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三天后...
　　“我们不是要去托纳帝乌吗？为什么飞机上飞了这么久马桶冲水还是逆时针？我们还在北半球？”ATA的谈判专家理查德·库克疑惑的看向托纳帝乌的副秘书长帕特里克。密不透风连窗户都遮光上锁的托纳帝乌公司专机“羽蛇神”号气氛压抑，即使开了空调也难以平复ATA谈判小组的烦躁情绪。
　　“各位请忍一忍，总裁的位置是保密的，南美洲并不安全，总有被追杀的风险，因此总裁在全球设有多个安全屋，当然了，为了安全，位置也是保密的，羽蛇神已经是目前最快的客机了，很快就可以到达安全屋，麻烦大家耐心等待了。”帕特里克冷静的说道，像是一个冷血的播报机器。
　　两个小时后...
　　超高性能的羽蛇神降落在了一处隐蔽的小型机场跑道上。空气充斥在寒冷萧瑟的空间里，变得似刀锋般锐利，轻轻切割着ATA谈判小组成员那习惯温带温柔的皮肤。晨曦看到远处有着一片针叶林，看来，他们走到了更北方，寒温带的气候令这片土地除了适应寒冷的植被外几乎没有别的富有生气的植物了。这里是哪儿？欧洲？北美？上飞机后他们的通讯设备就被没收了，定位更是不用想了，“或许可以做一个简易的六分仪来测量经纬。”晨曦想着，但又实在没有合适的材料。恍惚间，晨曦看到了一只棕红色的驼鹿，“北美驼鹿，唔，看来，我们是在加拿大了了。”晨曦说道。
　　“既然廖博士已经知道了大体位置，我也不妨再透露一点细节，这里上世纪曾是加拿大的一处军用设施，废弃后被托纳帝乌的子公司买下来改造成了安全屋。”帕特里克对廖晨曦似乎有些欣赏了，他引领着谈判小组走近了方方正正，刷着雪白色油漆的建筑，透过窗户，晨曦看到了花盆里承载着的一束红色小花，算是冰冷环境唯一的温柔了。
　　进入室内，暖炉的热气驱逐了寒冷，内部装饰简约整洁，配上暗淡的黄色光线竟又有点浪漫。
　　“众人面前的通讯器屏幕突然亮起，陌生男子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欢迎你们，ATA的使者们，谢谢你们能够认同我并与我一道协商，但为了安全起见，本次会议我们最好还是在语音里进行吧。”萨拉斯的口吻并不严肃，甚至于有些和善，但他说的话，或者说他的命令，不容置疑。
　　“那么总裁先生，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您”理查德说道。
　　“请讲吧，理查德先生。”
　　“您为什么选择和ATA合作呢？”
　　“因为你们与俄罗斯航空局交往密切，我的公司对于坚刚需求极大，通过你们购买，相比俄国敲诈的不会那么狠吧。”
　　“从您的行为作风来看，您的公司是独裁的专制的，请问这是为什么？”
　　“有的时候，集体是睿智的，而有的时候，集体又是愚蠢的，德国从民族主义演变为民粹主义而导致二战，盲目的民族主义会影响聪明人的判断，盲目自由的集体也会导致政策的失误，因此与其让集体继续自我限制，不如用独裁来完成更加快速坚决的决策，以实现公司的强盛。”
　　“先生，我想知道，为什么要去探日。”晨曦没忍住的问道，为此他受了理查德一个白眼。
　　“你真的想知道吗，孩子？”萨拉斯问道。。
　　晨曦用力点头，他希望这个困扰他好一段时间的问题可以被解答。
　　“那好吧，为了获得你们的帮助，我可以告诉你们真相，只希望你们不要外传，其实...托纳帝乌的近日卫星前段时间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