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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去的背影,左乔哭成泪美人儿!
“小乔,你回家告诉大娘,我随他们去县衙公堂一探究竟!”乐莹沉着有序的安排!
“乔儿,乔儿,你爹他被官爷抓走。”左夫人急促不安向这边赶来!
左乔与左夫人相拥而哭,乐莹一边安慰一边询问。
“大娘,他们抓大伯到底所谓何事?”
左夫人用衣袖擦擦眼泪,红着眼睛!“官爷说乔儿他爹毒害薛夫人性命。”
“大伯是大夫,只会救人性命,又怎会毒害他人!大娘到底发生什么呢?”乐莹不相信左大夫会做伤天害理之事。
“官爷来说‘薛府告左大夫开药毒害薛夫人’便将你大伯带走,可你大伯都不忍心杀牲畜,又怎会毒害薛夫人!”
“大娘先别担心,里面肯定有误会,我们去县衙看看情况!”
左乔哭的开始抽搐,乐莹扶着左夫人朝县衙走去。
当她们到县衙时,公堂外已挤满人。乐莹和左乔扶着左夫人挤进人群,看见左大夫跪在堂下!左夫人和左乔挣着要进入公堂,可被门口的两衙役用长矛挡住!
“左大夫,你可知罪?”正堂上的县令挑动着八字胡,用双手扶一下官帽,睁着眯眯眼前倾身子向公堂下的左大夫讯问。
“大人,草民冤枉!草民为薛夫人诊病,并非有毒害之事!大人可以查勘草民所开处方!”左大夫为自己辩护,专注的盯着县令大人,希望能够为自己还以公道。
“薛老爷,处方在何处啊?”县令大人将头转向左前方端坐的薛老爷,他穿着整洁,上等绸缎全身。
“大人,处方!”县令身旁的傅冷霜递过处方。
县令接过处方又眯眯眼读到:黄芩、伍白术、当归、苎麻根、伍黄芩、竹茹、地黄、当归、阿胶!“左大夫,这些药所治何病啊?”
“大人,草民开的都是安胎补气之药!”
“一派胡言,我夫人一直体弱多病,找你前来诊治,按你所开处方抓药服用后毒害死我夫人和未出生孩儿性命。”一旁的薛老爷激动的站起指着左大夫鼻子怒斥。
“大人请明察!”左大夫没有理会薛老爷,将希望寄托于高高在上的县令大人,让其明察秋毫。
“县令大人,请为我夫人和孩儿作主,让其在天之灵得到安息!”薛老爷双手合十,痛不欲生的样子。
“薛老爷莫急!本官自会查明,还夫人公道!”县令拍案叫板,又怒声呵斥道:“左大夫,从实招来,以免你受皮肉之苦!”
“大人,草民从未毒害薛夫人!”左大夫双手叩拜,请求明察。
“大――大胆,还不如实招来!来人,带下去50大板,看你还敢狡辩。”县令感到无头绪,想屈打成招,开始结巴,拍了一下桌子上的惊堂木!
“大人冤枉啊!!!”
“住手!”乐莹实在看不下去,向堂内喊叫一声,并要强行进入,但围上来的衙役挡住不得入!
“大胆!堂下何人闹事?”县令再拍惊堂木已表怒气。
乐莹顺势巧妙一个躲闪绕过衙役,进入堂内。
“大人,可容民女说两句?”乐莹端着双手,学着电视中古人行礼的样子。
反应过来的衙役准备将乐莹押出堂外,而此时傅冷霜搭在县令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县令才招手让衙役退下!
“大胆刁民,公堂之上为何不跪!”乐莹原本只想作揖行礼表示尊重,可县令大怒又拍惊堂木,显示威严。
乐莹见状,立马行跪拜礼。她也不想惹怒县令,给左大夫案件带来麻烦!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堂下何人?私闯公堂又为何事啊?”县令见乐莹已行跪拜之礼,没在追究无礼之罪。
“大人,民女乐莹,是为左大夫一案而来。左大夫曾救民女性命,公堂之外的父老乡亲也都知道,左大夫医者父母心,为百姓医治各种疑难杂症!怎会毒害薛夫人,肯定另有隐情。”乐莹一口气向县令大人吐露完心声,她也借助百姓的力量!
