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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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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的铁门被敲得轰隆作响,不过不要担心,不是我们一直被担心的被楼内另一个小组织攻陷,因为外边的根本不是人。
  ...
  几天前,我在一个每日例会上提出了我的问题:为什么敌国没有来占领?
  “对此大家有什么意见吗?”我问。
  大家浮现出疑惑的表情,交头接耳起来。
  “或许是占领成本太大,拖着等我们因资源而互相挤兑,进一步减小占领难度?”一个尖嘴猴腮的说。
  “你觉得对于具有全球两小时兵力投送能力的凯欧联邦来说,是等着难民形成如我们一般的小团体好占领呢,还是战争后马上进行占领好?一是他们投送快,二是战乱后人人自危不会遭受什么抵抗,而且较好培养傀儡政府。你觉得我的分析有问题吗?”
  “额...”他刚举起手,但没说出什么。
  “或许是放弃了?”马睿说。
  “不可能,我国虽然腐朽,但是人口基数在这里,即使因为战争大大缩减。这些人口可以用来生产和消费,没有理由不去利用。”我反驳他。“而且不符合人道主义精神,他们会因此遭受国际上的谴责,名声会因此败坏,没有见过有正常人捅自己一刀是吗?”
  “或许他们就是神经病呢?”张泽说完随即不管不顾的笑了起来。
  “闭嘴!你以为你很幽默?”陈孙指着他喝道。他的表情瞬间凝固,转为拘谨,左右挪动了几下屁股,低下了头。
  就在会议结束后的下午,我们们在宿舍闲聊的时候听到了拖拉机的声音,我很奇怪,城市里并不多见,而且,现在的情况下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无异是自杀。
  “什么东西?”代纯问。我打开用木板简易制造的窗户,搜寻了一圈,并没有什么拖拉机,而那个声音也就此匿迹。
  晚间,一个女人来找幸枝,我认出来,她以前是住在301的女人。
  “幸枝啊!你快来看看我朋友好吗?”她扶着门框,哭的梨花带雨。
  “啊?怎么了?跟我说说症状。”幸枝此时还躺在床上玩小兔子。
  “她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跑厕所,刚开始的时候她说大便有血,我们还笑话她,说你是不是得痔疮了,直到刚才她去厕所,过了很久没出来,我们在打麻将等烦了,就去敲门,结果没人答应。我们撞开了门,发现她晕倒躺在地上,便盆里都是血,呜呜呜...”
  “你先不要着急,先坐下,我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确定血是大便里的?”
  “嗯嗯,我确定,粘稠的红色的。”她擦了擦眼泪。
  “好,为了确保你没有判断失误,我还要多嘴一句:她有没有近期的同房行为?”
  “没有,我们五个姐妹都是吃住在一起的,从不出门,除了领取食物的时候,但是领取食物的时候也是两个人去。”
  幸枝脸色凝重起来,从上铺爬下来,把小兔子塞给我,我低头一看,雪白的小兔子已经被她摸得很脏了。
  “别急,问题应该不是很大。那她有没有吃或者喝过和你们不一样的东西啊?”
  “我们都是五份食物一起吃...哦!我突然想起来,她下午喝了打水的轮执人员送来的水,还没过滤就喝了。”
  “嗯...”幸枝蹙起眉头在头脑考虑此病症和喝生水之间的关系,我们都静静地等她的反应。
  “我也不确定是什么问题,我们下去301看看吧!”幸枝拿起一个小的医疗箱说。
  “我和你去吧,正好无聊。”我摆弄着兔子玩偶,对幸枝说。
  “也好,男人力气大,某些时候能帮上忙。”
  我们一同前往301。
  进门发现剩下三个人围在唯一的下铺旁边,其中一个穿红色紧身针织连衣裙的女人,说:“快来啊!看她怎么了!”
  “让一下让一下。”我说。躺在床上的女人脸色是一种异常的红色,其间夹杂一些暗红斑点。
  “最开始也这样吗?”幸枝问。
  “不是的,最开始脸色是煞白的,过了一会红润起来,我们觉得可能是好了,所以就让他躺着了,直到我发现她的脸异常的红,我摸了摸头好像是发烧了,这才去找医生的。”
  “这个症状你怎么不跟我说?”幸枝转头问那个上去找她的女人。
  “我从头开始说的嘛,我还没说完你就说下来看看...”她无奈的说。
  “下次再有事情,记得从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说起。”我对她说。
  “我来看看情况。”幸枝跪在床前,给她脱了上衣,看到蕾丝粉红色的凸起,我刚准备转过身去,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想要继续看下去:她围绕着心脏的位置比脸上还红,而且有蔓延的趋势,就这么短短的时间,脸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脖子了。
  幸枝给她腋下夹上体温计,拿出一个灯,撑开她的眼皮照射瞳孔。我凑进了看,眼白上满是血丝。当光照到她的瞳孔,竟然没有收缩,我和幸枝明白,这基本上已经可以判定为死亡了。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胸脯还在起伏!
  幸枝一脸凝重,说:这个病症我从来没有见过,像是好多种病的混合体,虽然瞳孔对光无反应,但是还有呼吸,奇怪了...”
