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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被带躺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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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新闻发布会的两天里,苏容严格地遵守着自己的时间表,训练——上课——RANK。三点一线的生活和稍微有些燥热的气温让苏容甚至觉得日子会这样一直一直的持续下去。尽管他在班级里除了张义石以外一个人都不认识,完全没有可以说得上话的人,在别人看来就好像是被孤立了一样。而且苏容的RANK也不理想,打了将近30把,只赢了一把,还是因为对方有人出现了网络故障,不得不退出游戏。如果不是有SVP(败方最佳)不掉RANK分的设定的话,苏容现在可能已经早早地掉出了服务器的第一梯队。
  但也许是因为家里蹲性格的影响,苏容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已经很好了。每天都有很充实的生活,每天都能接触到不同的东西,在不被注意的角落里像棵小草一样默默的发芽也算是一种浪漫。当然,苏容在游戏输了之后也还是会嘴上或者心里偷偷地喷两句。他喷人少了很多,因为他明白这些人其实不坑,是因为自己才会变坑的,这个事实让苏容的良心有些不安。因此喷人也少了理直气壮的底气。
  夜晚,苏容一如往常地打完了两局RANK以后,一反往常地直接退出了等待游戏的队伍,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点开了“战绩查询”,一页的灰色字体的顶端有着一个特别突出的金色字体,“胜利”,这是他刚刚打的那局RANK。在那场比赛里,应该受到了BUFF削弱影响的射手不仅没有表现出弱势,反而表现得很强势,完全跟上了受到增益BUFF的苏容的节奏,甚至还隐隐有压制的味道。
  前期是很正常的上中野全炸,但是苏容和那名诡异的射手打出了职业选手和一般路人的差距。在对方打野疯狂抓优势路的情况下,苏容和诡异射手也没有想过去浪费时间支援别的路。在二十分钟的时候直接打上对方高地。然后在上中野三个人自愿的情况下,苏容带着三个人勾引了一下对方,让射手在下路偷家。最后很惊险地赢下了这把游戏。
  “这个人是什么东西啊?”苏容有些服气的点开了这个射手的战绩页面,这名射手的战绩一整页下来都是金灿灿的,几乎快要闪瞎苏容这个生活在灰暗里的人的眼。
  射手的ID里并没有打队伍名称,看起来这个账号不是联赛的注册账号,多半是属于自己的私人账号。RANK分数也不是很高,能够被苏容这个第一梯队吊车尾给排到。不过分数不高的原因看起来只是这个人基本不用这个账号打而已。
  苏容简单地看了一遍战绩以后又继续开始了RANK,他估计这个人要么是同样收到了神给的BUFF,要么就是实力强大到被削弱了以后依然能够保持极高的水准。而这种实力的人,在任何队伍都必须是核心中的核心。不过,那和苏容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人的世界再厉害也是别人的世界,对于苏容来说,他的世界很小,以前是一间房子,现在是一个游戏。除了这些以外,他的世界空无一物,没有爱情,没有友情,只有偶尔会出现的空虚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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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和苏容相距上千公里的一个城市中,一名男子也陷入了沉思,他很认真的翻了几遍苏容的战绩表,然后退出了游戏设备。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助理。“喂,帮我登一下账号,加一下这个ID。我在基地,训练加不了好友。ID我发信息里了。”说完,没等对方的回应,就自顾自地挂掉了电话。
  游戏设备的右边上有着一个写着名字的贴牌:梁焕杰。这个应该就是这名正在打电话的男子的姓名。
  梁焕杰的训练室比起DG俱乐部的训练室要看起来好得多,就像是一个小点的五星酒店的房间。典雅的古朴台灯发出昏黄色的灯光,四面的墙壁都是木质的,整个房间就突出一个有格调。不过梁焕杰可能是习惯了这个环境,完全没有在意,只是沉默着拉了张凳子过来在游戏设备前坐了下来。
  他在回味刚刚那局比赛的感觉,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原本在天上翱翔的雄鹰突然被绑上了石头,被迫在地上学习鸡一样的行走。但是相应的,他得以从一个前所未有的视角开始看待游戏,这种感受带来的震撼让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海,完全的广阔无边,天际和海的边界线连在了一起,那一刻,自己的世界好像都被这个大海给阔大了一倍。
  梁焕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出了训练室。和训练室里不一样,外面的灯光很足,走廊旁边是一连串相似的训练房间,让人不得不惊讶于这家俱乐部的财力。梁焕杰径直地走到了走廊道的尽头,尽头的房间要比起别的房间亮很多,门也是敞开的。
  此时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身材圆润的男人在,这个男人的头发已经彻底白完了,但是眼睛却流露出一种独特的锐气,因为体重的原因,皱纹倒是不多,不过任谁都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年龄超过了六十岁的老人。
  “嗯?怎么今天想着来找我了?”圆润的男人从书桌上堆叠的文件里抽出目光来,看向了没有敲门就走进来的梁焕杰。。
  梁焕杰看着眼前这位自己的恩师,没有说什么客套话,更何况他本身也不是会说客套话的人。直截了当的说:“我刚刚那局的RANK录像,你这里能看到吧,我想要看一遍。那场游戏里面,我感觉到了一些以前没有想过的东西。”
  “哦?”男人有些好奇起来了,他艰难的从椅子里拔出来,来到了房间旁边的电脑边,开始调出录像。梁焕杰没有催促,只是在房间的角落里轻车熟路地找了一张矮凳,然后乖巧地等待起录像的播放。他有一种预兆,自己好像能够从那种奇妙的感觉里总结出什么来,甚至说不定可以冲破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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