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参加葬礼

　　就这样，时间转眼已经来到了第四天。
　　松岛希夷已经从暗部的现场调查结果中得知，自己的儿子和九名养殖场手下已经死了。
　　同时死的还有一个不知名的暗部忍者。
　　根据死亡地点和时间来算，显然是同一个凶手做的。
　　虽然还没有他女儿的信息，但也极有可能遭到了不测。
　　不然松岛晴不至于谈个生意谈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松岛希夷决定为女儿和儿子举办葬礼，葬礼就在明天。
　　当然，这不是他的本意，这种削弱家族声望的事情，他并不会做。
　　这是三代土影大野木的意思。
　　时间过去了两天，红土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能将事情报告大野木。
　　也就是说，从今天起，养殖场事件的处理权已经不在暗部，而是转移到了土影办公室。
　　松岛希夷无奈，红土也无奈。
　　红土至今还记得他向大野木报告的场景：
　　“什么？！我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档事，你到现在才告诉我？！你个蠢货！”
　　大野木听到消息的一瞬间，冲着红土大发雷霆。
　　显然大野木觉得红土就是个傻子。
　　对方能在距离村子不远的地方，悄无声息地杀掉一名上忍、四名中忍还有几个下忍。
　　这是他红土能有权有能力调查的？
　　自大！
　　愚蠢！
　　这是大野木对于红土的评价。
　　“土影大人，属下原以为自己能查出来的，谁知……”
　　红土心中虽有不满，但也没表现出来，而是试图为自己辩解。
　　“够了！你只会自作主张，还会干什么！”
　　不等红土说完，大野木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狠狠喝道。
　　“红土，你太让我失望了。”
　　“今天起，这件事情交给黄土负责，你的暗部从旁辅佐。”
　　“明白了吗？红土。”
　　大野木意味深长地盯着红土，缓缓开口，似乎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
　　“是！土影……大人！”
　　红土没有其他选择，只能答应。
　　之后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大野木劝说松岛希夷举办葬礼，说不定能够引蛇出洞，有所收获。
　　至于黄土的调查权？
　　黄土哪里不明白他老爹的意思，无非就是趁机想让他在暗部里多一些话语权。
　　可是以他的性子，对于村政这类事情完全不感兴趣。
　　哪能愿意插手暗部调查呢？
　　于是乎，黄土对于大野木的命令只是敷衍过去，实际上的调查负责人还是红土。
　　大野木也是无奈，但拿黄土也毫无办法，只能听而任之。
　　案件的调查也只能继续让红土负责下去，他虽然有其他人选，但一时也不好换人。
　　不过大野木也会不时关注进展。
　　……
　　这四天药师兜并未闲着。
　　除了正常去忍者医院上班以外，每天都在磕丹药。
　　当然，嗑丹药的过程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发现。
　　之前他已经将属性全部炼制成属性丹，早就吃完了。
　　现在则是每天吃增元丹，体验酣畅淋漓的感觉。
　　按照药师兜的计算，现在已经服用了二十五颗增元丹。
　　再过两三天，他就能突破上忍级别！
　　上忍！
　　在火影忍者残酷的世界里，不到上忍，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只有到了上忍，才算真正入门。
　　到那时候……
　　正在药师兜在幻想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
　　“药师兜先生在家吗？我是松岛家族的，请您明天下午参加松岛仁少爷的葬礼。”
　　“仁，好几天没见到仁了，我还以为……，他怎么会……”
　　药师兜听到对方的话，一脸悲痛的样子，同时也摸棱两可询问道。
　　“松岛仁少爷是那天下班和您分开后才遇害的，凶手至今还未找到……”
　　说着说着，这个传话的人也是一脸悲痛。
　　就这样，在两脸悲痛后，药师兜知道自己被邀请参加明天下午的葬礼了。
　　作为凶手，亲自参加被害人的葬礼，怎么看都有点儿诡异，药师兜心想。
　　其实药师兜并不愿意去，因为他担心自己暴露了。
　　上次就是因为香囊的事情，不小心被松岛仁给发现。
　　这次如果去参加葬礼，指不定松岛家族还有什么手段，认出自己是凶手。
　　因此，药师兜陷入了两难境地。
　　去吧，有暴露的风险。
　　不去吧，作为好友不参加，也有暴露的风险。
　　真是让人为难啊，药师兜心想。
　　……
　　岩隐村西南方，距离忍者医院不远，是眼岩隐村公墓。
　　密密麻麻的墓碑矗立，下面埋葬无数为岩隐村抛头颅洒热血的忍者。
　　这天是松岛家族的葬礼。
　　下午，潇潇暮雨，天色迷蒙，唤起人们心中的悲凉。
　　公墓里无数人静静地站着，低头默哀。
　　有忍者，也有平民；有接近松岛家族的人，也有毫不相干的人。
　　葬礼如期举行，大野木亲自到现场主持。
　　既给了岩隐暗部面子，也给了松岛家族的面子。
　　药师兜也如约到场，参加葬礼。
　　他已经想清楚了，参加的话，有可能暴露，不参加则绝对暴露。
　　当然，参加葬礼前，药师兜早已将葬礼安排打听清楚了。
　　而且他也将自己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排查了一遍，确保不会有什么痕迹。
　　“松岛叔叔，仁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悲痛，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上班都在一起。”
　　“以前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还发誓说以后要一起为岩隐村做贡献……”
　　“逝者已矣，也请您节哀顺变……”
　　药师兜站在松岛希夷面前，语气哽咽，不时抽泣，眼角还挤出一些眼泪，一脸悲痛的样子。
　　最后还不忘记劝说松岛希夷不要过分悲痛。
　　听到药师兜的话，松岛希夷和远处的大野木，并未怀疑什么。
　　反倒是有些唏嘘不已。
　　年纪轻轻，就尝到了与羁绊分离的痛苦……
　　说完后，药师兜便走到偏僻的角落里，静静等待葬礼的举行。
　　看着十数个新的墓碑出现在公墓，药师兜心中也有些感慨。
　　自己杀了一个敌人就这样感叹，那些原著中五六岁就失去亲人，上战场杀人。
　　他们心里又是怎么样一番滋味。
　　血与火，罪与罚，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悲剧了！
　　以后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够尝试改变这个忍界吧！
　　药师兜心想。
　　在细雨朦胧中，葬礼到了尾声。
　　药师兜也离开岩隐公墓，回到家中。
　　他知道自己暂时洗脱了嫌疑，但也只是暂时而已。
　　未来一两周，还会有其他明里暗里的调查，药师兜不得不防。
　　不然等待他的，可能就是大野木亲自出手……