  “你能去帮我把桌子上放着的《病理学》拿过来吗?”幸枝抬起头问我。
  “好,没问题,稍等。”我说完吗,马上跑着上去,快下到一楼的楼梯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你他妈谁啊?走路不看道?”一个嘶哑的声音说着。
  “你是谁?”我拿出手机点开闪光灯,居然是张泽。
  “啊啊!是你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正要去找幸枝呢,我一个朋友拉肚子挺严重,想请大小姐下来看看呢。”说完他对着我嘿嘿一笑。
  “你嗓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问。
  “嗨,还不是那天打牌的时候熟了两瓶饮料,越打越热血,一直在喊,就成现在这样了。”
  “先别说这个了,你哪个朋友朋友拉肚子?有血吗?”我问。
  “哎哟,您可真神了!怎么猜出来的?”看着他一脸的谄媚我连忙打断:“等着,我和幸枝一会下去。”
  我把书递给幸枝,她坐在桌前哗啦哗啦的翻书,我半个屁股坐在病人床上,看了看情况,结果红色比刚才又蔓延了几公分。
  唉,我叹了口气。
  “怎么样了?”那个女生红色连衣裙女生小心翼翼靠过来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说,等幸枝吧,看看有没有个结果。
  幸枝一会就来看一下情况,上上次是仔仔细细看了腋下,上次是我把病患翻过来看了看后背。
  “帮我一下,我要看看舌头和喉咙。”幸枝对我说。
  我从医药箱里找了几根棉签,把嘴撬开,随后拿手隔着腮掐着牙关处,不让她闭嘴。可以看到舌苔很厚,隐隐有些发绿,幸枝拿手电筒照进喉咙,喉咙非常的红。
  “我来吧。”幸枝接过我的任务,一手掐腮一手拿了一根冰糕棍一样的东西刮舌苔。就近挑了个椅子坐下,虽然我极力不去看仅穿了内衣的上边身,但是眼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时时地瞥那里。我突然注意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即幸枝开心的说:“啊?你醒啦?”
  “醒了?”我们凑上去看,她的眼睛睁开了,直直的看着床板。
  “醒了问题就不大。”我退回椅子上,揉了一下眼睛,刚才一直斜着眼看,眼睛有些吃不消了。
  “喂?喂?”幸枝一边说着一边拿手在她眼睛前来回晃。
  忽然,她慢慢的抱住了幸枝,双手逐渐用力把头往幸枝怀里埋。我刚要长舒一口气,就听到幸枝的尖叫:“啊!!!!!”
  “怎么了?!”我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的,从没见过幸枝喊得这么大声。幸枝一把推开病患,掀开T恤低头看着腹部,我也随她的目光看过去。
  一行,两行,鲜血从她腹部的牙印处渗出来留下来,一股怒气上来,我过去啪啪给了那个女人两个耳光,她居然还挡了我一下,居然还想抓我的手?怒气更甚,我掐着她的脖子继续扇,奇怪?在我手里的脖子并不是发烧那种热得烫手的感觉,而是有些冷的,明显和我的体温差距很大。不过她对我的攻击并没有丝毫退却的反应,反而掐住了我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手,力气大得都近乎要查到我的肉里去!
  一拳,两拳。我锤着她的太阳穴部位大吼着放开。同样毫无反应。我把她拖进厕所,从外边锁起来,她在里边哐哐砸门。
  我问幸枝:“没事吧?”幸枝表示问题不大。
  “我自己处理一下就行。”她说。我在哐哐的砸门声里,给她用酒精冲洗,我发现那块肉被咬的就要掉下来了,只有牙印最两边还有细细的肉连着,如果说血开始像冰块融化流下来的水,那现在已经是春天化冻的小河淙淙得流了。
  “啊!卧槽!救命!”房间门被打开,张泽喘着粗气,一脸恐慌。他听到厕所门的响声,问:“你们这里也变了?”
  “什么变了?”我问。
  “变异啊!变成丧尸啊!”张泽几乎是吼着说的,用那张破锣一般的嗓子。
  “先进来!”我对他说。“锁好门!”
  “你不知道,老吴浑身发红,逮着人就咬,幸亏我跑得快!”
  “你确定是变异成丧尸?”我问。
  “那还能是什么啊?”他反问道。一股悲戚笼罩了我,我回头看幸枝,她已经是两行泪了。
  “怎么了?医生被咬了?”他看了一眼幸枝,不可思议的说。
  我点了点头。
  “天——啊——”他抱起头,身体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门口响起了持续的砸门声。
  我站在宿舍中间,左边的厕所在哐哐响,右边的宿舍门在哐哐响,幸枝在小声啜泣,那四个女孩抱在一起哭爹喊娘,张泽一脚一脚地踢着桌子。
  这些声音我忽然都听不见了?我只能看到张泽愤怒的脸和重重的一脚接着一脚,幸枝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捂着嘴,哭泣的幅度越来越大,那几个也在女人张大嘴叫着什么。。
  我低头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双手,我...
  我这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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