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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瘟疫之谜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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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后
  左氏家中
  看着排着长队等候的病人,个个神情急躁,精神萎靡。左大夫在堂中正为一个病人把脉,发出惊叹。
  “怪哉!怪哉!”
  “爹,怎么呢?”左乔扶着乐莹上前问道。
  “这么多病人病状相同,他们脉象平稳正常!实属多年罕见。”左大夫摇摇头起身,蹙眉说道:“大家请回吧!属在下医术不精,不能对症下药!”
  左乔、乐莹惊恐万分,在场的所有人惊呆也带着失望“左大夫……”可都没在说下去,一一失落不安的离开。
  作为大夫承认自己无能为力时,他同样会内疚、惭愧。医者父母心,看着自己的病人痛苦,却力不从心,这是在心理斗争了多少回合才说出口。
  “爹,你没事吧!乐姐姐之前被摔伤,还没完全痊愈。”左乔走到父亲身边指着乐莹低沉沉地说。左大夫脸色泛白,神色恍惚开口:“乔儿,你给乐姑娘涂点左氏跌打损伤药水,爹累了!”
  左大夫说完,带着疲惫朝后院走去!
  她俩站在原地看着左大夫的背影,没再说话。
  ――
  “快点,快,快!应该就是这家吧!”“请问左大夫在家吗?”媒婆和两个人抬着行李前来询问。
  左乔上前说道:“是的!请问您这是?”
  媒婆盯着左乔看,准备说话间余光扫到乐莹。“请问你们谁是乐莹乐姑娘?”
  乐莹上前一步:“我是,有什么事吗?”
  “姑娘好福气,傅府大公子中意姑娘你,让我特来做媒!嫁给傅大公子真是姑娘的福气!”
  乐莹一本正经的说:“要说媒啊!你们去找我爹娘谈。”
  “姑娘爹娘都在哪里呀?”
  “中国北京市!”乐莹将媒婆往外撵。一边推着媒婆一边又说道:“你们去找吧!去找吧!别在这扰民。”
  被推出门外的媒婆嘴里嘀咕着:真是没教养,不知傅大公子怎么会看上你!
  乐莹缓缓呼口气:疼!疼!转过身看到左乔咧嘴偷笑。
  “笑什么笑?还不快给我涂药!”乐莹假装微怒!
  “对对对!差点忘记有人屁股在开花。”左乔转身向柜台内,蹲下身子翻找着左氏跌打损伤药!
  “找到了!”她举起一小瓶药,朝乐莹挥挥!接着说:“我扶你去里屋涂药吧!”
  乐莹点点头,一瘸一拐的走向里屋!
  院内一片安静,左大夫左夫人没有一点动静。换作平时,左夫人会跳出来问问,可是今日没有!
  左乔和乐莹在左氏夫妇的房子前顿了顿,才走向她们得房间。
  “趴下,我给你擦药!”左乔看着乐莹乖乖的趴下,轻轻的一下,两下……的涂抹着。
  “好凉!好舒服!”乐莹之前还感觉焦热的屁股,刚碰到凉飕飕的药水,感觉舒服极了。
  “这是我爹配制的独家秘方,……”左乔好像还要说什么,却被前面的话让其停顿!沉默一阵,她又开口:“乐姐姐有没有感觉好点?”
  “嗯,好像舒服多了。”乐莹顿了顿又说:“小乔,你也来趴这儿,挺舒服的!”
  左乔照做,尴尬地一笑!就这样左乔陪着乐莹趴着直到熟睡。
  而左大夫屋内依旧安静沉寂!
  ――
  傅府!
  “傅老爷,傅大夫人!乐莹那丫头蛮横无理,将我推出左氏家门。”媒婆抱怨。
  “同意了吗?什么情况?”傅凝霜急促的走进堂内,上座的傅老爷瞪了一眼,垂头!
