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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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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止望努力学习的原因是因为他妈妈喜欢聪明的孩子,以前他妈妈心情大多数都在叹息,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每次他拿着漂亮的成绩单的时候,他妈妈的眼神是亮的的,欣喜的,好像可以短暂缓解她的哀伤,所以他一直很努力学习,好像这样子妈妈就好像一直陪在他身边一样,从不曾离开,也不曾发生车祸过。
  吃过了饭,止望选择去了她妈妈以前睡得卧室,卧室很干净,奶奶每天都会和他的房间一起打扫,房间里的东西都没有变样,妈妈以前爱看的书,写的笔记,一些关于橘园的装饰设计,还有一些关于奇思妙想的橘子制作的小零食记录,都完好无损的保留着。
  “妈妈,止望想你了”止望躺在床上闭了眼。
  “小望,你在哪里?不在房间吗?”奶奶的叫声把止望拉回了神,睁开了眼,应了句“我在这里,妈妈房间。”起的有点猛,脚后跟磕在一个硬物上,疼的眼睛有点星泪,他咬住牙,没吭声。奶奶以为他想呆一会,就没进来“我把剥好的橘子放在你房间了,记得吃点,补补唯C。”止望疑惑地看了眼前的硬箱子,含糊嗯了声。
  箱子没有灰尘,但是上了锁,止望缓了下疼感,就站起来在房间找钥匙,但都没有,就越有点好奇,估计奶奶也知道这个箱子,但现在奶奶已经在楼下兴许睡了,止望干脆把箱子拿到阁楼,拿了个钳子想把锁撬开。
  “嗯?永久封锁吗?”止望拿起了在箱子里面有些生锈的钥匙。他就着阁楼的灯,看了箱子里的东西。心情不知道怎么,堵得慌,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令他窒息,一张张照片从他的手里滑落,照片上的两个女人,有牵手的,有一起吃饭的、看电影逛街的,还有接吻的,甚至还有在床上的............
  照片上的一个女人是无数次看着他哀叹,无数次又看着他的优秀欣喜。他却从没有见过像照片般露出这么幸福的笑容,仿佛她就活在那个照片的世界里,一直锁在她的心里。止望腿软的坐了下来,脑袋嗡嗡,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什么都空白.........
  不知道是坐了多久,止望狼狈地拿起箱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了门,打开了灯,在床上躺了许久,才又打开箱子,把里面的日记本打开了。
  蕴晗从琴店走出来,看起来天要下雨,远处已经有了轰雷声,便抄了条走过几次的捷径小道。
  “哼,当不了主唱来个下三滥的手法吗?”余柠狠戾的眸子瞪着眼前满脸嫉妒的女人,三个女的把余柠摁在墙上。
  “你他妈的狗□□养的,你看看你穿衣打扮,染个乱七八糟绿头发,凭什么就选了你?”说着要掴个巴掌。
  一个石子击中女孩的右手,蕴晗迈步走过来,灯光忽明忽灭,雨已经落下,短发的蕴晗逆着光走过来,气场与打雷声夜色融为一体,看着几个妆花的女孩有点怂。
  猛然一道闪电落在两边中间,直接吓坏三个女人松了手,嘴唇红的咬的发白,戴着口罩的蕴晗眼都不眨一下,直接走了过来。
  首头的女人哆嗦地挺直背脊,“给我等着!”就落荒而走。蕴晗擦了额头的雨水,就听见余柠嗤笑了声,面上带着狡黠笑意,一点都不怕的表情。
  “喂!不客气啊,让您英雄救美了一回~”余柠伸出手,让雨水把刚才的淤泥冲洗掉,蕴晗给了个眯眼。
  蕴晗:小狼狗。
  余柠:傲娇猫。
  “哎,你到底跟着我干嘛?”两人湿漉漉地坐上电梯,这已经是第四次余柠开口问了,火气一次比一次大。蕴晗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直到蕴晗率先开了对面的门,余柠要破骂的嘴巴直接圆了起来,缩小直接成一条缝,蕴晗关上门都没看她一眼。
  蕴晗本就感冒着,这下淋了雨,洗澡后更是喷嚏打个不停,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余柠约好了第二天去新开的酒吧当个伴唱,出门看了眼对面,她身体素质好,懂得照顾自己,所以就算淋了雨也照样精神气爽,余柠走之前,把自己的毛毛鞋放到了对面的门口上,然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柠,合声真不错,有机会下次再好好约你呀,来个主唱也行呐,可要来捧场啊!”主唱欣赏地说了句。余柠眼睛笑成了弯,拍拍一叠钱,“行啊,下次一定记得约我!”
