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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团重重的斗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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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砚写好符后,将掌心对准寒羽剑,把寒羽剑的剑尖插入地里,双手就是一展:“冰之城墙!”
  斗砚话音刚落,就见无数冰山拔地而起,围住了他自己。
  斗砚的招式,春霖看得一清二楚。
  在云聚派,会千钧雷霆的并不多见,而这斗砚能逼得聚云五将用上千钧雷霆,可见这斗砚并不简单!
  无数的闪电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直逼在斗砚而去,并汇于一处,霎那间又炸开,瞬间让这黑夜亮如白昼。
  刺眼的亮光让众人纷纷遮住了双眼。
  千钧雷霆来也快去也快。
  随着雷霆的散去,四周的光线又暗了下了。
  “不可能!”
  秋许借着雷霆的余光,不可置信的看着刚刚雷霆落下的地方。
  斗砚的冰之城墙完好无损!
  冰墙之后,一双手捏着剑诀,交叠在一起,又一跺脚:“缚!”
  只见斗砚的脚下有五道形如锁链的光闪出,如水蛇一般分别朝着聚云五将的脚下而去,并且一一锁住了他们的脚,让他们动弹不得。
  聚云五将看着脚下并不明显的锁链,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斗砚。
  现在缚住他们都可不是斗砚的妖法,而是聚云派独有的乾灵锁,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明明是妖的斗砚,为什么会聚云派的法术?
  只不过是几秒之内,斗砚不但接下了聚云五将的千钧雷霆,还封住了他们的行动,别说余灵均和江九墨俩人不可置信,就连聚云五将也是不可置信。
  白宣试着挣脱脚上的束缚,可是都无济于事。
  “果然是哥哥!”
  罗引以为豪的说着。
  冰墙之后,斗砚右手拂过寒玉剑所在的冰墙上,冰墙连带着寒玉剑一起消失在他的眼前。
  “看了这猫妖来头不简单啊!”
  白宣问:“春霖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清楚,现在锁住我们的,正是我聚云派的独有的乾灵锁。而他刚刚施法的手法和我们的风、火、水、雷相似,但这四决里,最难学成的就是雷决,所以我聚云派里能学成这雷决的少之又少,可是我从没听说过,除了这四决之外还有冰决。”
  “也许是他的妖法呢?”
  “绝对不是!刚刚我看见了,他和我们用的是一样的手法!”
  “可是他一个妖,怎么可能学成道法?”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
  春霖现在有一个大胆而又匪夷所思的猜想。
  春霖质问斗砚:“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我聚云派的道法?”
  春霖一言,让所有人都紧盯着斗砚。
  妖自身就带有浊气,与道家的天地气交完全相冲,妖练道法,完全就是找死!
  斗砚迈步走向江九墨的方向:“不过是一桩旧事而已,不提也罢!”
  “什么旧事?”
  “你们既然不知道,那就是他们有所顾虑,我又何必给他们添乱?”
  他们?斗砚口中的他们是谁?他们的顾虑又是什么?
  斗砚究竟是什么来头,就连聚云五将都不是他的对手?
  如今聚云五将已经败给了斗砚,现在余灵均就是江九墨最后的防线了。
  余灵均站起来抽出剑,想和斗砚殊死一搏。
  在余灵均身后的江九墨和罗看得很清楚,余灵均握剑的手,抖得很厉害……
  闷热的阳光被窗帘遮挡在外,匀速转动的吊扇带动着室内的气流,给人带来一丝丝凉意。
  睡醒了却没有睁眼的余灵均,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度,咧着嘴傻笑着:“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啊,不像云聚山上的,硌得我哪哪都疼!”
  余灵均说完就翻了个身,可是竟从床上掉了下去。
  一个枕头凌空飞过,快速落在地板上,才没让余灵均后脑勺磕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余灵均反弓着背揉搓着摔疼的背部。
  躺在地上的余灵均看着转动的吊扇,愣了一下:“我怎么睡在客厅里?”
  “因为你的床被征用了!”
  “哦,是这样!”
  余灵均应着就坐起来,刚好看见一只黑猫卷曲着身子匍匐在靠窗的沙发椅上,正睁着它那金色的瞳孔看着自己。
  余灵均看着那黑色的猫咪,觉得十分怪异,拿上沙发上的抱枕就驱逐它:“去,去,去,你这怪异的东西!”
  “你叫谁东西呢?你才怪异呢?自古以来黑猫就是镇宅、辟邪的,懂不懂?”
  黑猫说话了,而且跟刚刚回答自己的声音是一样的!
  普通的家猫是不会说话的,会说话的只有妖!
  余灵均定睛看着黑猫:“你这是私闯民宅,你再不出去我报警,你信不信?”
  黑猫不慌不忙的起来端坐着:“怎么,半天不见,你连我是谁都不认得了?”
  “半天不见?”
  余灵均回想着自己这半天之内见到的猫妖,除了修和罗之外,只有斗砚。
  一股凉意从余灵均的背后袭来。
  瞬间稍稍回溯。
  “万箭,穿心!”
  余灵均话音刚落,他那无数柄悬浮的利剑直冲斗砚而去。
  无数的利剑仰面飞来,而斗砚却毫不畏惧,只不过是抬手就张开手掌,那些利剑瞬间被冰霜冻上,紧接着斗砚又是一握拳,被冻上的利剑全部碎裂,掉落在荒芜的草地上。
  如今余灵均失去了武器,就想用江九墨和聚云五将的的武器,可是他刚要把他们都剑召唤过来时,就用一阵凉意袭来,让他动弹不得。
  只不过是睁眼的功夫,斗砚已经来到了余灵均的身侧,把左手环过余灵均的前脖颈,搭在他的右肩上,看向江九墨,淡淡地说:“吾不过是要借用一下这位姑娘而已,完了就送回来,尔等怎么一个个非要置吾于死地?”
  余灵均已经中了斗砚的乾灵锁,也是动弹不得,却还是在逞强:“九儿又不是物件,哪能说借就借?再说,我们怎么能信你?”
  “吾也没奢望尔等会乖乖把人送到吾手里,所以吾才想悄无声息的带走她,可是汝偏偏要追出来,还引来了他们五个,让吾折腾了好一会儿!”
  “你究竟要九儿做什么?”
  斗砚没有回答余灵均,把手收回来就走到江九墨面前……
  余灵均拉长了脸,死盯着斗砚:“你这么会在我家?”
  “我上次沉睡时,就让物业把我家断水断电了,家里闷热的很,所以就在你这将就将就。”
  黑猫这话让余灵均有些奇怪:“你也住这里?”
  “对,我住在最里侧左边的那间。”
  “除了带我入职的前辈,和对门的九墨,我可不记得这层公寓还有其他人。”
  “那只能说你孤陋寡闻!”
  “我孤陋寡闻?”
  “叮咚!”
  门口的门铃声,打断了余灵均和黑猫的说话。
  这个点,谁会来找余灵均?
  余灵均想回头再问斗砚,可是他还没起身呢,门锁就自己打开了,余灵均连忙看向门口,就见斗砚竟推门而入。
  刚刚黑猫说他是斗砚,现在推门而入的也是斗砚,他们到底谁是斗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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