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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兵发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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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队龟兹女子随着鼓声起舞,细腰如蛇,彩裙飞旋。环行急蹴皆应节,反手叉腰却如月。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摇转蓬舞。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
  耿秀精通音律,说道:“以前听人说龟兹乐舞甲天下,总是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说别的,光是那个琵琶手都不逊于长安蔡大家。”
  薛仁贵问道:“你是说蔡大家?”
  “你也知道他?”
  “当初机缘巧合,听他抚过一曲《霸王卸甲》,如千鼓摧城万骑冲阵,闻者无不色变,至今声犹在耳。”薛仁贵自然不会说,自家主公的岳父就是蔡邕
  “蔡大家左手按弦,如崩崖飞瀑广陵潮涌,气势恢宏。放眼整个大汉,他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耿秀笑道:“也没有你说的这样不堪,毕竟他还是有真本事的。”
  相虺一直盯住耿秀,发现她和薛仁贵说说笑笑,状极亲密,不由皱起眉头,脸色阴沉如水。
  一曲舞罢,诸女退去,几个侍从把一炉炭火抬到大厅中间。
  又一人牵一只母羊走进厅内。炭火旁早立有一个厨子,迎上去,把那只快要分娩的母羊四蹄捆住,架到炭火之上。
  羊毛被炭火烤着,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母羊拼命挣扎,惨声悲鸣。
  耿秀大惊:“他们这是干什么?”
  薛仁贵也不明就里,悄声打听,他的旁边就是风情万种的安魅儿。
  安魅儿笑道:“你连这个都没有听说过么?白马城有三绝,其中之一就是炭烤乳羊。味道之美冠绝西域,深为相虺殿下所钟爱。”
  耿秀脸色苍白道:“小羊还没有出生,把母羊活活烤死,一尸两命,这样做不觉得残忍吗?”
  薛仁贵摇头无语,相虺就是个残忍的家伙,你跟他讲仁慈不是对牛弹琴吗?等主公到了西域,自然会收拾这些人渣。
  母羊叫声渐息,毛尽焚而皮渐黄,油脂不断滴落到炭火里,滋滋作响。疱者把调好的佐料刷到母羊身上,肉香逐渐飘散开来。
  耿秀不敢再看,干脆闭上眼睛,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相虺大笑道:“诸位或许不知,白马城除了乐舞,还有一绝,就是这道炭烤乳羊。诸位等会儿可要多吃一些,我敢说出了白马城,西域诸国无此味。”
  耿秀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苍白着脸没有说话。
  相虺看到耿秀恐惧的神情,心情莫名好起来。叫了两个龟兹武士上前舞刀助兴。
  这两人身形利落,夭骄如龙,忽进忽退,刀光霍霍,一看就是用刀的高手。
  众人哄然叫好,有一个家伙大约喝多了酒,竟跌跌撞撞冲进刀网里,结果身上的衣服被刀刃绞得粉碎,像蝴蝶一般漫空飞舞。那人除了脚上的一双靴子还在,从上到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两撇翘卷的小胡子也被削得精光,所幸身体毫发无伤。
  众人当场呆滞。
  那人也许被吓到,酒一下全醒了,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立于众目睽睽之下,像被强奸的小母鸡,嗷地一声惨嚎,捂住不雅的地方,扭着白花花的屁股一路狂逃出去。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大厅里不少贵族是带着家眷来赴宴的,女子们羞红了脸,低下头悄悄啐笑一声。
  两个武士收刀,刚要退下,姑翼走到他们跟前,悄悄耳语一阵儿。
  那两人回头看向薛仁贵,目射寒芒。
  安魅儿嘻嘻笑道:“薛仁贵,你有麻烦了。”
  薛仁贵不为所动,端起酒杯饮酒如故。
  耿秀担心道:“他们要做什么?不会在这里杀人吧?”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因为答案很快出来了。
  姑翼向相虺躬身道:“乌力尔和苏鲁追随殿下多年,勇武绝伦,以刀术驰名龟兹。他们听说薛仁贵徒手杀熊,极为敬服,有意与薛仁贵舞刀助兴,殿下可否恩准?”
  听到姑翼的话,全场登时静下来,不少人看向薛仁贵,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耿秀心里一紧,问道:“这两个家伙很厉害么?”
  安魅儿正色道:“他们厉不厉害我不知道,我听说凡是朝他们出过刀的人都死了。这两人出身天池刀派,刀术惊人,纵横大漠十余年,连刈鹿楼都不轻易招惹他们。”
  耿秀的脸色再度白了几分,看向薛仁贵,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相虺当然明白姑翼的用意,故作沉吟,半晌后笑道:“武士舞刀,与文人唱和都是雅事,本侯求之不得,岂能扫了诸位的兴致?”