  路过药店的时候,余柠带了一袋子的药,赶回家中,第一眼是看见自己的毛毛鞋不见了,余柠拼命地按铃,蕴晗刚吃了药睡得正迷糊就被吵醒了,烦躁地抓着头发就开了门。
  与余柠打了个正面照,瞟了眼,“有事?”
  “我的鞋呢?你放哪了?”
  蕴晗一脸懵然,手揉了揉额头,又看了余柠的脚,才想起早上那双白色的毛毛鞋,无语回复:“那。”手指着这层楼的垃圾桶,然后就关上了门。
  余柠看到远处的垃圾桶上,毛毛鞋的尸体气炸了,刚想抓人就被一阵关门带来的风吹了一鼻子灰。
  余柠:。。。。。。。。。
  最后那双鞋和一袋子的药全躺进了垃圾桶里。
  连续几个星期,两人都见不着面,估计两人都快忘记彼此了。
  “什么?小乐住院了,怎么回事?那谁给我伴奏”余柠拔掉钥匙,“说不定是那天没得逞这次给我使的绊子,要是小乐有什么严重的事,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刚转身就看到蕴晗背着把小型尤克里里走过来,坏心情似乎有了好兆头,“哎,傲娇猫,再当一次英雄可以不”
  后来蕴晗回答为什么答应的时候,说了句脑子被驴踢了,跑着躲开了余柠的挠痒痒,最后余柠都不知道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呀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理由,拎不清的,行动上已经表明了不是吗?
  止望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但手还是颤抖着翻着带给他猝不及防的复杂情感的日记,他确定看下去他能找到他多年纠结的原因,下一篇是灰色封面携带着灰色心情。
  ——晗,我对不起你,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该质疑你对我的感情,我不该放肆酒后乱性,晗,我好想你带我走,别放弃我,我真的好爱你,爱的我好疼。
  ——晗,我好后悔,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它是我们的爱情终结点,好,我满足你对我的怨恨,让我余生都坠毁。
  ——晗,我听你的话,我把他生下来了,你说我该止步对你的奢望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贪恋着你对我的失望。
  止望露出痛苦的表情,心在撕裂绞痛着,闻着桌边的橘子味只想吐但又吐不出来的难受,站起来头晕得最后视线一片黑。他冒着冷汗躺在地上,慢慢受着煎熬,不知道哪里的意识一直支撑着他没有彻底晕过去,桌上的碟子随着他倒下落在地上划破了夜间的荒凉,眼皮重的睁不开,他在在心里呜咽,“止步念想,唯有失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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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男生踏进听人介绍的火锅店里,一个学生在座位上招了下手,没一会儿,远简就拿着笔和菜单往这边走来,还拿了一瓶店里自制的凉茶。
  “咦,小简,怎么是你呀?”魏行舟正想接过肉,就看见穿着工作服的远简,“你在这工作呀?好巧哈!”
  远简转着看了桌边的三个人,另外两个人都没见过,倒不像是高中生,就随口嗯了一句,“请稍等。”那这由那两人点的菜单就离开了。
  “唉,还是那么少话。”老魏有些悲凉地说道。三人倒了凉茶喝着。
  “那姑娘是谁?”
  “止望去哪了?”
