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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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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租赁之事已基本谈妥,韩毅又起身说道:“家父在荆州,目前已是降伏各处,若有族人愿去,自是欢迎。我意欲在族中招青壮,和徐州所募青壮一起,编练成军,若有意者,就请明日前去我家报名。”
  韩方一愣,虽然此时代招族人入自家任官之所是常事,不过多数族人自己寻上门去,这主动寻得族人上门,就要被动了。
  年约四十,瘦削身材,面色微黄的韩载大笑着说道:“正言,你弟子恒肯定是要去的,可要先留下一个名额,和你一起先入军营训练。”这是韩毅的叔父,字胜行。
  “这是当然,”韩毅笑着应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子恒不来,我也要去请的。叔父您呢?”
  “我更不用说,自然和你们一起前去荆州。”韩载大声说着:“这韩家的基业,我韩家人自然要齐心协力,将他看好。明天我就过去,协助贤侄招募青壮。”又扫视族人一眼,问道:“各位叔伯兄弟,这是我彭城韩氏的大事,更是机缘,若是有意,就来报名。不过话说在前头,去了,就要有吃苦的准备,若是只想着当官老爷,那就算了。”
  “原来如此!”韩方心中恍然,“这是主动招人,却又一开始就说明条件,接受这个条件的就来,否则,轻易的就可以用族人之事拒绝不合心意的人,任谁也说不出话来。”看了看韩毅与韩载,心下暗叹:“若是韩胜行之举,也是正常;若是正言所为,则就不一样了。十几岁的少年,做事时已经知道兼顾世俗人情,这就是了不起。很多人,到了三十有余,还不一定能处理好此事……”
  面容白净,神态从容,年约三十六七的韩阖也是笑着大声接话:“兄长,小弟明日和你一起去帮着招人;等人招满了,还和正言一起入得军营受训。”
  “多谢叔父厚意!”韩毅拱手相谢。众族人一惊,这韩攸行已在邻县任得八品县丞之职,随时可转任一县之令;现在也是放弃了,而要去荆州,这就说明荆州大有可为啊!只是荆州偏僻……
  韩方心下一叹,接口笑着说道:“我也要去荆州,和景行兄一起做点事。”韩毅急忙拱手相谢。韩方又说着:“自然也遵从规矩,先入军营受训;各位叔伯兄弟说咱们应该主动带个头,是不是这个理啊?”
  众族人皆是笑道:“那是自然!”
  ……
  肖氏在一旁,见得族人大事很快商定,却无一人和自己相议,直若自己不存在一样。心下暗叹,这就是因为韩毅乃是嫡长子,此时就可代表了韩德说话,而且族人有意无意的就将自己排斥一边。即使想说,族人也不会理睬自己。
  “我先将欲去荆州的族人登记一下,”韩阖大声说着:“明天就到招募处报名,今晚要报名的就抓紧时间就是……”
  ……
  清晨,健壮胖硕的韩泰大步行来,先行和韩载、韩阖、韩方等族中长辈见了礼;方看着韩毅笑道:“兄长,今天可有什么事要小弟做的?”
  未待韩毅回答,韩载笑道:“正言,现在刚好农忙收尾之时,不过农事总是有得忙;这招募之事估计还是要些时日,你还有学业之事,不宜在此事上耗时太多;自有我三人监管,你和子恒尽管去习兵法武艺。”
  “如此就拜托三位叔父了!另外再招收五六百名十至十五岁的幼童,此事也请上心。”韩毅深施一礼,郑重说着。
  “去吧去吧!这些事我三人自然知晓!”一则韩阖笑说着。韩毅也不再谦言,带着韩泰去了。
  行至大门,早有护怀牵着马在等候着。兄弟二人飞身上马,韩毅一指前面:“走,咱们去找崇显叔说点事。”韩毅说完,领着韩泰打马而去。
  转过街角,行有二里,眼前高门阔户,重重庭院,记载着曾经的辉煌;四周斑驳围墙,砖上苔痕,叙述着久远的时光;院中高大的树木,洒下浓荫,树下石桌旁,崇显叔正端坐饮酒。
  韩贵字崇显,乃兖州定阳郡军候,依大齐官制,此是正八品的职务,掌管两屯二百人,可配亲卫二人。太守冯远至圣元年正月即已领兵征讨刘洪,韩贵因妻族有白事,故而请假回到徐州老家处理,所以此时在徐州老家中。
  韩毅近前施礼:“拜见贵叔。”
  韩贵跳起身疾步上前,双手扶住韩毅:“贤侄无须多礼,快快请堂中上坐。”一回头又看着韩泰:“子恒,一起上坐。”
  韩毅微一打量,面前的韩贵高约七尺有余,肩宽背厚腰细腿粗,身着玄衣,头戴铜冠,腰带上系着一方小小的铜印,
  拉着韩毅的手向堂屋中行去,待得坐下,韩贵一迭声吩咐着:“快去上好茶,再让夫人做几样好菜,今晚我要陪正言贤侄痛饮几杯。”又吩咐道:“让远儿前来拜见兄长!”
  三人坐定,婢女上了茶水。随后就见一年约二十六七的妇人携着一十来岁的童子进得堂中,看着韩毅兄弟微笑道:“难得贤侄前来,今晚务必在此晚宴,方显我宗枝亲情。”韩毅知道妇人乃韩贵正妻,按礼自己应称呼婶母亲才是。
  兄弟二人急起身见礼。礼毕,妇人又轻抚着儿童发髻:“远儿,快去拜见韩毅兄长、韩泰兄长。”
  韩远近前俯身而拜:“远拜见兄长!”
  韩毅兄弟上前扶起:“远弟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见礼之后,刘妻再次嘱咐:“今晚就是家宴,务必赏光才是。”见得兄弟二人点头应了,方领着韩远退去。
  韩毅暗暗感叹,自家父亲自任了荆州都察,所见之人实是热情亲近,可这也是人之常情,如此自家办事也是容易许多。
  韩贵饮了口茶,看向韩毅:“贤侄此来,想必有事。”
  韩毅笑着点头:“此来正是有事请叔父相助。”
  韩贵精神一振:“贤侄有事尽请讲来,只要力所能及,自当办妥。”反过来说,这力不能及,就是不办了。
  韩毅一拱手:“我与子恒欲从贵叔学习刀枪器械,还请贵叔勿嫌我兄弟愚笨,不吝教诲。”说着,从袖中取出礼单,双手递上。
  此时代送礼,乃光明正大之事,何况乃拜师学艺,主家当面观看礼单,更是礼仪。
  韩贵面色一肃,伸手接过看了,面上喜色一闪即逝:“添在宗亲,自是无碍。就今日开始,我自教授马战、步战枪、刀、剑之术。”
  兄弟二人急忙拜谢:“多谢叔父不弃。”
  “哈哈哈……”韩贵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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