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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云集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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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城。
  城南。
  一条人流密集的街道中,一名身着淡紫色浅蓝纹边长袍的少年人,一剑挥出,斩断前方拦路青年的灵器长剑,补了一脚,将那人踢飞半米,重重摔下,青年身受磕伤,嘴角溢血,宝剑被毁,怒视着少年,想要从地面爬起,以势压人。
  少年眼神中泛着冰冷地寒光,眸光摄人,剑锋挑着青年的脖子,有些戏谑地看向败在他脚下的青年,及青年身后的几名浑身散发着浑厚玄力气息,实力强大的壮汉。
  此刻,性命掌握在了他人手中,青年再也不敢小觑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这少年面色毫无情感,犹如一尊无情的杀神,脖子上的剑锋似乎随时都会滑下去,双瞳之中宝剑被毁的怒意全无,转而来的是一种求生的本能,他撑着地面,手掌不自主地往后退去,想要避开少年架在脖子上的长剑。
  “饶、、、绕了我、、、再也不敢了、、、”
  青年修为不低,常仗着身后的背景欺行霸市,他看中少年的长剑,少年只身一人,又无随从,便想‘借’来一观,不料却碰上了个硬茬。
  少年眼神冰冷无情,纵看着青年身子后退,避开了手中长剑之锋,在青年求饶下,以及青年身后几名壮汉的怒目注视下,仍是一剑挥下,欲斩断青年脖子。
  “叮、、、、、、”
  人群中飞来一枚石子,不偏不倚的正好击中少年一剑劈下长剑的剑尖,将青年从死亡的边缘救下。
  “他都求饶了,你也不必得理不饶人,将人赶尽杀绝,此人纵然可恨,但也罪不至死,经此一次,他日后也会有所收敛。”
  那人立于人海之中,穿一套素白长衣,束发长冠,面如白霜,十五六七,独立于人海,却似鹤立鸡群,正是飞石救下青年之人。
  蓝衫少年一眼便从人海寻见此人,观其气息实力必然恐怖,如临大敌,他能从十米开外隔着六七人只以一枚小小石子将人救下,可见必非庸人,而此刻手中紧紧握着的长剑,仍然在颤动着,险些脱手。
  蓝衫少年知道,有此人在,他今日想要留下青年性命是不可能了。
  青年见有高人出手相救,心中长舒了一口气,但还未等他庆幸,下一秒,眼前少年长剑在次挥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他斩来,快速到他都看不清。
  “啊、、、、、、”
  一声哀痛悲嚎在这条喧闹的街道响彻着,声音凄惨而痛苦。
  就在白衣少年都未反应过来的瞬间,蓝衫少年的长剑已经落下,刺穿了青年的一条大腿,长剑从大腿中间插过,将腿骨都斩断,剑尖从大腿背部刺穿而出,深深地插入了被腿压着的地面中。
  “我要做什么,还轮不着什么阿猫阿狗来管。”
  蓝衫少年拔出插穿了青年大腿上的长剑,剑锋抽出,殷红的血水被一同带出,鲜血喷涌在了抱着被斩断了的腿哀嚎着的青年的脸上,身上,以及蓝衫少年的衣服上,也被染上了几滴殷红血渍,而剑身之上的血液却在相遇空气的片刻,消逝了个干净,犹如被此剑吸收。
  “你、、、”
  被唤作‘什么阿猫阿狗’素白长衣的少年也是心头一怒,但此少年在挥剑斩下之时,那快速到他甚至没有看清的动作,知道了这少年的不一般,除了愤怒下说出的一个‘你’,此时便也不能如何,他与这素不相识的少年并不是敌人,没有必要呈一时之气。
  蓝衫少年冰冷的环视了一圈周围几名围上来想要替‘主子’报仇的壮汉,但几名壮汉被他出剑的速度震慑住,一时谁也不敢上前,就这么径直的看着蓝衫少年将长剑收入剑鞘之中,扬长而去。
  “他的生死与我无关,现在我倒是对你产生了点兴趣,能出现在这里,你的目的想来和我一样,我倒是希望将来有机会能和你切磋切磋,谁输了,谁便是‘阿猫阿狗’。”
  蓝衫少年穿越人群,径直面向着素白长衣少年擦肩而过,他看不出此人深浅,但也并不惧,而在与其冷冷对视一眼后径直擦肩而过之时,素白长衣的少年清冷地在他耳旁说了这样一番话,两人针锋相对,毫不示弱。
  这两人,一人是铁狼佣兵团的一位少狼主之子,名‘血墨’,人如其名,嗜血冷傲,人狠话不多,其父在铁狼佣兵团十八位狼主中排名第十三,名‘血晟’。而另一人,是幽玄宗派出来的十名世弟子之一,名‘清秋’,隐匿身份,为了打入天一阁内部而来。
  城北。
  一座无名院落之中,一名正在悠闲品茶的黑衫少年,一脚蹬碎面前飞来的石墩,在他的面前突然出现的是一名青衫少年,此刻青衫少年正抱起地上数百斤沉重的一块巨石,便要朝着黑衫少年砸来。几百斤的巨石抱起他怀中,就如同抱着个皮球,被他轻松举过头顶,看似易的抛出,巨石飞过,却夹并带着凶猛的威势,朝着黑衫少年极速‘飞’来。
  在登碎石墩后,紧接着面前飞来一块重达几百斤的巨石,黑衫少年脚踏地面,双脚离地,身形迅捷地往旁边一闪,闪避开了巨石砸过的锋芒,但他真身闪过在原地留下的一道残影虚象,却代他遭受了巨石的碾压,巨石落下,残影身后的石桌被砸得稀碎。
  “谢云,你一来就毁掉了我的桌子和凳子,你是不是见不得我清闲啊?你要砸死我啊?”