  两个声音,不同内容同时冒出来,让老魏差点呛到,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寸头有点帅气张扬的男生就酸醋了一句,“哟,才看一眼,就问人家姑娘芳名?”“想哪去了?正经点,最近想开说了个语言心理课题,刚刚突然想到了。”戴着眼镜的男生摘了下眼镜,伸手挠了了下他的脖子哄道。
  一旁的魏行舟:“...............咳咳。就我能受得了你们了,要是止望,还不得跟你们闹掰。”
  话说老魏知道他两的事还是在前几个月的时候,那时他们四人庆祝成功开了一个网站,在上面挂了一些自己写的各种软件代码,给那些想创业在校学生提供,一些平台APP经营,对自己项目数据的提取统计的,就找他们,当时止望负责突发奇想的一些逻辑代码,老魏就负责整理额外添加上硬件收集后打包发给许允飞,由他在细节上增添点人性化的,或者给点意见,也是由他负责网站运营,准备了差不多一年才有了第一笔生意,另外那些学生还给他们推销了起来。
  这让他们三个人赚的人生第一桶金当天晚上就喝个烂醉如泥,当时止望去了趟厕所,剩下老魏看了一个“上火”的俩人如胶似漆戏码,还好他心理素质过硬,从小偶尔听到她妈妈说的一些官司,就有这种类型的,倒也有点能接受,但看得实在辣眼睛,就出了房门恰好就拦住了回来的止望,便硬拖着止望跑了。言译初则是止望车祸那年出现的,是一个心理咨询师,现在就在许允飞的学校挂个闲职,有闲情就带下学生,没有就当作陪陪它的飞飞。
  “望哥回他爷爷家了,在B站的那个小乡村里。你们好不容易回来H市一趟,就是巧不逢时了些。”老魏在一旁安慰道,有瞥了眼在候餐拿的远简一眼,才低声说:“远简,是我们班上的,还是止望同桌,刚转来不久,不爱说话但成绩和望哥不相上下,或许还会高出一两分。”
  言译初有趣地抬了眼,“那挺厉害的了,还兼职打工了。”
  许允飞惊的扯了扯嘴角“那她的逻辑思维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再拉个?,逼逼止望这小子,都两周没给我点消息了。”旁边两人没理他一直唠叨无关痛痒的话,言译初就揽了揽他的腰,“别说着给忘了礼物,来之前可是要我提醒你的。”允飞口终于给闭上了,拿出了两个大小相近但包装完全不同的长方形盒子递给老魏,老魏没看清什么就放好在书包里,“行,我后天一早拿给他。”
  三人就着吃东西随口扯了些生活上学习上的事,事无大小,想到什么就谈些什么,允飞和译初俩人还互喂着吃食,做点小情调的事。他们的位置较偏,倒没有什么人会往这边看,不过期间远简过来加水和调料时,老魏看到她只是愣了下但只瞬间就恢复常色了,让老魏对远简不自觉又敬意一分。
  远简晚上11点就回到了家,拒绝了港大妈要给她准备的宵夜,她先往远析的屋里看了眼,就走向厨房捣鼓了起来,她今天有点饿,端出了瘦肉鸡蛋粥,才去屋里把远析抱了出来,远析今天晚上出奇没有说什么话,乖乖就把粥给喝完了,然后让她洗漱后,就抱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远析也没有反抗,很安静,但莫名地让远简有些不安,也不知道要干嘛,就干脆拿起书包往小书房走了。
  踏进来她发现房间有些不一样,远简手指往手心挤了挤。她环绕四周,眼睛掠过角落的那台钢琴,发现靠里边的钢琴脚边有许多碎屑,,远简心里紧了紧,压着步往钢琴走去,掀起了尘封好多年的白布,白键和黑键都粉碎了,钢琴中央被砸的凹了下去,几乎面目前非,让远简想不出好多年前坐在舞台上,手指弹出浮动的旋律,通过声音传递她的心情,那个缠了爸妈很久,被不顾一切赎回来的珍贵,又被彻底摧毁的样子,她无法描述。
  她心绪混乱,很疼,很想去问一句为什么,但她没有勇气,已经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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