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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罗伯特克劳斯异闻录 / 一些话

一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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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早已安排好每个人的人生轨迹。”
  倚靠着石壁,伊顿·克莱格躺在破旧的小床,嘴里喃喃自语着。
  皎洁的月光透过铁窗,倾洒在不远的地面上,而伊顿却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安心接受命运的安排,洗清自己的一切罪孽,才能达成真正的幸福。”
  “任何忤逆命运的行为,都将迎来【罪罚】,无人能够避免这一点。”
  伊顿睁开眼,望着周围地石壁,叹了口气,过去的种种都浮现在眼前。
  那充满不详与黑暗的过往无时无刻在摧残着他的神经。
  “看来今晚是不能安心入睡了。”
  “主啊,这也是罪罚之一吗?”
  伊顿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想这些,便拿起一旁的《圣经》,将其翻开。
  毫无疑问,这里是监狱。
  这所监狱位于美国南部的佛罗里达州,因其建于海滩边且周围多鹅卵石,故被称之为【白石监狱】。
  强奸犯,恋童癖,杀人狂,毒贩黑帮……几乎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犯人和案件种类他都有记载,且因其最初建立日期可追溯至六十年前,所以也被称之为“犯罪博物馆”。
  而就在刚才,一条消息轰动了整个监狱。
  有新人要来了。
  这里的新人指的自然不是狱警,更不是政府的调查人员,而正是那些**过剩的家伙们梦寐以求的新犯人。
  但伊顿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既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也没那么闲。
  他唯一关注的,只有自己目前的生活。
  “喂,特安苏,你还记得圣经第十面第六行是……”
  话问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伊顿像是想起了什么捂住了头。
  对了,特安苏那小子好像得了破伤风,又因没有及时治疗而死……
  话虽这么说,但稍微在这所监狱待久点就知道这其中的内幕了。
  那小子绝对是因为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或者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情报才被“病死”。
  至于那究竟是什么……伊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虽然他和那家伙关系不错,但
  “做好自己的本分,不多管闲事。”这就是他的人生准则。
  唯一值得叹息的,那就是周围少了个聊天对象,除此之外,这件事对伊顿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伴随着噪音般的摩擦声,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
  晚上有新犯人入狱,这事可不常见。
  伊顿斜着身,略微好奇地看向那人。
  二十岁左右,不胖不瘦,长着一副东方人面孔,脸上一道疤痕从额头延伸到下巴,没有胡子。
  伊顿有了点兴趣。
  倒不是因为那道疤痕,也不是因为他那副东方人的面孔。
  而是因为在这名新人的眼中,伊顿看不出一丝的胆怯或者后悔。
  ……
  我叫罗伯特·克劳斯,一个普通的街头混混。
  我的人生算不上精彩,相反,如果让我作为一本小说的主角,那绝对是最蹩脚的一个。
  我出身于美国华盛顿,由于母亲是中国人,所以我身上还有着一半的东方血脉。
  家庭经济条件还算不错,父母是虔诚的天主教徒,每周日全家都会去教堂做礼拜……除了我。
  1972年出生的我,似乎天生就反感各种条条框框的束缚,以至于每次话题涉及到礼拜我都会和家里人大闹一顿。
  家里只有我一人没有奉教,所以难免会有外人说“这家孩子是新外教(新外教:指老奉教家庭的孩子,不谙教理,信德冷淡,如外教一般)”之类的闲话,我个人当然是无所谓的,甚至对于这些说法,我还有些鹤立鸡群的优越感。
  但父母不同,他们打拼了一辈子,把面子和信仰看的比什么都重,由于忍受不了家庭和外界舆论的压力,我还是选择了离家出走。
  那年我只有十五岁,初中学历,没什么特殊的才能,一开始就连饭店也不愿招我。
  那时我什么都干过,偷窃,抢劫,诈骗,甚至还当过黑帮的打手……
  这一段混乱的经历也造就了如今的我,“罗伯特·克劳斯”。
  “今朝有酒今朝醉。”这就是我的人生准则。
  ……
  牢房的铁门被缓缓打开,罗伯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虽然早就做过心理准备了,但现实还是出乎他的预料。
  潮湿的地板,发黄的床单,生锈的铁床以及潮湿的桌椅……这一切都与罗伯特所想的截然不同。
  直到现在,他才对“监狱”这个词有了点概念。
  略有不安地看向狱警,而对方的回复也很简洁——
  “嘭”的一声,对方一脚将罗伯特踹进了牢房,随后便不耐烦地关上了铁门。
  “记得之后赶紧把制服穿上。”留下这句话后,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清净,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腐朽气息……
  罗伯特猛地清醒过来。
  他猛地从地上爬起
  “我难道要在这所监狱待上一辈子吗?”这个想法顿时在罗伯特心中炸开。
  “开什么玩笑?!”
  罗伯特翻了个身,迅速从地上站起来。
  愤怒,悲痛,不甘,后悔等一系列情感涌上大脑。
  他可不打算让自己的青春都埋没在这所压抑的“石海”中。
  他是无罪的,这一点只有罗伯特自己知道。
  为此他必须逃出去,逃出这座监狱。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至少还能为以后的生活减少点压力。”
  略带讥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罗伯特循声望去。
  透过铁栏,他看见——那是一名金发碧眼的标准白种人,梳着卷发,身高一米七八左右,一身整洁的狱服,脖子上挂了个小型十字架,似乎曾经是一名神父?
  与之前在路上见到的其他犯人不同,罗伯特能感受到,对方的表情很是轻松,或者说安逸,没有半分恐惧不安或者愤怒。
  “何出此言?”
  那白人,也就是伊顿笑了笑。
  “我在这生活十几年了,这所监狱每一处建筑每一处结构我都了如指掌,许多老犯人也是如此,但尽管这样,从这所监狱建立到现在,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犯人——没有一个能逃出去。”
  罗伯特咽了口口水,原本坚定的眼神也逐渐软了下来。
  “据说这所监狱的创立者是某个富豪,为了捞取更大的利益而建立了此监狱……为了方便管理和躲开检查,该监狱采取完全封闭模式,所有出口,所有能够逃离的通道都被封住了,其内部工作人员没有命令更是不得外出。”
  “从六十年前到现在,无数的人都曾尝试过逃狱……但从未成功过。”
  “那坚不可摧的石壁一次次地击碎了人们的希望。”
  伊顿在这里顿了顿。
  “因此,这所监狱也被囚犯们称之为【命运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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