  “聂高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喝茶?你要是接不下我的袭击,死了也好。”
  此二人是东城谢家与中城聂家的嫡系子弟,二人的父辈间有着一些渊源,从小也算是一同长大的同伴,相互间有着极为密切的私下接触,但因家族方面的原因,却有些亦敌亦友,关系不足以常人道,也会常常在一起切磋,两人都是族中天赋绝伦的后辈,但却各不相上下,不能在身手间分决出胜负,便相约谁若能成为古天云的弟子,谁便对谁甘悦臣服。
  城北东面。
  一名少女独自纵马而来,青衣阑珊,风尘仆仆,经过半年的辗转赶路,终于在最后一日,及时赶到。
  城东。
  一家有名妓院中,在一间装点的有些略显奢华的宽大包间中,里外被一层薄薄的纱帘从中间隔断着,纱帘外面是七八个衣着艳丽正在翩翩舞动的貌美舞女,在这些舞女的包围之中,端坐着一位身着青丽色华贵服装的女子。
  女子的面庞用一块半透明的纱布半遮着,透过纱布,朦胧可见的轮廓勾勒出女子一张精致美艳的面庞,端庄中带着一点清冷,迷人中又带着一丝淡漠,这张脸颊神秘而让人然不住对其联想翩翩。
  在女子的身前,端放着一张七弦古琴,而此刻,女子低着头,一双玉葱指般的娇美小手在琴弦上婀娜抚动,随着手指的拂动,悠扬的古秦声从琴弦上传出,琴声婉转连绵,然而越到后,却越是忽高忽低,时而似一只上山的小兔,时而似一头下山的猛虎,琴率之中催促之音显露无疑。
  纱帘的里面是一张宽敞的大床,帘内隐约有着销魂溶骨的糜糜行雨之音传出,其中人沉醉其中,良宵苦短,纸醉金迷。
  似是被帘外波浪般的琴音打断了兴致,帘中之人走下床来,掀开纱帘,衣衫不整,光着两脚,将扑来的两女一手一个搂在怀中,有些放浪形骸的步子穿过一群舞女,径直走向抚琴的面纱女子面前,低下头去,伸出一只手指,勾起抚琴女子的下巴。
  这是一名头饰黄冠的青年男子,男子看上去略过二十,但实际年龄只有十九岁,五官端正,肤白,甚至有些病白,皮包骨头,有些偏瘦,很明显是常年私下里不检点所至。
  手指勾着面纱少女的下巴,调戏道:“美人儿,本皇子有的是金钱和地位,只要你答应肯陪本皇子一个晚上,等本皇子登基后就立刻侧封你为贵妃。如何?”
  琴声止。
  面纱女子下巴被人拖着,头在外力下被强行仰着,但只见面纱女子眼神依然清冷,对于男子说出的此承诺,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之色,也丝毫不因眼前人的尊贵身份而屈服,玉手抬起,便直接了当的将咸猪手狠狠拍走,不给丝毫情面。
  “你、、、”
  男子手被无情拍走,顿感大失颜面,心中勃然大怒,但在这四下无护卫的房间中,却还是忌惮着女子,不好发作。
  “殿下,你要是当了皇帝,可别忘了我哟。”
  见气氛有些尴尬,男子左边的女人也极为懂味的抬起玉臂勾过男子的脖子,在其耳根娇媚说道。
  “我当然不会忘了你了,我的小美人儿。”
  男子收回手,紧紧地搂住左边女人的腰,将脑袋伸了过去,再其面容娇好的脸颊上吻了过去。
  “还有我,殿下。”
  右边的女人见状,趴在男人的胸口,也谄媚道。
  “自然还有你了。”
  男子又将头转过去,吻向了右边女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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