯站起身用水洗去脸上的污渍。
  “可恶的加隆帮,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肖恩喊道
  “别,你别冲动,对付他们不像你平常在街上从别人腰间拿走钱包这样简单。”
  “你为什么不跑呢,去这个城别的地方藏起来,或者你早点告诉我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城市。”肖恩不解的问路易斯。
  “不,我要在这等一个很重要的人,所以不能走开。”路易斯回答。
  肖恩听了路易斯的回答一把坐在路易斯身边,手搭在路易斯的肩膀上说道:“那我们去挣大钱吧,你看,到时你不光能偿还加隆帮的高利贷,还可以出门有马车坐,穿华丽漂亮的衣服,餐餐吃牛排,有钱人睡的床一定又软又舒服。”
  如果是平时肖恩叫路易斯跟他去偷东西,路易斯一定不会同意,但今天,路易斯需要找到钱去赎回自己母亲的遗物。
  肖恩说着说着两眼放光,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对路易斯叫喊:“你听我说,在奥尔良城边有一家马场,他们的老板员工都神秘的很,别人都说他们不止是一家马场这么简单,巧的是我上次见到他们马场的一个马夫出来采购东西,用是金条!你知道这么大的一个金条值多少美金吗?一个两百美金!我们溜进去,找到金条就走然后也去过过少爷的生活。”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我猜他们一定是西部的牛仔,他们一定抢过不少大银行,他们的庄园里一定藏满了金条。”
  “好吧,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路易斯问
  “你同意了?太棒了!我希望这次偷窃能帮到你,今天,你先休息一下,我们明天晚上后半夜偷偷摸进去,毕竟我们不想遇到任何人。”
  “好,成交,我要六百美元去还高利贷,剩下下的全归你。”
  “不不不,好兄弟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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