公堂外的百姓纷纷嚷嚷:“左大夫不可能毒害薛夫人。”
“左大夫是被冤枉的!”
“是的,被冤枉!”
……
“大人,在此案中有众多疑点:左大夫毒害薛夫人的动机是什么?按照薛老爷说的,处方是否有误可以找其他大夫验证,还有可能是抓药的人抓错药,事情未调查清楚大人怎可对左大夫屈打成招!”乐莹利用百姓的力量,向县令说明案件存在问题,免得他们对左大夫屈打成招。
“安静!!”惊木堂再次拍响!
“威――武――”公堂两边站立的衙役用手中棒子砸地发出震慑公堂威武的气势。
“左大夫有没有毒害薛夫人,本官会明察秋毫,给大家一个交代。”县令安抚堂外的百姓,然后收回视线看着乐莹道:“你可是今日抓获毛贼之人,听说你机智勇敢,可愿意协助本官办理此案啊?”
“大人,这有所不妥!”旁边端坐的薛老爷起身阻止!
“民女愿意!”
乐莹一出声薛老爷又接着说:“大人,一个黄毛丫头怎可……”乐莹打断薛老爷:
“县令大人,薛老爷,妇女随不能干涉政事,但得天下英才而用,是明智之举!我跟左大夫非亲非故,也跟薛府无怨无仇,所以我参与协助调查合情合理!”
“大人……”薛老爷还要说什么,又被县令打断!
“好了,薛老爷,本官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薛夫人在天之灵一个交代。将疑犯压入大牢,待明日再审!退堂!!”
“威――武”
左大夫被衙役押出公堂时,乐莹上前对左大夫说:“大伯受苦了,我一定会查明真相,还你清白!”
围观的百姓都散去,薛老爷也甩手而去!县令差乐莹与傅冷霜对此案件彻查!
去薛府调查之前,乐莹让左乔扶左夫人回家等候消息。
“傅公子,刚刚公堂之上,你对县令大人说什么?大人才会让我协助调查此案!”乐莹好奇,这个跟她没有任何交集的人,为何会帮她说话!
“说你就是那个巧抓毛贼的女子!”傅冷霜在马背上俯视着乐莹!
“谢谢傅公子!”
“乐姑娘客气!!我只是不想看到草菅人命!”傅冷霜这样说是指左大夫很可能会成为冤大头!毕竟他自己只是随从,改变不了案件结果。
乐莹心想:果然不管哪个时期都有腐败存在,县令让本姑娘协助调查,而他却逍遥快活,若是我找不出真相,那左大夫就成为刽子手刀下的替死鬼!
乐莹为黎民百姓感到不甘,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乐姑娘,你不想尽快调查此案吗?”傅冷霜盯着乐莹说道。
“嗯?……”乐莹恍然大悟!接着说:“马儿够辛苦的,我还是拉着它走吧!告诉傅公子一句精典:生命在于运动,运动在于锻炼,锻炼贵在坚持,坚持就是胜利!”乐莹为自己不会骑马的尴尬掩饰。
古代交通不便,出行都靠马和轿子,所以不会骑马的乐莹,出行只能拉着马儿走!
“驾!”一声乐莹只能看着傅冷霜一溜烟远去!乐莹摇摇头道:
“朽木不可雕也!!”
当乐莹拉着马儿赶到薛府时,傅冷霜牵着马等候在薛府门口!
“怎么不进去?”
“你不是要跟马比赛嘛?你的生命在于运动什么坚持就是胜利!看来也不过如此,你输了!”
乐莹摇摇头心想:时代的代沟啊!“进去吧!”
薛管家迎门而出,披麻戴孝!“傅公子里边请!”都无视乐莹的存在,乐莹跟在其后进入薛府!!
“薛夫人的尸体可还在?”傅冷霜问薛管家。
“夫人尸体存放于灵堂,还未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