  乌勒骂道:“这个混蛋分明借刀杀人,偏偏还惺惺作态,可恶!”
  汲鸠与苏祗摩都摇头不语,元贵靡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兜豯后知后觉道:“这么说相虺为了得到耿秀小姐,非要杀掉那个汉人不可?”
  乌勒冷声道:“还不都是拜你之赐?”
  “……”兜豯脸孔通红,颇为尴尬。
  姑翼得到相虺的授意,走到耿秀面前尖声道:“耿小姐,薛仁贵赤手搏熊,白马城上下无不惊为天人。苏鲁和乌力尔是龟兹国最有名的刀客,有意与薛仁贵为众宾共献一曲刀舞,小姐以为如何?”
  耿秀脸孔一白,看向郑吉。
  薛仁贵淡然道:“汉军之刀只为杀敌,不为人舞!”
  姑翼一怔,冷笑道:“阁下嘲笑我龟兹之刀不可杀人么?”
  “汉军有律,刀乃兵锋之气,不可轻出,出则必斩敌首还。”
  “阁下这么讲,莫非是要与我龟兹刀客决一生死?”
  薛仁贵没有说话,神色淡然,目光盯住手中的酒杯,仿佛世界上除了这只琥珀杯,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引起他的兴趣。
  姑翼脸色一寒,回头看向相虺。只要殿下点头,他不介意当场斩杀薛仁贵。这个汉人再厉害,敌得过白马城八百精骑吗?
  相虺面无表情,他不是不想杀薛仁贵,只是座中还有几位别国王子,不能授人于话柄。再说当着耿秀的面,他也不愿意毁掉博雅宽宏的形象。
  乌力尔抽刀在手,指向郑吉,大叫道:“汉狗,可敢与我一战?”
  薛仁贵眯起狭长的凤眸,望向相虺:“请问殿下,这算是你向大汉挑战吗?”
  相虺听闻此言眼睛一眯,他乃西域一小国王子。哪敢如此,不过现在这里的人。只有薛仁贵二人是汉人,不会泄漏这里的消息。
  再加上他父王与匈奴王庭有往来,就算传到外面那又有什么。
  相虺:“那又如何?”
  薛仁贵:“殿下忘了,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话了吧!”
  相虺瘪了瘪嘴,他还真忘了。那都是西汉陈汤,灭北匈奴王郅支单于所说。
  相虺不知不以为然道:“强汉!现在还有吗?”
  薛仁贵听了心里火,就开始往外冒了。“好!吾定会让王子殿下满意的!战”说完,薛仁贵走向擂台。
  薛仁贵拿出残雪宝刀,对着乌力尔道:“想好了,吾之刀出必见血”
  乌力尔傲慢无礼的说:“吾之刀不利乎”说完拔刀冲向薛仁贵。
  薛仁贵环抱残雪看着乌力尔,冲向自己。
  乌力尔当头一刀辟向薛仁贵,而薛仁贵举刀连鞘一起,格档乌力尔势大力沉的一刀。
  只听“呯”一声,薛仁贵脚下陷下一寸深。硬接了,乌力尔一刀。薛仁贵感觉手臂发麻,顿时薛仁贵收起了心思小心应对。
  二人开始对峙,几个呼吸之后乌力尔动了。还是一招刀辟华山,薛仁贵也是霸王举鼎。不过这次不同,薛仁贵刀口下斜。
  乌力尔只感,刀辟下去之后顺势向薛仁贵左下斜滑去。赶紧收力,可惜迟了,薛仁贵右手拔刀。刀光一闪而过,只见乌力尔脖子上一条血线。慢慢的往外冒血,一阵穿堂风吹过。乌力尔的人头掉了下来,高手过招没有那么多的花招。输赢就在几招之内,见乌力尔身首异处。满堂哗然!
  相虺一下站起来,骂道:“废物”转头叫:“苏鲁你上”
  薛仁贵见此,知道今晚必定是一场恶战了。
  而白马城的不良人,此时正在招集。只需一时半刻,便可赶到。
  希望还来的急,而邓艽此时正往白马城赶。
  自一月前,接到白马城不良人的奏报,邓艽就点兵出发。此次一定要将西域诸国,全灭不给他们反复反判的机会。。
  随着邓艽调转马头,旁边的二百人亲卫队也快速的翻身上马,整个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一丝嘈杂声,在跨上马背后,一下子这二百人的队伍像是一把出鞘的横刀一般,给人一种杀气凌厉的感觉。
  此次出征,杨素,关羽,陈庆之随行,自然少不了,裴元庆,罗成,李元霸典韦等人,点兵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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