  “大少爷,那乐莹姑娘蛮横无理,要不我介绍别的姑娘给您!”媒婆走上前试探性的问。
  傅凝霜由刚才的满脸喜悦瞬间转换为冷眼相待,威胁媒婆说:“只能是乐莹,要不然我拆了你头等媒婆的招牌!”
  “这,这!傅老爷!”媒婆紧张起来,想让傅老爷评理,说句话。
  “孽子!胡闹,这事到此为止!”傅老爷背手离开,傅大夫人追在其后:“哎,老爷……”
  傅凝霜看着他们走远,才开口:“这事没完!”对媒婆冷哼一声离开。
  ――
  天亮。
  “乔儿,乔儿!快去看看你爹,他怎么呢?”左夫人慌慌张张的冲进左乔房中。
  乐莹、左乔相对一眼,极速向左大夫他们房间奔去。
  “爹!爹!你怎么呢?”左乔一边呼喊着左大夫,一边为左大夫把脉!
  只见左乔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摇着头,好像不可思议的样子:“爹,爹!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小乔,什么情况?”乐莹傻眼的盯着左乔。
  左乔抽泣着:“娘,乐姐姐,我爹他不行啦!”左乔的哭声充满这寂静的屋内。乐莹的心咯噔一下,一股酸涩冲过鼻腔,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嗓门,很难受。
  而一旁的左夫人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不由得身子向后退了两小步,瘫坐在地。眼泪花在眼中闪闪而出,只是痛的失去了声音,心像是被一刀刀的砍割!
  家失去了支柱,她们一时六神无主,只有哭才能麻痹这种无法接受的现实,只有眼泪才知道自己有多脆弱。
  “有人吗?有人在吗?”屋外传来一声急促不安的声音。
  乐莹迟疑,又传来一声“左大夫在吗?乐莹姑娘是住这儿吗?”
  看着伤心难过的左乔和左夫人根本没有听见。乐莹起身朝外走去!
  “请问什么事?”
  “莱恩县出现瘟疫,大多数人被传染,请问左大夫在吗?快救救我们的亲人!乐姑娘,救救我们!”来人跪地恳求!
  乐莹突然想到昨天左大夫接诊了好多病人,可能也被传染。心里泛起难过。“这位大哥,别这样,左大夫可能也被传染,去了!您先回去吧,尽量不要接触已被传染的人!”乐莹说完急促的冲到左乔和左夫人身边。
  “大伯可能被昨天的病人传染!刚有人来说是瘟疫,它其实就是一种传染病!要尽量隔离。”乐莹对着哭泣不止的左乔说,可是左乔根本听不进去,她又到左夫人身边。“大娘,真的,传染病是很严重,传播速度也很快!大娘!”
  乐莹看着她们都一动不动,只是哭着,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
  “乐姑娘,乐姑娘在吗?”傅冷霜在左大夫家门口带一队人马前来也有点慌张的喊叫。
  乐莹听到是傅冷霜的声音,急步冲到门外说明了情况!傅冷霜跟着进入房内,才慢慢开口:“乐姑娘,县衙要在两天内找到瘟疫之谜,所以县令大人找乐姑娘前去商议,也本想找左大夫去讨论病情的控制……”
  屋内只有抽泣声!乐莹脸上阴云密布,拧着眉毛,泪花在眼里打转转,心在颤抖。
  傅冷霜示意随从,抬走左大夫!而左乔跪着追出几米远!左夫人伤心难过瘫坐在地,俯身将头瞌在地上,哭声里的凄婉……
  乐莹扶起左乔和左夫人,跟着傅冷霜他们,将左大夫安葬!
  山顶的大风一股一股的灌进衣服,冰冷和凄凉在他们身边回荡。左夫人动了动僵麻的身子,缓缓开口:“乐姑娘你们去吧,乔儿你也跟去!我想陪会儿你爹。”
  “娘!”左乔不情愿的一声。
  “乔儿,听话!”
  “大娘,您不能在这儿!”乐莹担心。
  “你们放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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